三十三天之外,金碧輝煌的媧皇宮外,一身綵衣的喜鵲仙子,正有氣無力的守候在‘門’口,一雙美目無‘精’打採的看着四周的奇‘花’異草。
因爲傳錯了娘娘的諭旨,而被髮配到這裡守‘門’,自此以後,喜鵲仙子的情緒就很是低落。想她一個‘女’媧娘娘身旁的紅人,被髮配到此,難怪她心裡鬱結了疙瘩。不過想不開又能怎樣,沒有娘娘的諭旨,她只能老老實實在這裡呆着。
又到了夕陽西下的時侯,喜鵲仙子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回去修煉了。看着這落下的紅日,喜鵲仙子心裡很是感‘激’那個叫陸壓的十太子,正是他,用法力在這媧皇天上造就了一輪明日,才讓這媧皇天有了晝夜之分,而她喜鵲仙子就是這輪明日的直接受益者。雖然這輪明日只是那陸壓用來討好‘女’媧娘娘的東西,但她仍然心存感‘激’。
可惜的是,自從娘娘讓那個赤炎天當了妖國的大元帥之後,那陸壓就再也沒有來過媧皇宮,以至於喜鵲仙子想要向他道謝,也找不到他的人。
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一下了,站了一天很是無聊的喜鵲仙子滿心歡愉。此時的她正打算怎麼度過這難得的時光,是找一些小姐妹好好聊聊,開心開心?還是去找一下金鳳姐姐,拜託她在娘娘面前講講情,免去自己在這裡看‘門’的責罰?
這喜鵲仙子一時拿不定主.意,準備回去再考慮一下。就在此時,卻聽背後有人輕聲說道:“這位仙子,請先留步。”
聽到這一聲招呼,喜鵲仙子不免.有點心煩,她在‘門’口站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人來,剛剛有點休息的功夫,偏偏就有人來打擾了,真是太惱人了。在‘女’媧娘娘身旁‘侍’奉多年,喜鵲仙子多少也有一些小脾氣。極爲不爽的她很不耐煩的轉過身來,剛要對那人呵斥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得目瞪口呆!
九隻火紅的鳳凰,展翅高飛,在.這九隻火鳳之後,一輛用無暇的碧‘玉’做成的車子直衝自己的方向飛來,將要落山的夕陽映照在這碧‘玉’寶車之上,更顯的霞光萬道,瑞彩千條。雖然跟着‘女’媧娘娘,但是一直在媧皇宮內的她何曾見過如此排場的氣勢!
當那九隻火鳳用不屑的目光投向她的時候,喜鵲.仙子的心中更是一暗,鳳凰乃是百鳥之王,她一個小小的喜鵲,見到這百鳥中的皇者,自然會矮上三分!更何況以她的眼力,完全能看得出,這九隻火鳳的修爲也要遠遠高於自己。
能讓九鳳拉車,那這碧‘玉’香車之內所坐之人,無疑.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心中稍微一遲疑,喜鵲仙子就已然打定了主意,剛剛還寒冷如冰的臉上,旋即就堆滿了笑容。
“不知是哪位神君大人駕到,請恕喜鵲有失遠迎.之罪!”彬彬有禮的喜鵲,很是恭敬的對着碧‘玉’神光攆行了一禮。
如果喜鵲多出.去的話,她自然會明白這碧‘玉’神光攆乃是大地皇者牛奔舒的座駕,可惜她一直呆在這媧皇宮中,就連天地之間又多了一個大地皇者的事情,她都不曾聽說過。
牛奔舒望着恭恭敬敬行禮的喜鵲仙子,輕笑一聲道:“你快去通報一聲,就說我要見你家娘娘。”牛奔舒雖然和‘女’媧娘娘見
過幾次,但是這媧皇宮還真是第一次來。只是現在,他心裡已有些不快,因爲此時,‘女’媧娘娘竟沒有派人來這‘門’口迎接自己。
