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潁看着溫暖的樑道榮,想了一下,淡笑道:“大梁想如何幫我啊?”樑道榮一直居於一個只維繫而非出擊的狀態,她很清楚,他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他不願意。
一是本身對商場上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二是他想把一切功績通通都給她。讓她真正成爲最驕傲的女人。
樑道榮扯脣一笑,神秘道:“秘密!”
很快,質監局就發出通告,承認自己先前的失誤,季海推出的產品毫無問題,反而由天旺推向市場的產品有着嚴重的問題。並有人,在網上發了一段寓意深刻的貼子。
大意就是天旺和季海的關係,天旺是一個棄母不要的人渣兒子,卷着所有的資金不說,還惡意損壞自己母親名譽。一心想要毀掉自己母親,惡意跟某人勾結,給季海帶來副面影響。就是先前發生強姦員工的事情,其實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季海給每位女員工都發了加班補貼,並且有專門聯繫的出租車,下班後會安全的將他們送回家。而上次發生的意外,不過是眼紅的天旺找人來陷害季海的。
季海的所有員工,都爲此感動憤怒。聲稱,季海從未做過對不起任何員工的事情,一切不過是有心人的故意爲之。
爲此,還對這些事情舉了很多的事例,下面跟貼的人也越來越多。就是很多知名的企業,也都直稱季海的誠信與能力,當然也有天旺的全作商對他們的批評與憤怒。是好是壞,一眼就能夠辯出。
而這一仗,也讓季海的名聲再一次打響。天旺瞬間敗落,無人再與之合作。
袁淑珊急不可耐,面對追上門的債主,頭痛欲裂。最後施巫鑫爲她找了一個靠山。是一個****老大的叔叔,此人就是一個老色鬼,看着還算美麗動人的袁淑珊,色心四起。狠狠玩弄了一翻,隨後保證,一定會讓季千潁好看。
但良久,老色鬼也沒有做爲,袁淑珊開始不耐煩,質問道:“你答應我做的事情,何時才辦?”
老色鬼一臉茫然,“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明明就是你自己爬上我的牀的,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任何事。”此刻,老色鬼已經完全玩膩了這個女人。見袁淑珊要發瘋,很是乾脆的將她賞給了一幫下屬慢慢玩。將她徹底輪爲所有人的玩物。
像這種女人,他們見得太多。真以爲他們會沒事找麻煩啊?
現在那個季千潁是能夠動的嗎?就算可以動,那也是會惹上不少麻煩的。而他,一個依附別人生存的叔叔,不會去做這樣的傻事的。
悽慘不已的袁淑珊,這下才體會到自己的命運有多麼的悽慘。收拾好滿身的傷痕,脫着疲憊,牽着孩子再次回到了季家。
雙眼帶着視死如歸的凝然,暗暗發誓,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季千潁好過的。
當季如海看到袁淑珊時,瞬間大怒。
“你回來幹什麼?立刻給我滾!”近一年的時間,季如海的生活很平靜。雖然知道季海波盪起伏,可是他始終相信,自己的女兒一定可以帶着它度過難關的。
看着天旺落敗,季海站起,心中的那份恨意,也漸漸淡去。每日與幾個老友下棋聊天,回憶着過去的美好,生活也很平靜。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臉再次回來。
不但回來,還敢將那個雜種帶回來。
看着孩子,季如海喉嚨間又是一陣酸楚。他打算付出一切心血的孩子,到頭來,竟然根本就不是他的親骨肉。這是對他打擊最大的一件事情。他可怕原諒袁淑珊對他的一切背叛,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孩子竟然不是他的。
痛,藏於心中,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的失望。好在他還有一個完全不輸男兒的女兒,不然他根本沒有辦法支撐的。
袁淑珊看着一臉平和態度,兩鬢更漸斑白的季如海,嘴角上揚,牽着兒子,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緩緩道:“你沒有權力趕我走。別忘了,這裡……”盈盈一笑,“可是我的家。而寶寶也是這個家唯一的繼承人。”
季如海腦袋瞬間一嗡,氣血不穩。整個人就軟到了沙發上。傭人見狀,連忙上前扶起,“老爺,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季如海拿着拐仗,氣勢兇狠,斷續道:“給我……給我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兩名家寧走了進來,帶着一臉怒意,開口道:“袁女士,麻煩你離開季家!”袁淑珊站起身,就狠狠寡了對方一個耳光。隨後怒斥道:“別忘了,只要我沒有跟他離婚,我就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輪不到你們這般放肆。再敢亂叫,小心我直接將你們辭去。”
“沒我的同意,誰敢讓他們走!”季千潁帶着滿身戾氣,氣勢兇兇而來。目光如火,直接燃燒着眼前不要臉的女人。
袁淑珊看着季千潁,沒有絲毫詫異,笑得異常妖冶,開口道:“女兒啊?你終於回來了,你珊姨我可是等着你回來給我洗塵呢?”
季千潁上前,就狠狠給她一個巴掌,大罵,“賤人!”隨後叫出兩個人,直接將她扔出去。但僅僅兩歲多的孩子一見這情況,嚇得立刻哭泣,上前拍打着季千潁,“你是壞人,不準打我媽媽。”隨後又邊哭邊奔到季如海的身邊,哀求道:“爸爸,你別趕媽媽出去好不好?我跟媽媽都很想你,你讓我們留下來好不好?”
瞬間情勢僵局,季千潁上前拉着孩子的手,看着那雙純淨的眸子,有些狠不下心來。特別是他嘴裡的爸爸,對季如海更是一大沖擊。內心的某塊僵硬,漸漸融化,想要阻止,也有些困難。
噙着老淚,看着季千潁,帶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茫然,哀求道:“小穎……”
“爸……”季千潁也是一陣爲難。若他只是一個孤兒,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她會滿足爸爸的渴望,將他收養。可是,他是袁淑珊的孩子,體內流着他的血脈。留下來,只會是禍害。他們現在必須跟這個女人將一切的關係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