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麼牛掰的人兒,你怎麼能對人家這麼粗魯,我親自上去看看王總,這個世界拒絕我的只有兩種人,第一種是死人,第二種則是將死之人。”
所有人聽到高遠的話,面露震驚,他們知道高遠這是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他眼中帶着濃濃煞氣,踩踏着樓梯,向着上面走去。
噠噠噠。
樓梯上不斷傳來聲響,等他來到辦公室,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毅,輕笑道:“哎呦,王總你這迎接我的方式,有些特別,趕快起來吧,這又是在古代,現在不流行跪在地上迎接別人。”
王毅看着高遠冷哼一聲,他也想要起來,不過現在整個身體彷彿要散架了一般,絲毫沒有力氣,怎麼能起來?
高遠看着江銅道:“江銅,你下手真是越來越重了,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你難道沒有聽到,現在的王總還能發出冷哼嗎?”
江銅聞言,撓了撓頭,面帶憨笑道:“高哥,高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剛纔我應該抽他幾個嘴巴子,讓他知道嘴硬有的時候並不是好事情。”
“呵呵,王總,我現在抵達這裡,請問你背後的主使着是誰?”高遠着在茶几上,拿出香菸點燃,並且給王毅一根,笑道:“王總,現在可以給我說了吧?”
“你,你想要知道什麼?”
“王總感覺我想要知道什麼?”高遠聞言反問道,抽了一口煙,擡了擡腳,狠狠的碾壓下去。
“啊……”
王毅的鬼叫聲音響起,高遠摸了摸鼻子:“額,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有看清楚。”
聽到這話,王毅感覺自己快要吐血了,踩着自己手指,竟然說沒有看清楚,見過欺負人的,卻沒有見過這麼欺負人得。
“王總,面子我是留給你了,如果你沒有抓住,那麼就十分不好意了。”
說着高遠從江銅手裡拿過匕首,然後在對方衣服上面滑動,雖然高遠的動作很慢,但匕首很鋒利,所過知處,所有東西全部破開。
“我……”王毅看着高遠,嘴巴不斷挪動,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呵呵,看來高總還是不願意說啊,既然這樣我幫幫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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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高遠手中必然猛地向着對方手掌扎去。
“啊……救命啊,有人要殺人啦,有人要殺人了!!”
高遠聽到他的話,這種噪音顯得十分難聽,不知道的還以爲誰家的豬被踩到尾巴,發出尖銳鳴叫。
摳了摳耳朵很是不屑的說道:“聲音小一點好不好,震得我頭疼。
“王總,你在網絡上面這樣詆譭我,難道就沒有想到我會前來找你嗎?”高遠看着他,面帶冷笑,再一次問道:“難道你不應該是想好萬全之策,來應對我的到來嗎?”
“趕快點,我時間有限,耐心有限,我可不想讓你耽誤我的時間,因爲你不夠資格,你懂嗎?”
忽然外面傳來警笛聲音,聲音顯得十分響亮,王毅聞言心中大喜,警察前來,自己就得救了。
以前從來沒有感覺這警笛這麼親切,今天卻格外的親。
“呵呵,高遠,警察來了。”
“那又怎樣?”
高遠看着他不屑說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告訴我,要不然,呵呵,等下我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向着下面看去,他本來以爲是一兩名警察,卻沒有想到,裡面竟然來了三十多人,光是車輛足足十幾輛,而且還拿着傢伙。
心中思量,高遠深深看了一眼王毅,這好像是一個局,一個專門針對他的局,想到這裡,他眼眸陰了陰。
“王毅,你果然夠膽,竟然算計我,呵呵,好。”
江銅看着已經站起來的王毅,又是一腳踹飛過去,高遠眉頭皺起,擺了擺手,高遠沒有讓下面人兒阻攔,所以對方很快走來,爲首的則是一胖一瘦警官,他們冷臉看着說道:“就是你們在這裡鬧事?”
“鬧事?”高遠看着眼前兩人,臉頰上流露出冷意:“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們鬧事了?”
“我只是和王總在談事情?”
牛衛東看着他,面帶冷意,不屑道:“你確定你們只是談事情?”
“既然是談事情,爲什麼對方鼻青臉腫,這個問題你們該如何解釋?”
