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香!”
“這樣子做真的行的嗎?”
“不是說好了得要搶孫鐵和馬平的市場份額的嗎?如果真的是按照你說的這個樣子的話,想要收到非常多的魚蝦蟹恐怕短時間內很難做得到的吧?”
楊琴立馬擔心起了這個事情。
一開始的時候的計劃就是必須得要搶的孫鐵和馬平的市場份額,要知道這兩個人在石角村碼頭這裡佔據的市場份額其實是非常大的,只要能夠搶下來的話,一定能夠賺得盆滿鉢滿。
鴻運酒樓能夠得到足夠多的各種各樣的魚蝦蟹,這一點其實非常重要。
“那你用得着擔心這個事情的呢?”
“不管做什麼樣子的生意,都不可能是一下子就能夠賺到很多的錢。”
“收魚蝦蟹同樣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收非常多的魚蝦蟹?”
“我們真的不可能是掛出去一個牌子,告訴全部的人只能是收孫鐵和馬斌那些魚蝦蟹的吧?”
“這真的僅僅只不過就是我們在這個地方開始做生意,開始收魚蝦蟹的一個藉口。”
“不管什麼樣子的事情,第一步總是最困難的,只要第一步走出去踏出去,接下來的一切都好說。”
“孫鐵和馬平的市場份額怎麼可能會不搶的呢?只不過是不能夠用你想象之中的這一種方法。”
丁小香笑了一下。
楊琴聽自己剛纔這麼一說,肯定是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不再搶平和孫鐵的市場份額又或者是覺得這樣子做實在是有點困難,甚至有可能做不到,但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個事情不僅僅要做,而且是一定會做,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
或者說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馬上做這樣子的一個事。
但是接下來一定會做,而且是百分之一百必須得要做,要不的話怎麼可能收得到太多的魚蝦蟹等等。再說了風聲已經放出去了,這個事情如果不做的話,在碼頭這裡想要立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有可能會被別的人瞧不起。
“丁小香。”
“你的葫蘆裡面賣的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藥的呢?”
楊琴非常奇怪,不知道丁小香這到底是打算怎麼去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剛剛纔說的總不能夠是隻收馬平和孫鐵那些人的魚蝦蟹,別的那些漁船抓回來的魚蝦蟹就不收,現在這一轉眼卻是又說一定會搶孫鐵和馬平兩個人手上的那一些魚蝦蟹。
這個事情不就是前後矛盾的了嗎?
“開始的時候肯定是做不來這個事情,或者是說沒有必要做這樣子的一個事。”
“但是等着我們在這裡開始收魚蝦蟹,而且是收一段時間的魚蝦蟹,肯定是得要動手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
“我爸這段時間在碼頭這裡可不是吃乾飯的,早已經打聽清楚哪些人收哪些漁船上面的魚蝦蟹。”
“等這幾天的時間過去,肯定就是必須得要對孫鐵和馬平手上的這些魚蝦蟹動手的。”
丁小香不可能放過馬平和孫鐵,肯定是必須得要搶他們手上的那些魚蝦蟹。
“你到底打算要怎麼做的呢?關鍵是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得到?”
楊琴一開始的時候覺得這個事情不難,但是剛纔丁小香這麼說,頓時覺得這個事情其實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的簡單,但是現在丁小香這麼一說又發現這個事情其實並不是太難。
“剛纔不是說了嗎?我爸最近這段時間早就已經摸清楚了石角村碼頭這裡的那些收魚蝦蟹的人主要收哪些漁船上面的魚蝦蟹。”
“這些人收魚蝦蟹,特別是大批的收魚蝦蟹的時候,都是基本上固定漁船的。”
“孫鐵和馬平他們兩個人一樣是這個樣子,有一些漁船出海,抓到的魚蝦蟹回到碼頭這裡的時候都是固定的賣給他們兩個人的。”
“想要搶孫鐵和馬平手上的這些市場份額,肯定是必須得要針對這些人來動手才行。”
“這些全都是大個頭的漁船,每一趟出海抓到的魚蝦蟹的數量都非常多,和這些人談價格的時候,可是和在碼頭這裡擺明攤子的收魚蝦蟹開出來的價格不太一樣。”
“楊琴!”
