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府裡,葉帆正打算找藉口離開,就看到一香緣茶樓的小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只聽小二欣喜的將林瑤生子的喜訊告知了他,葉帆喜不自勝,這倒是不用再找藉口了,趕緊找袁庭辭行!
袁庭對之前的誤會心懷愧疚,險些誤了大事兒,見葉帆府上有喜事兒,急忙道喜:“恭喜葉兄弄璋之喜!改日再請葉兄把臂同遊!”
“袁兄客氣了!”葉帆搖了搖頭,朝也要離開的羅賓道:“羅小弟不妨多留一會兒,爲兄之前寫的詩詞還未整理出來,還得勞煩你替我收拾殘局。”
袁庭的感激的笑笑,葉帆和小二一起從袁府急匆匆的趕了出來,感嘆:這孩子來的倒是時候!這小二也是聰慧的,一邊走一邊說着自己所瞭解的情況,比如小姐給六少爺取了小名之類。
一香緣茶樓裡,葉城一見葉帆,立刻把葉家莊送過來的信遞給葉帆:“是個大胖小子,還等着你取名呢!”
這是二房的喜事兒,葉城打心眼兒裡替葉帆高興,這是老五第一個孩子,肯定跟之前他家青宇剛出生時他的心情一樣,高興又激動!
葉帆接過信看着信裡的內容,也不禁喜上眉梢:“青籬這個小名兒氣的好,日後就叫冬青,就是他的字了,至於大名,我看正好按照青宇幾個來取,就叫,葉青涵,三哥覺得怎麼樣?”
“你好歹也是秀才,我哪裡懂這個,你起的名字肯定好!”
青雲閣裡,樓沐川看着桌上雲山鎮傳來的信,嘴角彎起,吩咐着屬下:“去給一香緣茶樓送一份賀禮,恭賀弄璋之喜!”沒想到他不過一提,餘氏母女就確定好了人選,這樣看來雲州城的作坊也要開起來了。
而云州城裡,鳳傾正跟蔣掌櫃提要回臨陽城的事兒,如今鋪子有了蔣掌櫃的接手,他可以回去了,他已經得到消息,萊叔已經趕過來了,若是被他發現這個鋪子,回去跟父親一說,那他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鳳萊這些日子有些頭疼,少主如今不知所蹤,家主那邊又來信問這邊的情況,他連人都沒見着,怎麼回信?他特意讓人去青雲閣去買了香墨,香碳回來,看了許久,纔給家主去了一封信。
這香墨,香碳倒不像是餘家之前的香料,香脂,反而更文雅一些,他倒是覺得少主的做法倒是可以一試,他們餘家雖說是制香世家卻比不得鳳家,餘家怕的人,鳳家可未必害怕。
鳳萊這幾日就住在鳳家的鋪子裡,城門口早就安插了人,若是有少主的消息立馬來報,可是等了幾天還未見少主的動靜。
直到鳳萊幾乎以爲殷鳳山夫婦說謊時,鳳傾騎着快馬從城外趕了回來,一進城就有鳳府的下人回鋪子裡稟報:“萊老爺,少主進城了!”
鳳傾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急匆匆的去了鳳家的鋪子,嘴角閃過一絲苦笑:“看來萊叔已經等得着急了!”這次不急着回殷府,直接去了鳳家的鋪子。
“萊叔,你也來了!”
鳳傾一進門就看到鳳萊坐在院子裡,似乎在等着他,不禁苦笑道,“父親還是不放心我,讓你來看着我吧?”
“你也不用怪家主,畢竟這件事兒關係重大!”鳳萊也解釋不清楚,將自己瞭解的情況跟鳳傾說了起來,“鳳家跟餘家有某種牽連,但是餘家滅門的太快,大家都沒有注意,餘家就被滅了門。”
“餘家的滅門跟鳳家沒有關係?”
“怎麼可能會有?兩家的關係比較隱秘,並且是友非敵!”鳳萊還是聽家主無意中提起的,只是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也沒弄明白,並且鳳家和餘家的關係只有歷代的家主知道。
鳳傾點了點頭:“那萊叔的意思是?”感覺到鳳萊並不想自己想象中那樣來反對自己,反而有種支持他的感覺,他狐疑的看着鳳萊,怎麼感覺到哪裡不對!
鳳萊苦笑這將這幾天買回來的香墨香碳遞給鳳傾:“沒想到這一代的餘家人這般謹慎,沒有專做餘家擅長的香料,香脂,反而做了香墨香碳,讓人一時間還真想不到餘氏,除非是關係非常親近的人!”
“我倒是支持你,鳳家並不想想象中那麼平和,在京中雖說是首富,卻也如履薄冰,好大的一塊兒肥肉,誰都想上來咬一口!”鳳萊嘆了口氣,“我已經寫信給家主了,看他的決定了!”
鳳傾猶豫着是否將自己的計劃告訴鳳萊,可是這是鳳家的鋪子,鋪子的周圍佈滿了眼線,他一出口,不知道就會進了誰的耳朵。
“那等父親的消息吧!”鳳傾到底忍住了,這個計劃一旦泄露出去,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泡湯了,如今雲州城那邊剛安頓下來,他不能自斷手腳!
青雲閣裡,樓沐川已經得到鳳傾回來的消息,讓人趁着鳳傾出門遞給他一個小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靜觀其變!
鳳萊觀察了幾天卻也沒看到鳳傾有什麼小動作,讓鳳萊有些狐疑,難道少主真的聽了家主的話,不準備插手餘家的生意了?
鳳傾這些日子過得倒是愜意,不是玩鬧就是帶着鳳萊去一香緣茶樓品茶,卻總也碰見葉家那個小丫頭,他還特意朝姚靜招了招手:“怎麼這幾天不見你家小姐出來?”
“這位公子認得我家小姐?”姚靜有些狐疑的看着鳳傾,眼前的人年紀不大,一雙桃花眼十分的找人,慵懶迷人,若是再過幾年,又是一個美男子一枚!
“哦,忘記說了,在殷府裡我們見過幾次面,只是近日沒見她去殷府就多問了一句!”鳳傾想起葉青籬那雙杏眼,亮晶晶的,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了。
“不知公子貴姓?我家小姐回鄉了,前些日子我家五夫人添了位少爺。”
“難怪,倒是今日沒帶賀禮過來,回頭補上!”
等姚靜離開,鳳萊看着鳳傾不禁失笑:“你才幾歲就惦記人家姑娘了?鳳家的少夫人可不是什麼人都當得起的?若是個妾室倒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