高遠沒有說話,反而看着王毅,王毅看着牛衛東,如同看到了救星般,連忙跑了過去:“東哥,東哥,你一定救救我,你看看他們這些人,都把我打成什麼樣了,幸好你們來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會遭遇怎樣非人待遇呢。”
“而且,他們還向我索要錢財,我不願意,就是一頓胖揍。”
這個時候王毅顧不得其它,現在他只想把所有不好的名頭,全部蓋在對方頭上,最好讓對方永世不得翻身。
“癟犢子玩意竟然敢滿嘴噴糞,我看你是找死。”
江銅眼睛瞪大,正準備出手,卻被旁邊王雷給阻止了。
“這位先生,跟着我們走一趟吧。”
牛衛東盯着高遠,冷聲說道。
高遠聞言,笑了起來,這些警察能來這麼快,肯定是有人讓他們過來的,他不是不相信他們效率,實在是對方效率實在沒有辦法令人恭維。
高遠看着他,詢問道:“怎麼稱呼?”
“牛衛東。”
“我是高遠,我現在和王毅王總有點私人事情需要談論,不知道可不可以給點方便?”
牛衛東其實老早就認出高遠,不過對方沒有說,他就裝作不知道,但現在高遠把話挑明,他只好明着來。
“哈哈哈,原來是高總啊,本來你的面子是應該給的,但不好意思,這件事情上面下達的命令,必須公事公辦,所以很是不好意思。”
衆人正說着,王雷接了一個電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高哥,記者來了。”
“好了,我知道了。”他看着牛衛東,道:“牛局長,這記者怎麼來的這麼快?”
牛衛東聞言,裝模作樣的詢問兩句,不過大家都是推脫,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一二三。
“呵呵,看來這個躲在背後的傢伙,很是神秘啊,既然這樣,那我就更加不能跟着你離開了。”高遠說完,然後坐在沙發上,他點燃一根香菸,看着衆人,江銅和王雷兩人揹着手,站在他的身後,眼眸閃爍,帶着濃濃煞氣。
彷彿只要有人敢對高遠出手,他們絕對會毫不留情的衝上去,狠狠地暴打對方一頓。
王毅看着高遠模樣,臉色顯得很是難看,他沒有想到高遠竟然耍起了無賴,如果這個傢伙一直都不離開,他的生意還做不做了,他的公司還要不要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頭疼起來。
“東哥,這個……”
牛衛東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道:“高遠,這裡是滬市,你是漢江,在漢江有人慣着你,但是在這裡,只要有人犯法,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我都將會把他們逮捕歸案,就算是國內第一首富也不例外。”
“呵呵呵,牛局長,請問我犯了什麼罪?”
“你問問王總,我是打他了,還是罵他了?”
“麻煩你把事情搞清楚再說話好不好。”
高遠看着他,臉頰上面滿是不屑,牛衛東聽到高遠話語,臉色不好看,然後反觀王毅道:“王毅,你身上傷是怎麼來的?”
“東哥,是他打的。”
王毅沒有指認江銅,反而指着高遠十分氣憤的說道:“東哥,就是高遠打的。”
“瑪德,明明是老子打的,竟然冤枉高哥,把你們這裡監控調出來,咱們看監控不就完事了?”
“監控?”王毅看着江銅不屑道:“不好意思,我們公司監控早就壞了,所以根本查不到裡面內容。”
江銅聞言,眉頭皺起:“王毅,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給我說的,你說你們這裡監控照的很清晰。”
“哈哈哈,白癡,我那是騙你的,你們也信?”
他瘋狂大笑起來,而高遠眼眸微微眯起,這時江銅毫無預料,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對方臉頰上面。
王毅再一次被抽飛,他眼睛瞪大,眼中滿是不敢相信,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羣人竟然敢當着牛衛東的面出手,這簡直是不想活了。
牛衛東也沒有想到對方竟如此大膽,立馬攔住對方:“當着我的面竟敢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混了,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外面衝來兩名警察,而王雷立馬走了過去,他吹了吹口哨,原本站在外面的人兒,紛紛衝了進來,面對警察的勸說,卻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原本寬敞的辦公室,這一刻卻已經擠滿了人兒,所有人都盯着高遠。
牛衛東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看着高遠很是不滿的說道:“高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人當衆鬧事,你難道不勸說一下嗎?”
“勸說?”高遠站起來,看着他們冷聲說道:“呵呵,我爲什麼要勸說,這王毅滿嘴噴糞,我感覺打的很好,我沒有親自動手,已經不錯了。”
“還有牛衛東,不用在這裡裝模作樣,還得到上面指令,你都是滬市警察局局長,誰能支持你?”高遠摸了摸鼻子,冷笑道:“恐怕是你背後的金主指使你的吧?”
