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站了多久？”莫夜寒覷着女孩凍得發紅的臉頰，狹長的鳳眸深得讓人看不清思緒。
顧萌萌眨了眨眼，如實道：“換好衣服就出來了，怎麼了嗎？”
“顧萌萌，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傻？”莫夜寒的嗓音沉了下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她推了過去，命令道：“上車！”
聽見男人連名帶姓喊自己，顧萌萌坐在副駕駛座時，腦袋還有些懵。
她覺得莫大哥怪怪地，像是在生氣……
大好日子，爲什麼不開心啊？
看見男人繞過車頭坐到駕駛座，顧萌萌打算問問，卻冷不防撞入男人幽深的鳳眸之中。
莫夜寒微眯着眸子，“繫上。”
“啊？”顧萌萌順着男人的視線，低頭盯着自己的胸口，小臉微微發燙，“我的大衣沒釦子……”
莫夜寒簡直要被她氣笑了，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耳朵，“我說的是安全帶。”
“……”
顧萌萌繫上安全帶，偏頭看向車窗外，感覺尷尬死了。
是她想太多了，莫大哥怎麼可能還在想昨天的事呢。
尤其是……她的胸那麼小。
莫夜寒啓動車子緩緩行駛，性一感的低音炮在安靜的車廂響起，“風這麼大，爲什麼不在家裡等我電話？”
顧萌萌愣了一下，視線從窗外的夜色落在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結結巴巴道：“我……怕莫大哥浪費時間等我。”
“……”
莫夜寒聽見女孩的話，下意識的踩住剎車。
他側頭看向顧萌萌，眉心緊蹙，“我在車裡等你，有暖氣，你在外面等我，風大容易受涼，夜深了還危險。”
顧萌萌眼神無辜的和男人對視，小心翼翼道：“莫大哥，你剛剛生氣……是不是因爲擔心我？”
男人的眸色深了幾分，沒有直接回她，“你認爲呢？”
“我希望是。”她糾結的對着手指，有些不敢看他。
莫夜寒似乎輕嘆了一聲，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封紅包遞給她，語氣放柔了幾分，“新年快樂。”
顧萌萌接過紅包，被厚度嚇到了，“莫……莫大哥，你這個紅包我不能收……”
還以爲他是說着玩的，沒想到真給了，還很多。
“送出去的紅包，哪有收回來的道理？”莫夜寒淡笑一聲，看見女孩的頭髮散落在額前，下意識的伸手幫她撩到耳後。
顧萌萌對上男人狹長幽深的鳳眸，隱約從中讀到一絲柔情。
她怔了怔，握住男人右手的手腕，嗓音甜甜軟軟，“莫大哥，我能不能不要紅包，換成別的？”
莫夜寒挑了挑眉，感覺到女孩掌心的柔嫩，心頭莫名涌起一股燥熱。
他微微勾脣，笑問：“先說說你想換成什麼？”
“我想……”顧萌萌和男人對視着，感覺臉頰的溫度正一點點上升，燙得厲害。
她咬了下脣，臨時打退堂鼓，“沒有啦，紅包就可以。”
自己的臉龐是真的厚，莫大哥又沒說紅包是新年禮物。
莫夜寒看女孩雙頰緋紅，欲言又止，反握住她的手，挑眉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換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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