牛奔舒知道,只要自己一入媧皇天,‘女’媧娘娘就會知道自己的到來。按照聖人之間的禮節,就算‘女’媧娘娘不親自迎接,也要派出得力的弟子或屬下,在這媧皇宮外迎接他。牛奔舒看這喜鵲仙子,哪點都不像‘女’媧娘娘得意的弟子和屬下。
好在這次,牛奔舒乃是有事來求‘女’媧娘娘。因此,對於‘女’媧娘娘禮節上的疏漏,牛奔舒也不好‘亂’發脾氣,更不好難爲一個只有金仙修爲的小小喜鵲。
聽到碧‘玉’神光攆內傳來的吩咐之聲,喜鵲仙子卻是一陣遲疑。儘管她知道這神光攆中所坐之人應該高貴無比,但是‘弄’不清來龍去脈之前,她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稟報。吱吱唔唔了好大一會兒,這喜鵲仙子才吞吞吐吐的說道:“不知…大人…大人您怎麼稱呼,請您…明示,我…我也好爲您進去稟報。”
聽着這個有點‘迷’瞪的喜鵲語無倫次的解釋,牛奔
舒不由的啞然失笑。緩緩的從碧‘玉’神光攆中走了出來,一雙神目看着喜鵲仙子淡淡一笑道:“那你就說,牛奔舒求見你家娘娘。”
牛奔舒?喜鵲仙子隨口重複了兩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此人是誰。不過感受着這個人寬廣似無際大地一般的修爲,喜鵲仙子還是頗識時務的說道:“神君,您先等一下,我這就給您通報。”
牛奔舒看着喜鵲仙子蹦蹦跳跳消失在媧皇宮內的身影,臉上的微笑旋即消失不見。他知道這次媧皇宮之行,恐怕要失望而歸了!儘管他對明天的那場大戰另有手段,並不需要靠‘女’媧和準提、接引成事,但是從‘女’媧明擺着的態度來看,他牛奔舒這個曾經的盟友,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之上伸手相助。
‘女’媧如此,那麼接引和準提道人和自己有着滅教之仇,想來更不會給自己什麼幫助。不過,既然是演戲,還是演全套的好,這樣至少可以讓自己的對手,放下心來。就在牛奔舒不停的思索之時,時間也在一點一滴的流逝而去。
媧皇宮內,‘女’媧娘
娘坐在白‘玉’的蒲團之上,正娥眉緊鎖,苦思冥想着什麼。在‘女’媧娘娘的身旁,一身金‘色’綵衣的金鳳仙子,正小心翼翼的‘侍’立在一旁。而跪在大殿之下不知多久的喜鵲仙子,此時已經有些麻木了。
喜鵲仙子萬萬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的麻煩!在她想來,只是一次小小的稟告,只要和金鳳仙子說一聲就是了。可是沒想到,一向天崩不驚的金鳳仙子,竟然會爲了她所稟告之事,慌慌忙忙的拉着她來到這媧皇殿中,拜見‘女’媧娘娘!而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女’媧娘娘聽了她的稟告之後,也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這個牛奔舒,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讓娘娘都覺得不知所措。想到那個臉帶笑容之人,喜鵲仙子更是在心中猜測不已。就在喜鵲仙子胡‘亂’猜測之時,卻聽‘女’媧娘娘終於開口說道:“那個人仍在等着,金鳳,你說我是見他好呢,還是不見好呢?”