“你現在可不是不做生意的人,相反你現在可是做着生意,而且管着鴻運酒樓的生意,怎麼可能是這樣子的辦法都想不到的?”
“孫鐵和馬平能夠收這裡這麼多的魚蝦蟹肯定是不可能全都是靠着零零散散的收那些魚蝦蟹。絕大多數的都是收固定的漁船、都是大個頭的漁船抓到的魚蝦蟹。”
“對這些人進行動手纔是真正的搶了孫鐵和馬平手上的那些市場份額。”
丁小香知道楊琴其實對這樣子的生意並不是太熟悉。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問題是這些人和孫鐵馬平做了很多年的生意了,真的是能夠搶得過來的嗎?”楊琴沒有在意丁小香笑話自己,自己對這樣子的生意其實真的是一點都不熟悉,不知道這個事情真的是一點都不奇怪,她現在有點擔心的是別的那些大的漁船和馬平孫鐵做了很多年的生意,不知道能不能夠搶得過來或者會不會比較難。
“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太容易的,就像你說的那個樣子,孫鐵和馬平和這些大漁船上面的人做了很多年的生意,就算是正兒八經的做生意,這麼多年下來都會有感情。”
丁小香點了點頭。
楊琴的這個擔心並沒有什麼問題,事實上就是這個樣子的,真的是不太容易。
但是,關鍵不管是誰出海捕捉魚蝦蟹,其實都是爲了賺錢,都是爲了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那些出海捕魚的人抓到的魚蝦蟹本來能夠賣給別的人,能夠賺到更多的錢,憑啥非得要賣給孫鐵和馬平的呢?
“這裡面的道理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趙大海釣回來的這些魚,如果賣給你們的價格比較低,賣給別人的價格比較高,總不能夠是我不賣給別人,只賣給你們的鴻運酒樓的吧?”
“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子的事情的呢?就算是賣得了一次兩次,都不可能是一直這麼虧着的,我自己少賺錢賣給你們多賺錢的吧?”
丁小香知道這樣的事情真不太好做,但是這個事情真的用不着擔心。
楊琴仔細的想了想,不由的點了點頭,其實真的就是這個樣子。
鴻運酒樓包括吳爲民的私房菜館,能夠一直從趙大海和丁小香這裡買到足夠多的石斑又或者是海鱸魚什麼的,最主要最關鍵的就是開出來的價格絕對是比別人更高,就算是不會高太多,但是百分之一百的比別人更高。
真的就像丁小香說的那個樣子,就算是大家的關係非常的好,可是總不能夠丁小香和趙大海自己不賺錢或者少賺錢,把這些魚蝦蟹賣給了鴻運酒樓和吳爲民的私房菜館,等着自己這些人賺到更多的錢,這天底下沒有這樣子的事情,沒有這樣子的道理。
那些抓了很多的魚回來賣給孫鐵和馬平的人,之所以賣給孫鐵和馬平,其實就是孫鐵和馬平開出來的價格比別人更高,如果不是比別人更高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這件事情。
漁船每天出海捕魚都是非常的辛苦,同樣的魚蝦蟹,同樣的價格的話肯定是和孫鐵、馬平繼續做生意,但是如果價格比孫鐵和馬田開出來的更高的話,不可能會繼續賣給村鐵和馬平,這一些漁船上面的人一定會和孫田、馬平說有別的人開出了更高的價格。
孫鐵和馬丁如果繼續往上加價的話,那肯定就是會繼續賣給孫鐵和馬平,相反,如果孫鐵和馬平沒有辦法做得到這一點的話,這些漁船上面的魚蝦蟹肯定是賣給丁重山,又或者是說賣給丁小香和自己這些人。
這些漁船出海抓到的魚蝦蟹的數量都不少。
就算是每一次出海抓回來的魚蝦蟹的數量不是太多,關鍵是這些人可不是一個月出海一趟,而是幾乎天天都出海,常年累月下來,差的可就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任何一個出海捕魚的人,任何一船老大都不可能不考慮這個事情。
丁小香或者說丁重山肯定是看清楚這個事肯定是得要盯着這一點事情去的。
“丁小香。”
“這個事情必須得要考慮的,那就是如果開出來的價格比較高的話,就算是真的從孫鐵和馬平的手裡面搶了這些魚蝦蟹的話,我們拿到手了後怎麼賺錢的呢?如果我們賺不到錢的話。”
“做這樣子的事情,又有什麼樣子的用處的呢?”
