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軍在胡毅江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他,對於他這種問候,並沒有理會,微微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
反倒是胡毅江,在發現眼前的人是楚軍之後,確實挺意外,不過這種意外馬上就變成了炫耀的砝碼,摟着孔佳的脖子:“老孔,你記着我跟你說,有個傢伙要跟我賭公司不?”
“記得啊!有個傻子跟你賭股票大盤嘛!”孔佳點了點頭,在他聽到胡毅江講到這個賭局的時候,就已經給對方定義成了傻子。
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卻清楚胡毅江的背景,他家有親戚在國家發改委任職,肯定是能拿到一些內部消息,而且記得胡毅江有個姨夫還在省證監會當處長,這可都是能夠接觸到能夠清晰把握股票走勢的職位。
要不然胡毅江家也不會涉足證券投資這個行業。
現在有人竟然跟胡毅江針對股票大盤賭公司,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呢嘛
“對了,你不是說晚上還約了那傻子打球嗎?”孔佳又想起剛纔在飯局上聽到的新鮮事。
“嘿嘿,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人家也有公司,還是個電腦公司呢,叫楚軍,不記得了?”胡毅江說到這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我擦,我記着啊!那傻子叫楚軍,等等,你剛纔叫他什麼?楚總?不會你說的傻子就是他吧?”孔佳一拍腦門,然後伸手指了指楚軍。
孔佳左一個傻子右一個傻子,就算是真的傻子,恐怕聽得也不會舒服。
“不錯,你說的那個傻子就是我!”楚軍一下子站了起來,一米八的身高,在站起來之後,就顯得很有壓迫力了。
“一會兒胡總約我去打保齡球,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參加?”楚軍倒是笑着問道,似乎剛纔孔佳的言語冒犯,他並沒有聽到一般。
“哈!保齡球?你會玩嗎?你知道哥哥我的稱號不?保齡球小王子!”孔佳確實喝了酒,不過就算他不喝酒,同樣會是這副張狂的樣子:“我怕你到時候輸的褲子都掉了!”
“等等哈!”胡毅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突然看到楚軍的飯桌上,有一把車鑰
匙,而且上面的車標還是奔馳的圖案,走近了直接拿在手裡:“楚總,我記得你的座駕不是山地車嘛!這是你新買的鑰匙扣?做的挺逼真!”
胡毅江提着車鑰匙,在眼前晃了晃:“不過你也不嫌丟份兒?好歹你也是公司老闆了,拿個鑰匙扣唬人,也太---也太好笑了吧!”
說完之後,胡毅江直接就笑噴了,他是知道有些人混夜店,專門找人仿製一些車鑰匙,拿出來裝逼,最後都會勾搭走幾個小妞出去嗨皮,沒想到楚軍也弄這招。
“我的車,就在下面,新提的!”楚軍滿臉笑意,對於所有來自於胡毅江的奚落,全都免疫,站起身,拉着他走到窗戶邊,因爲都在二樓,外面就是酒樓的停車場:“怎麼樣?這回信了吧?”
楚軍按了下遙控鑰匙,停車場裡某輛車頓時燈光亮起,給予迴應。
胡毅江的表情有些尷尬,沒想到楚軍真的提了一輛奔馳汽車,不過還沒等他想到怎麼把剛纔的話收回來,楚軍又開口了。
“胡總,你看反正一會兒咱們去打球,也需要有個彩頭,怎麼樣?賭這輛車如何?”
“賭車?”胡毅江還是有點茫然。
“你贏了,那車你開走,我贏了,你的車留下,怎麼樣?敢不敢玩?”楚軍說的雲淡風輕,可是胡毅江倒是有些遲疑了,不過想到自己的保齡球水平,總歸要比一個學生要強,很快就應承下來。
“沒問題,不過你輸了可別怪哥哥欺負你!”
聽到胡毅江同意,楚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願賭服輸,對了,這位---是孔總吧!”
楚軍已經知道他的名字,至於是不是什麼總,那就無所謂了,走過去:“孔總,有沒有興趣玩一把,小賭怡情嘛!”
“奔馳?”
孔佳扭頭看了一眼胡毅江,看到他點頭之後,輕笑一聲,從口袋裡也掏出了一把車鑰匙,和胡毅江一樣,同樣是一款寶馬。
“沒問題,玩玩嘛!剛纔我可說過了,我可是天海市的保齡球小王子哦!”孔佳的車鑰匙有個圓環,套在手指上轉了兩圈,信心十足。
“
那就說定了,一會兒保齡球館見!”楚軍的意思,已經是在送客了。
“行,你們定的幾點來着?八點是吧?給你點兒時間打聽打聽,要是怕了,我給你個機會當縮頭烏龜!”
孔佳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袁遠:“袁遠,哥們走了,你自個玩兒吧!”
孔佳和胡毅江兩個勾肩搭背的離開了包廂,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劉濤有些發愣,沒想到楚軍現在的脾氣這麼大,竟然敢跟人家賭車,那輛車自己可是親身體會過的,肯定在天海市都能排的上號。
萬一輸了的話,那可就是太悲劇了。
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勸楚軍,而另外一邊的何柳姐弟兩個,也是震驚的無以復加。
“楚軍,你別意氣用事,孔佳打球的水平真的不錯!剛纔我們吃飯的時候,就聊過了!”作爲整個事件矛盾的導火索,袁遠覺得有些坐立不安,剛纔他在跟孔佳他們吃飯的時候,確實胡毅江提到了一會兒的球局。
孔佳當時就吹噓起了他的球技,不論真假,最起碼算的上有些實力。
而且要不是自己跑到了楚軍這一桌吃飯,也不會引起這件事,總覺得有點把火引到楚軍身上的內疚感,趕緊勸解。 Wшw _тTk án _¢ O
“是啊!軍哥,咱們穿新鞋沒有必要往狗屎上踩吧!你那車可是新車,算了,一會兒咱們就直接回家吧!”劉濤這時候也接着說了起來。
“楚軍,沒必要理會他們吧!”何柳咬了咬嘴脣,剛纔的場面讓她有點心跳加速,沒想到本來就是件小摩擦,怎麼現在鬧成了要賭車了。
這裡除了袁遠之外,全都知道楚軍只是個高三學生,平時學習任務那麼緊,哪有時間去玩啊!再說了,保齡球運動現在可還算是富人的消遣,平常人真的很少能接觸到。
楚軍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關切的樣子,聳了聳肩膀:“你們就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啊?”看到大家的表情沒有變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那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是怎麼碾壓這個保齡球小王子的!”
一臉輕鬆,毫無壓力,似乎跟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