大大出乎金鳳仙子的意料,‘女’媧娘娘竟然拿這麼重要的問題問她,不過‘女’媧既然問了,她就不敢不回答。思忖片刻,這金鳳仙子就壯着膽子說道:“見與不見,全憑娘娘一
句話,不過娘娘能夠猜出他還在等,憑着那人的修爲,也一定知道娘娘就在這媧皇宮中,所以他才肯這麼等。只要娘娘拿定主意,見他一次倒也無妨。”
“讓他吃個閉‘門’羹,也絕非什麼萬全之策。不過這趟渾水,我是一萬個不想趟!可是,如果見他的話,等他提出要求之後再回絕於他,也不是什麼好事。現在我真是左右爲難,不知該如何是好!”‘女’媧娘娘聽了金鳳仙子的話,萬般無奈的對金鳳仙子感嘆道。
對於這個他,金鳳仙子自然明白‘女’媧娘娘說的是誰。不過關於聖人之間的事情,金鳳仙子也不敢貿然參與,只是低頭說了聲:“娘娘慧心萬里,自然早有決斷,對於這種左右爲難之事,娘娘不妨把自己的難處和那大地皇者明着講了,我想憑着大地皇者爲人,應該會理解娘娘的。”
聽金鳳仙子這麼一說,‘女’媧娘娘沉‘吟’了一下道:“左右都是要做,就見他一見,也好有個‘交’代。”自己給自己下定決心,‘女’媧娘娘就對金鳳仙子吩咐道:“金鳳,你和喜鵲一起,到‘門’口幫我迎接一下牛奔舒,就說我剛剛出關,請他見諒才
是。
金鳳仙子和喜鵲仙子領了法旨,一前一後就來到了媧皇宮的‘門’口,去迎接一直在‘門’口等待的大地皇者牛奔舒。牛奔舒站在媧皇宮的‘門’口,看着一前一後走來的金鳳仙子和喜鵲仙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當牛奔舒來到媧皇殿中,和‘女’媧娘娘分賓主落座之後,‘女’媧娘娘滿心愧疚的說道:“因爲閉關,不知道兄駕臨,坐下弟子更是少不更事,有勞道兄在宮外久等了,還望道兄不要見怪纔是!”儘管‘女’媧娘娘知道牛奔舒清楚一切,但畢竟,雙方沒有撕破面皮,這顧全面子的話還是要講的。
‘女’媧娘娘的意思,牛奔舒哪裡會不明白,不過他畢竟是有求於人,所以也並不揭穿,輕笑一聲道:“無妨,無妨,其實這要怪我來的唐突,沒有事先和娘娘溝通好,誤會,誤會,娘娘無需放在心上了。”
輕輕一笑,‘女’媧娘娘接着說道:“不知道友此來,所爲何事?”
看着‘女’媧那淡淡的笑容
,牛奔舒知道,這一次,‘女’媧應該是已經打定心思,不肯幫他的忙了。好在牛奔舒此來,無非就是想演一場戲,因此,雖然心中冷笑不已,他卻‘露’出一臉的爲難神‘色’,哀哀的說道:“娘娘,此次我遇到難題了,不得已想請娘娘再幫次忙。”
“有什麼難事,牛道友儘管將來,只要‘女’媧能夠辦到的,一定在所不辭。”‘女’媧娘娘滿臉含笑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爲在媧皇宮外的等待,牛奔舒差點就會以爲這個聖人之中唯一的‘女’子,會全力幫助自己。
看着‘女’媧那好似‘春’風一般的面容,牛奔舒呵呵一笑道:“既然娘娘如此誠心誠意,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說來慚愧,上次就麻煩娘娘,時隔不久,又來給娘娘添麻煩了!牛某真是感‘激’不盡!”說到這裡,牛奔舒臉上一副極是爲難的樣子,說道:“這次三清在上京城外和我在南天‘門’外約戰,以誅仙劍陣賭輸贏,這誅仙劍陣娘娘也知道,我一個人破不了,所以想求您助我一臂之力。”
‘女’媧聽牛奔舒這麼一說,不由的暗歎一聲,只是她的面容上卻是絲毫沒有顯‘露’。一雙妙目盯着牛奔舒了
半刻,方纔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牛道友有事相求,我本該義不容辭,但目前我有一項大法正祭練到關鍵之處,如果離開媧皇宮,我多年的心血就會毀於一旦,實在是走不開。還請道友千萬要見諒!”