“不過我對於你背後的人兒,倒是挺感興趣的,要不要你把他叫出來聊聊,我正好可以和他算一算這筆賬,王毅在網絡上散佈不實言論,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想要和我高遠打擂,這倒是無所謂,你亮出劍,我必出劍,但是躲在背後,如同見不得光的老鼠般,有什麼可以炫耀的?”
高遠滿是不屑的說了一大串,指了指江銅他們,輕聲道:“他們是我兄弟,你抓他們試試?”
江銅他們看着高遠,心中滿滿的感動,而牛衛東眼睛瞪大,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高遠竟然說出這樣的狠話,這是一個富豪可以說的嗎?
“高遠,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動你?”
牛衛東眼眸微微眯起,面帶不屑,而高遠卻笑了起來:“呵呵,我可是沒有說你不敢,曾經有着很多人想要抓我,而且每一次我都是平安回來,而對方下場卻很悽慘,其實對於你的表現,我真的很期待。”
牛衛東對於高遠的傳說,顯然有着一定了解,尤其是對方的話,更是令他心中發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得罪高遠很可怕,但是如果不得罪高遠,得罪身後的人兒,下場更加悽慘。
想到這裡,他咬了咬牙,正準備說話,外面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老牛,辦個事情都這麼磨磨唧唧,這貌似不像不得風格啊。”
外面走來一名青年男子,對方穿着黑色西裝,站立的筆直,高高的鼻樑,黑色的眼眸,還有那一雙勾魂的眼睛,令人心中膽寒。
“華少。”
高遠看着眼前青年,對方臉龐顯得十分陌生,他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對方,但是現在,對方突然走來,並且稱呼牛衛東爲老牛,可以看出對方絕對和牛衛東關係匪淺,又或者很有權勢,甚至從對方牛衛東臉上,他看到了幾分討好的意思,這更加令他心中震動,他甚至可以預料到,這個背後搞鬼的人,就是此人。
曹天華很是不滿的瞥了一眼牛衛東,然後把目光看向高遠,冷聲說道:“你就是高遠?”
“呵呵,我就是高遠,怎麼,背後搞鬼的人是你?”
“搞鬼?”曹天華深出修長白嫩的手掌,擺了擺手,“高遠,‘搞鬼’這兩個詞語,是不是用些太小題大做了,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一種謀略而已。”
王毅看着來人,心中震動,暗自鬆了一口氣,曹天華帶來,那麼他就不用在忍受對方欺負了,而且以曹天華的性格,畢然會幫助自己出口氣。
“華少。”
“廢物,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都不知道好好把握。”看着眼前王毅,他心中滿是怒氣,很是不屑的說道。
王毅心中苦澀,他是誰?他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好不好,面對高遠雖然他很想裝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樣,但高遠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強大的令他膽寒,所以他不得不小心應對。
“呵呵,高遠是吧,我叫曹天華。”看着高遠,尤其是對方錯愕表情,他心中很是不屑,連忙介紹道。
高遠之所以錯愕,只是在思考這個名字,曹天華?
在他的記憶當中,貌似對方不是很出名,如果對方很出名的話,那麼他絕對會知道。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名字壓根沒有聽過,從牛衛東的態度可以看出,曹天華手上必然有着什麼東西,令對方產生畏懼,又或者對方家庭背景很強大,但無論是哪一種,對於高遠來說,這些統統都不是他關心的。
既然現在主是人物過來,那麼就可以算算賬了。
“呵呵,曹天華是吧,既然你過來了,那麼咱們是不是可以算算賬目了?”高遠指了指王毅,冷聲道:“那個是你的狗?”
曹天華看着高遠指着的王毅,不屑道:“狗,呵呵,他不配。”
王毅聞言,心中苦澀,雖然他很想反駁,卻最後還是沒有說話,其實曹天華說的很對,滬市想要成爲曹天華手底下一條狗的人很多,但是可惜,卻不是什麼人都能當成的。
“還有,你找我算賬,不知道鼎鼎大名的高總,你要給我算什麼賬?”曹天華很是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和高遠正好是對立面,他眼睛微眯,面露不屑:“呵呵,高總可以說出來聽聽,如果是因爲王毅的事情,我只想告訴你,的確是我授意的,怎麼了?”
