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樹濤看到追風的時候,的確如趙桐芸想的一樣很吃驚,只是很快他就恢復過來,他早就知道妻子有秘密,現在再多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追風追風是“”嗯,這麼快就送來了,真好,你有了追風陪着,我也放心不少。“鄭樹濤打斷了妻子的話,他不太想聽她說謊話,還不如自己給她找好藉口。
“其實不是的,是”趙桐芸衝口而出的話,讓鄭樹濤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他炯炯有神的看着妻子,希望聽到他想知道的真相。
兩人畢竟已是夫妻,他不希望他們這間有太多的秘密,他怕有一天,因爲這些所謂的秘密,讓兩人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不過很可惜,在他的注視下,趙桐芸再一次的退縮了,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顯得特別的失望。
他看了看院子裡光禿禿的地,轉移話題道“這裡你準備也種花木還是種些時令的菜?”
“種幾棵果樹吧,我以後事情挺忙的,沒時間打理這些,種果樹一勞永逸不用我費心。“趙桐芸自然沒有錯過他眼神的變化,心裡也有點不舒服。
想了想,她直接把人拉進了旁邊的書房,把人按到書桌前坐下。
“怎麼了?你”鄭樹濤被妻子的這一行爲弄得有點莫名其妙,剛想站起來,又被趙桐芸按回到坐位上。
”你坐好吧,我有事和你說。“趙桐芸鄭重的看着他。
”坐下吧,我怕我一會兒沒有勇氣再說。“趙桐芸知道自己有點衝動了,可她真的受不了,他那種失望的眼神,因此她決定把空間的事情和他好好說清楚。
她相信他的爲人,相信他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鄭樹濤看着她,不知道爲什麼心卻跳得特別的快“噗通、噗通”一下比一下急促,不可否認,此刻的他是興奮得,激動的。
想到以後夫妻之間再也沒有秘密和隔閡,鄭樹濤就顯得特別的開心。
“你說吧,我聽着呢。”鄭樹濤輕聲的道。
趙桐芸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看着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把手放到了書桌上,心裡想着迷心鎖。
鄭樹濤的眼睛隨着她的手一起,慢慢的移動,直到她的手腕上突然多出一條古樸的手鍊,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把將她的左手拉到了自己的眼前,拼命的想要看清楚剛剛的一切。
“這是是什麼?它怎麼”鄭樹濤欲言又止,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震驚。
趙桐芸沒有說話,反拉着他的手心裡想着進去,很快兩人面前的場景就變了一個樣,此時他們二人正站在空間她的臥室裡,也就是靈泉井邊。
鄭樹濤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特別是那口霧氣濛濛的井,他圍着它轉了一圈又一圈,很意外這裡怎麼會一點潮溼的感覺都沒有。
“這”“你先去轉轉吧,一會兒我再我和你細說。”趙桐芸打斷了鄭樹濤的話,獨自坐到了牀上,再也不理他。
即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她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這一次讓他知道得清清楚楚,免得下次她再沒有勇氣告訴他。
鄭樹濤得了她的指示,也不在糾結,開始了一間一間屋子的探查。
整個空間因爲怪石林立,趙桐芸費了不小的勁來整理,可即便如此,空間裡也有很大的空間現在沒有得到有效的利用。
除了她做爲臥室那一間屋子外,還有一間廚房,以及三間做爲倉庫的房間外,也就只剩下那間養殖室,以及那些果樹,鄭樹濤很快就參觀完了轉回來,看着趙桐芸的目光充滿了疑問,只是卻不知道該從那裡問起。
“看完了,坐下吧,我和你好好說說。”趙桐芸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示意鄭樹濤坐下。
鄭樹濤聽話的坐下後,趙桐芸開始了自己講述,從當初她怎麼進了雲頂山,怎麼撿到這條手鍊,怎麼得知這一切,又怎麼學了一身的本領,一一向他娓娓道來。
鄭樹濤像聽天書一樣的聽着妻子的講解,要不是他現在正處在這個她所謂的空間裡,他一定會以爲她在說笑。
“那口井裡的水真的是靈泉?有什麼作用?”鄭樹濤抓到了整個空間的重點,指着靈泉井問道。
趙桐芸笑了笑“你真厲害,我一說完你就知道重點了,靈泉水真正的作用我不是很清楚,但它能治病是強身這一點肯定的,至少當年我爺爺病危就是靠它好了起來,還有我,原本身體很差的人,現在也變成了銅皮鐵骨。”
她說着說着比了大力士的動作,以示她的身體健康。
鄭樹濤做爲她最親密的愛人,自然瞭解她的身體狀況,不過在聽到趙老爺子病危都給救回來之後,他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這件事你除了和我說過之外,還有誰知道?“鄭樹濤一臉凝重的看着趙桐芸。
他覺得她真的挺傻,這樣的秘密就應該永遠成爲秘密,不應該因爲自己的不滿而妥協,此時他有點後悔自己的所做所爲了,他不應該讓她說出來。
”懷壁其罪“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在這個社會,人心最不可估,就連他自己也不敢保證將來他能待她始終如一。
趙桐芸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但卻明白他的擔憂”除了你,也就我爺爺知道。就連我爸媽也不知道,爺爺不讓我說。“
鄭樹濤鬆了口氣,“你還不是太傻,這事就爛到肚子裡,以後就連我們的孩子也別讓他們知道,這事再也別讓第四個人知道。”
“我知道,我沒那麼傻。”趙桐芸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太難看,她纔不會告訴他呢。
”呵呵“鄭樹濤傻笑了起來,想到自己剛纔那怨夫樣,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以前是不是用過靈泉水做飯給我吃?”鄭樹濤想到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痛過的舊傷,又提出了疑問。
趙桐芸點了點頭“是啊,就是家裡人我也用過,要不然大家怎麼會認爲我的廚藝特別好呢,都是拖了它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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