聽了‘女’媧娘娘那意料之中的回答,牛奔舒心中雖然冷笑不已,不過表面上卻是一副很遺憾的表情,說道:“真是太不巧了。不過娘娘不知可否爲在下開一次方便之‘門’,這次決不讓娘白出手,只要娘娘幫忙,在下願意再讓給娘娘一條鴻‘蒙’紫氣,作爲報酬。”
鴻‘蒙’紫氣?聽到這四個字,‘女’媧娘娘不由得怦然心動,對於鴻‘蒙’紫氣的用處一清二楚的她,聽到鴻‘蒙’紫氣難免會動心。如果再有一條鴻‘蒙’紫氣的話,他們妖族將會再產生一個大地皇者,擁有三個聖人般的存在,那妖族的振興之路將指日可待了!再擁有一條鴻‘蒙’紫氣,就可以讓十太子陸壓道人,成爲和聖人比肩的大地皇者了。
就在‘女’媧娘娘爲鴻‘蒙’紫氣矛盾重重時,太上聖人那亙古不變的面孔出現在她的心頭!就好似一盆冷水澆在‘女’媧娘娘的頭上,讓她驀然一驚!一般
的聖人,‘女’媧娘娘可以不在乎,可是面對太上聖人,‘女’媧娘娘卻不得不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權衡了一下利弊,‘女’媧娘娘嘴‘脣’輕啓,低聲道:“牛道兄的條件,雖然很讓‘女’媧心動不已,無奈我真的走不開,還請道兄見諒。那一條鴻‘蒙’紫氣,道兄還是放着另贈有緣之人吧。”
“娘娘是不是嫌在下給出的條件太薄呢,果真如此的話,在下可以再加一條鴻‘蒙’紫氣,娘娘以爲如何?”一邊說,牛奔舒一邊‘露’出很是爲難的樣子,好像再增加一條鴻‘蒙’紫氣,就如同要了他的??一般!
對於牛奔舒的裝腔作勢,‘女’媧娘娘並沒有看出來,但是已經堅定了主意的她,卻再沒有因爲牛奔舒增加的一條鴻‘蒙’紫氣而動搖。淡然一笑,盡顯‘女’聖人的不卑不亢,‘女’媧娘娘嘴‘脣’輕啓道:“牛道友,並非‘女’媧不肯相助,實在是湊巧走不開。對了道友,我已經幫助你對付了接引和準提二人,不知那答應給我的那一道鴻‘蒙’紫氣,何時可以給我?”
看着牛奔舒垂頭喪氣的離開媧皇宮,‘女’
媧娘娘長嘆一聲,喃喃自語道:“不是我不幫你,就算我幫你,也沒有獲勝的可能。既然如此,已經得罪了準提和接引的我,無論如何再不能把三清給得罪了,那我可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登上碧‘玉’神光攆,牛奔舒那垂頭喪氣的模樣一掃而光,看着越來越遠的媧皇宮,‘露’出一抹笑意的牛奔舒自語道:“總算是過了一個,接下來就該去見一下準提和接引這對師兄弟了。”
就在牛奔舒駕着碧‘玉’神光攆朝八寶功德池方向疾馳而來之時,駕着一道神光的準提道人,也已來到了八寶功德池。自從長陽關一戰之後,整個西方教剩的只是大貓小貓三兩隻,除了阿彌陀佛和準提道人這兩個聖人之外,別說是準聖,就是頂級的玄仙,也是寥寥無幾了。
準提道人此次來八寶功德池,就是想和阿彌陀佛商量一下,西方教以後該怎麼辦。此時在四大部洲,已經算得上徹底失敗的西方教,雖然握着封神榜這件天地間的至寶,也只能拿着看,想要發揮這封神榜的作用,代天封神,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準提道人走進八寶功德池時,西方教主阿彌陀佛正盤‘腿’坐在九品蓮臺之上,滿是悲苦的臉孔,堆滿了普度衆生的慈悲之意。當準提道人走到蓮臺旁的時候,阿彌陀佛睜開眼看了準提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
“師弟,你現在到我這裡來,所爲何事?”阿彌陀佛柔聲說道。
準提道人在阿彌陀佛蓮臺旁用手一指,一個七彩的蓮臺就出現在阿彌陀佛的對面。輕輕一躍,盤坐在阿彌陀佛對面。準提道人看着阿彌陀佛那滿是悲苦之‘色’的臉道:“師兄,我次來不是爲了別的,而是想好生和師兄商量一下,我們西方教以後該怎麼走。”
好像已經猜到準提道人此來何意的阿彌陀佛,神‘色’絲毫沒有變化,雙眼連睜都不曾睜開,喃喃說道:“這一量劫,我西方教可以說是大敗而歸,想要再次崛起,已非一兩個元會就可以完成的。”
“師兄說的不錯,現在我們教下三千佛陀,已經盡皆成了牛奔舒的屬下,想要再培養一些弟子,決非一蹴
而就就能完成的事情。”準提道人提到牛奔舒,有點咬牙切齒的恨道。特別是想到曾被牛奔舒用地術之鼎困了三天三夜的情形,不免讓他心中直髮狠!