“呵呵,沒事,我就是想要確定一下,既然你這麼牛掰,不知道你們曹家可以在我手中走過幾個回合,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過重要,因爲有的時候,強大的背景,更是一個累贅。”
高遠點燃第二跟香菸,面帶不屑道:“比如南方張家,當時張守文在我面前很是狂妄,最後呢,還不是垮臺了。”
曹天華聽到他的話,臉色微變,對於這件事情,他略有耳聞,不過官面上沒有任何述說,網絡上各種猜測無法佔住腳,但現在這話被高遠說出來,那麼意義則是顯得有些不一樣。
他眼睛眯起,冷聲道:“南方張家的事情,真是你做的?”
他眉頭皺起,眼眸冰寒,帶着一股強烈的煞氣,高遠感受到這股氣勢,不爲所動,擺了擺手道:“呵呵,你猜。”
曹天華本來豎立起耳朵,等待着對方解答,卻沒有想到,竟然得到這話,心中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猜,我猜你大爺。
他現在真的很想罵娘,但是想想還是忍住了。
“呵呵,高總真是風趣,我看我還是不猜了,猜錯了免得你嗤笑,況且我們家和張家不一樣,牛局長,現在高總很悠閒,我看你還是把他帶回去喝茶吧,我還有着事情,需要和王總一塊談論談論。”
牛大衛聽到這話,連忙答應下來,不過看到高遠的動手,又苦笑起來,這高遠不配合,他也沒有辦法強硬把對方帶回去,畢竟這樣會造成惡劣影響。
“高遠,我勸你還是跟着牛局長回去,這樣比較好,畢竟等會如果被記者知道,你在滬市被捕,甚至還不配合警察,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得上頭條?”
“呵呵,威脅我?”高遠忽然笑了起來,臉色越來越冷道:“你算了什麼東西,你威脅我?”
“你又是什麼身份,這麼給我說話,你是滬市的一把手?還是警察局局長?”
曹天華臉上笑意收斂,眼中殺意涌現,看着滿是笑容的高遠,他真的很想在對方臉上狠狠地踹上兩腳。
“高遠,你竟然敢給華少這麼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給我抓起來,誰要是反抗,就地槍決。”
嘩啦——
警察紛紛亮出家夥,王雷看到這一幕,臉色難看,他雖然讓人過來,卻沒有帶傢伙好不好,況且和警察硬拼,這件事情傳出去,他們很難繼續呆在國內。
王雷沒有動手,他把目光看向高遠,無論結果如何,只要高遠發話,就算是死,他們也一定會攔住對方。
“呵呵,說不過我,就來硬的?”
高遠看着他們,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綠色小本子,然後扔給牛衛東:“瞪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牛衛東心中不屑,正準備說話,忽然看到本子上面記載的東西,肅然起敬,他向着高遠敬了一個標準軍禮,所有人看着他的表情,紛紛發懵,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燕京第二警衛團,警衛處副處長。”
牛衛東恭恭敬敬把綠本送了回去,不由得擦了擦汗水,手腳冰涼,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高遠能量這麼大,而且還是軍部人兒。
他正準備說話,高遠卻率先說道:“這個王毅,涉嫌侮辱我,這不是侮辱我,這是在給咱們的國家抹黑,作爲一名商人,不好好的幹你的商人,竟然各種下三濫手段,對於這種做法,我可以忍,但是我的背後的兄弟們不可以忍受。”
“王毅,根據保密條例,我的身份不方便泄露,不過對於你,我只想說一句可惜,因爲你的這輩子,只能呆在監獄度過。”
曹天華盯着高遠,他沒有想到高遠的手中,竟然還有着這樣的玩意,這是要翻盤的節奏啊,想到這裡,他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高遠剛纔侮辱他,如果不報仇,那麼以後怎麼在滬市混?
“老牛,你最好看清楚,現在國內的情況你也知道,盜版橫行,萬一這玩意是假的怎麼辦?”
曹天華的聲音響起,而牛衛東聞言心中震動,本子上面寫的很正確,尤其是上面還蓋着鋼印。
這玩意絕對沒有人敢造假,畢竟這種事情查出來,絕對是重大犯罪,他盯着高遠,心中思考,難道華少的意思,想要讓自己隨便找個理由。
不過他遲疑起來,如果是真的,自己把高遠強行抓起來,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心中苦澀,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高遠又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