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得果然沒錯，不能單獨和任何男孩子到人少的地方！”
夏雨菲說着，又是嫣然一笑。
江寒：“……”
做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
夏大小姐雖然又白又甜，居然不怎麼傻……
當然，這也是明擺着的。
但凡她心眼有一丁點不夠用，只怕都輪不到自己了。
然而，這就有點不好辦了啊。
以後自己想要“欺負”她，豈不是很難找到機會了？
兩人喝完咖啡，又要了一些堅果、零食、熱飲之類的東西。
說說笑笑之間，時間過得很快。
將近4點時，兩人才一起離開了“等待”。
江寒想主動買次單。
夏如虹走的時候應該已經結過賬了，但肯定不會包括後點的零食。
沒想到，小服務員卻柔聲細語地說：“夏女士是最高等級的VIP，會員卡里餘額充足，無需現金結算。”
江寒就只好遺（Yu）憾（Kuai）地把銀行卡收了起來。
出門後，一陣涼風襲來，夏雨菲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江寒見她衣着單薄，就除下外衣遞了過去。
夏雨菲小鼻子一皺，有點嫌棄地說：“好久沒洗了吧？都有味道了。”
然後美滋滋地披上了。
江寒：“……”
哪裡有味道了？
虧他來之前，還特意換了件乾淨的呢……
時間已經不早。
送夏雨菲回家這事兒，江寒自然責無旁貸。
因爲距她家並不太遠，兩人就沒打車。
江寒雙手插進褲兜，禹禹前行。
夏雨菲則把小手背在身後，不但步履輕快，不時還轉上一圈、半圈的，心情顯然十分不錯。
長腿交錯、腰肢輕擺、秀髮飄飄、衣袂輕旋，畫面美輪美奐。
江寒看着又養眼，又有點失笑。
果然有點童心未泯啊，雖然都已經是17、8歲的大姑娘了的說……
兩人一邊走，一邊笑着、鬧着，偶爾閒聊幾句沒什麼要緊的話兒。
一直送到夏雨菲家門口，兩人才意猶未盡地依依分別。
坐公交車回去的路上，江寒的嘴角仍殘留着一絲微笑。
專利賣出去了，財政危機暫且宣告解除，與夏雨菲的關係也有所進展。
這麼多好事兒接踵而來，當然值得多開心一會兒。
公交車行進間，江寒的手機忽然響了，隨手接起，對面卻是那位張總。
寒暄過後。
“哎呀，小江同學，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張建泰興沖沖地報喜。
“哦？”江寒微微一笑，“什麼消息？”
張建泰大聲道：“我們公司的管理層，剛剛經過研究，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們準備將你的專利授權費用，提高到了10萬加2.75%分成！這可是我們廠子十來年裡開出的最高……”
江寒嘆了口氣，打斷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把專利授權出去了。”
“什麼？”張建泰一愣，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寒重複了一遍：“專利授權已經賣掉了。”
張建泰終於醒悟過來，連忙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剛剛。”江寒回答。
張建泰失聲道：“這、這麼快？這才幾個小時啊？”
江寒呵呵一笑：“那邊的條件我認爲還可以，所以就直接籤嘍。”
頓了頓，“總之，事情已經這樣了，對於貴方的好意，只能說聲抱歉，期待以後有機會再合作了。”
“什麼條件？哪家公司？”張建泰兀自有些接受不了，又追問了一句。
同時內心深處不免存了一線希望。
江寒這小子沒準是在信口胡吹，可能是打算擡擡身價？
反正聽起來很假，就不像是真事兒！
江寒沉吟了一下，實話實說：“盛夏實業，10萬加3.5%銷售額。”
“多少？”張建泰狠狠地吃了一驚。
江寒只好再次重複，但略過了附帶的房產使用權的事情。
那是人情，並不包括在協議裡。
“松江夏家的盛夏集團？”
“對。”江寒確認了一遍。
張建泰呆滯良久，連江寒已經掛掉電話都沒注意到。
有點懷疑人生。
半晌後，他終於忍不住喃喃自語。
“夏如虹那娘們瘋了？這種條件都敢給？”
“我倒要睜大眼睛，看她最後賠成一副什麼德行……”
“唉，江寒那小子長得的確不錯，但也沒有帥得驚天動地，怎麼就把那種老妖精給迷惑住了呢……”
※※※
江寒回到學校時，已經5點多。
和三位室友一起去食堂，吃完晚飯後，他就回到了寢室。
坐在自己牀上，打開MacBook，開始上網。
先去P站後臺，關注了一下兩個視頻的成績。
沒啥驚喜，也沒啥意外，漲勢曲線相當平滑。
然後欣賞了一遍《激光雕刻機》，看看新增的彈幕，同時思考着如何改進表現形式，提高視頻的震驚效果……
剛播放了不一會兒，洪銳忽然擠了過來：“噯，老江啊，我咋突然覺得，這個人的聲音，咋嫩麼像你捏？”
江寒乾咳了一聲：“就是你哥我上傳的，這幾天我都放了好幾遍了，你才聽出來？”
洪銳一驚一乍：“臥槽！這麼牛逼的玩意兒，又是你鼓搗出來的？”
“這有啥稀奇的，老江這一陣都露了多少本事了？”正躺在自己牀上看畫報的李東哂笑了一聲。
“問題是，老江和咱們一起上課，一起睡覺，怎麼就會得這麼多呢？”洪銳喃喃自語，“噯，我咋感覺不太真實捏？我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都學了啥，啥啥也不行……”
洪銳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中。
李東正躺着看畫報，聞言起身走了過去，然後不聲不響地掐了洪銳一下狠的。
洪銳吱哇亂叫聲中，李東平靜地問：“還懷疑自己在做夢，或者生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中嗎？”
發言不規範，洪銳兩行淚。
李東抻着脖子，跟着江寒看了一會兒視頻，忽然感慨了一聲：
“老江啊，其實也不能怪猴子，我現在有時候都感覺有點看不懂你了。
就跟俗話說的，小母牛探親——牛掰到家了！”
洪銳連連點頭，和李東一唱一和：
“就是，學習好、會唱歌、編程無敵，這些也就算了，居然還會弄黑科技了！胖子你說這上哪說理去？”
李東繼續逗哏：“猴子啊，那都是老江的基本操作，你就說他還有啥不會的，就完了。”
江寒想了想，插了一嘴：“其實，我還是有不擅長的事情的。”
洪銳：“舉個栗子？”
江寒故意想了一會兒，才放棄般地嘆了口氣：“舉不出來……”
洪銳鄙視了他一眼：“不帶你這麼裝的啊，自己會啥不會啥，心裡就算沒點A數，也該有點C數吧？”
江寒一攤手：“對啊！你看，我連個栗子都舉不起來，這不就是我不擅長的事情嗎。”
李東、洪銳：“……”
來人，打死這個皮皮蝦！
PS：隆重推薦《我真不是商界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