阿彌陀佛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這三界十方,都在這位佛祖的眼中,更何況近在眼前的準提道人。感受着準提道人心中的怒氣,阿彌陀佛輕笑一聲道:“師弟,雖然太上說的很多話都是廢話,但有一句我覺得他說的還是蠻有先見的的。正所謂,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這一次我們雖然在天地量劫之中大敗而歸,但是有時候,敗也是一種機會。”
“師兄,你的意思是,咱們還能再次崛起?”準提道人聽了阿彌陀佛的話,眼睛不由的一亮,從兩人未成聖之時,準提道人就對阿彌陀佛很是信服,知道自己這個師兄平時少言寡語的,但是隻要出口,肯定是有絕對的把握。
阿彌陀佛雙手揮動,一個金‘色’的護罩將兩人團團護在中間,完成這護罩的阿彌陀佛這才沉聲說道:“師弟,我們西方教崛起的機會雖然有,但並不會在這一量劫。現在你我兄弟要做的就是緊閉‘門’
戶,靜侯時機到來。”
“那這一量劫我們難道什麼都不做了麼?”準提道人很是不甘心的問道。在準提道人看來,這一次既然他西方教沒有了希望,那就破罐子破摔,憑藉他們兩人的修爲,給牛奔舒和‘女’媧娘娘一個教訓。
對於準提道人的心思,阿彌陀佛心中一清二楚。看着咬牙切齒的準提道人,阿彌陀佛長嘆一聲道:“師弟,現在天際不明,天道也有點錯‘亂’,牛奔舒更是攜着地術之鼎橫空出世,他的氣運在地術之鼎的鎮壓之下,就是天道也奈何不了他。老師以身合道,再無半絲人的感情,也正因爲這樣,他才能無敵於世,就是聖人,也難以逃出他的天道之輪。不過正是這樣,他也只能順着天道的運轉而行,不能將牛奔舒這個對手,斬殺與搖籃之中。”
“師兄你的意思是,這天下以後還不知誰做主?”準提道人心頭亮光一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阿彌陀佛見準提道人明白了他的意思,悲苦的臉上難道的堆起了一絲笑容道:“師弟你說的不
錯,我正是這個意思,咱們這些年雖然立大教,但是因爲不是老師的親傳弟子,沒有先天至寶鎮壓氣運。所以一直都在三清的壓制之下。現在牛奔舒的出現,也是一個機會,雖然他以後也要封聖,但是對咱們來說,與其永遠在三清之下,還不如在多幾個人來參加遊戲,這樣對我們更有利。”
阿彌陀佛的一番話,讓準提道人的心中再次升起了希望,看着被仙‘花’奇葩籠罩的八寶功德池,準提道人心情愉悅的說道:“師兄,牛奔舒要和三清在上京城決戰,咱們現在要不要給哪一方幫個忙呢?”
“不了,這件事無論誰勝誰敗,和咱們都沒有太大的干係。如果我們參與其中,對我們纔沒有什麼好處。現在牛奔舒剛剛在‘女’媧那裡遭到拒絕,正向着我這八寶功德池趕來。爲了咱們立場,咱們對於他還是不見爲好。”阿彌陀佛一邊說,一邊揮動衣袖,一道黑‘色’的空間裂縫出現在阿彌陀佛的面前。
當牛奔舒駕着碧‘玉’神光攆來到八寶功德池外之時,卻發現此地只留下朵朵奇‘花’,而那千蓮競秀的八寶功德池,卻已經不知了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