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兩間?”冷若萱皺了皺眉,旋即回頭看向古飛:“君上,要不我們再找找其他客棧?”
掌櫃馬上一臉正色道:“幾位貴客,這個小鎮上,就我們這一家客棧,你們去別的地方也是一樣。”
“不用了!兩間就兩間吧。”古飛點了點頭,旋即轉頭看向掌櫃:“帶我們去房間吧!”
冷若萱聞言也沒有說什麼,倒是一旁的蘇顏眼神微閃,走到了冷若萱的身邊,開心道:“姐姐...咱們兩住一間吧!”
主要是,只有兩間房,如果冷若萱要是跟古飛住一間的話,她就要跟方天戰住一間。
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怎麼能接受這種事情。
冷若萱聞言,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道:“可以!”
反正不過是一晚上的事情,對於他們修士來說,就是不睡覺也行。
那掌櫃的看到衆人同意,頓時扯着嗓子喊道:“好咧!幾位隨我來,我們這店雖然小,但保證乾淨舒適讓你們滿意……這邊請。”
掌櫃的恭恭敬敬的將幾人帶到房間,
客房不算大,但還算乾淨雅緻。裡面的擺設很簡單,那張牀卻是夠大,睡開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經過半個月的趕路,四人風塵僕僕,兩個女孩子早已在房間裡泡起了熱水澡。
而古飛和方天戰則在房間裡聊着天。
“老大...不久前我剛收到消息,神丐宮已經將你活着的消息散佈了出去,不過暫時僅限於北域,要傳到其他域還需要些時間。”方天戰走到牀邊盤膝而坐,看着古飛開口道。
他雖然一直在跟着古飛趕路,但是由於在北域鬧了那麼一出,再加上古飛的身份暴露,所以他對於神丐宮的消息還是一直關注的。
“我們必須在那些勢力反應過來之前抵達南域。”古飛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了方天戰身邊盤膝坐了下來。
“老大...你真要去玲瓏秘境嗎?”方天戰好奇的看向古飛,眼神中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那個地方一旦去了,很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這個消息,是他在路上聽冷若萱說的,所以對於這一點,還是有些不太確定。
畢竟在他看來,古飛此時進入玲瓏秘境是極爲冒險的舉動,完全沒有必要。
“去!必須去。”古飛眼神閃過前所未有的堅定。
方天戰搖頭苦笑:“老大...其實幽冥能不能恢復都不重要,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可以把他交給我,即使他完全被廢,我都能保他一世無憂...何必自己冒險呢?”
這也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事情。
因爲以神丐仙宮的底蘊,養一個幽冥,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而且背靠神丐仙宮的底蘊,在這天界,絕對沒人敢欺負他。
“不...我必須恢復他的聖體。”古飛堅定的搖了搖頭,旋即轉頭看向方天戰。
他堅持,是因爲她知道,幽冥一旦得知自己無法恢復,將會多麼絕望,而絕望之下。一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而且他已經承諾了幽冥,又豈能言而無信?
“好吧!”方天戰無奈點頭,旋即拿出了萬里傳音符,一道消息傳了出去。
既然古飛注意已定,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儘可能的提供幫助。
第二天,幾人直接動身離開。
時光流轉,一個月以後!
北域魅影門此時冠蓋雲集,來自每一個界域的各方仙帝和強者齊聚。
其中更是有來自於中域的永夜帝宮的使者。
“歐陽詡,你說...古修羅沒有死?”北域四大仙府之一的紫陽仙宗的紫陽仙帝一臉震驚的看着對面的歐陽詡,沉聲問道。
古修羅這個名字,可以說是整個天界仙府的夢魘。
萬年前,對方以一人之力橫掃天界,衆多仙府神邸慘遭屠戮,徹底改變了天界格局。
而在對方最爲巔峰輝煌的時刻,卻傳來消息,對方隕落於暗黑系十大魔尊之手,讓他們才徹底鬆了口氣。
但是沒有想到,如今萬年之後,對方竟然死而復生?
而且剛剛出現,竟然將北域四大仙府之一的魅影門搞得灰頭土臉。
這個消息,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此時,每個人的臉上,籠罩着一層厚厚的陰霾之色。
歐陽詡臉色陰沉,環顧一圈,看着四周這些一域之主宰,恨聲道:“我巴不得他死,恨不得他下十八層地獄,但是,他確實沒有死,還講本帝的妻兒都殺了,此仇不報,我歐陽詡誓不爲人!”
“叫諸位來,是想問問,諸位是什麼意見?”
一個月的時間,他派出了魅影門所有的精銳,幾乎將整個北域都掀翻了,都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
很顯然,對方已經遁離了北域,他想要報仇,就必須藉助這些人得力量。
不然天界之大,單憑他魅影門,根本不可能找到對方的蹤跡。
“我還是不敢相信古修羅沒死!”天劍聖宗的一位長老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不信。
畢竟萬年前,可是永夜帝宮的天君親眼所見對方被十大魔尊所殺,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
根本就是不可置信。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眼神中滿是狐疑。
“此事...是真的!”忽然,坐在最前面的一箇中年男人,看着衆人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旋即開口道。
此人,便是這次來自於永夜帝宮的代表...風青衣!
“什麼...?”
如果說,歐陽詡一個人的話沒有說服力的話,那麼再加上風青衣的話,那麼可信度就非常高了。
畢竟對方可是來自於永夜帝宮,也是對於古修羅最爲了解的勢力。
“風長老...你說的可是真的?”天劍聖宗剛纔開口的長老臉色一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風青衣開口問道。
“本座需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風青衣臉色微沉,神色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
他堂堂永夜帝宮的長老,說的話竟然敢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