楊琴非常清楚,丁小香這樣的做法肯定是有用處的,而且真的是很有可能能夠從孫鐵和馬平的手裡面搶了那些漁船這塊捕捉回來的魚蝦蟹。
問題的關鍵在於如果開出來的價格太高的話,就算是真的搶了那些漁船的魚蝦蟹,可是這些魚蝦蟹在自己這些人的手裡面賺不到錢。
白費勁,誰不幹這樣子的事情的呢?
更加直接一點,真的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非得要做這樣子的事情。
“怎麼可能會不賺錢呢?”
“開始的時候肯定是賺不了什麼錢的,但這並不是意味着一直都不賺錢。”
“有兩種方式,一個就是拼的是銷售的渠道,如果我們手上的銷售渠道,比如馬平和孫鐵他們的銷售渠道更好的話,我們收到的這些魚蝦蟹就可以賣出去更高的價格。這樣子的話,就算我們開給那些出海捕魚的漁船的價格比較高,都是一樣能夠賺錢的。”
“又或者是說我們收到的魚蝦蟹的數量足夠多的話,可以對這些魚蝦蟹進行分類,那些能夠賣錢而且能夠賣到比較多的錢的魚蝦蟹,挑出來賣給鴻運酒樓又或者吳爲民的私房菜館,另外一個就是最近這段時間藉着趙大海釣到的這些足夠多足夠好的石斑或者是大個子的海鱸魚等等,這些已經建立起了一些新的銷售渠道,而且全部都是高檔的海鮮餐廳什麼的,一旦能夠拿下孫鐵和馬平他們手裡面的這些魚蝦蟹的市場份額的話,把這一些頂級的或者是質量比較好的魚蝦蟹挑出來賣給這些海鮮酒樓什麼的。”
“沒有了中間商的話,我們就可以賣出更高的價格,這麼一來鐵定就是能夠賺錢的。”
丁小香和丁重山早就已經商量過這個事情,開出來的價格肯定是必須得要比孫鐵和馬林的要更高才能夠搶得到些漁船上面的魚蝦蟹,這麼一來,就像楊琴說的那個樣子,賺錢就是一個問題,但是這絕對能夠賺錢,拼的就是銷售渠道,前段時間藉着趙大海釣到的那些大蝌蚪的石斑已經開拓出來了一些新的銷售渠道,絕大多數都是頂級的海鮮餐廳或者海鮮酒樓,而且在市裡面和省裡面的。
手上沒有足夠多的魚蝦蟹的時候肯定是沒有辦法和這些海鮮餐廳海鮮酒樓談生意的,但是如果手上有了足夠多的魚蝦蟹的話,百分之一百的就能夠和這一些海鮮餐廳海鮮酒樓談生意。
直接繞過中間商,其實就像是現在和鴻運酒樓又或者吳爲民的私房菜館做生意那個樣子,好的銷售渠道往往就能夠賣出更高的價格,就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楊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丁小香說的這個事情真的是非常的有道理,直接繞過的中間商、直接和那些頂級的海鮮餐廳海鮮酒樓做生意,一下子就能夠把魚蝦蟹的價格提上去,這麼一來,就算是定丁重山開出來的收購的價格比孫鐵和馬平的要更高一點,但是都絕對能夠賺錢,而且很有可能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孫鐵和馬平不知道這個事情不會這樣子做的嗎?
孫鐵和馬平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個事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麼做的呢?但是知道這個事情知道去做這個事情不代表着能夠做得到。
丁小香或者說丁重山能夠做得到這一點,最主要最關鍵的是藉助着趙大海釣到的那些大個頭的石斑,而且是活着的石斑,纔打開了這樣子的銷售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