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呆滯
在場的雙方,即使是獵魔人一方,此刻也隨着葉奇輕描淡寫的話後,雙眼中出現了難以置信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是這幅表情的話,巨漢此刻一定會認爲自己是出現了幻聽——想要上前一步卻被好友瞬間拉住的他,扭過頭疑‘惑’的看向冷麪男。
“決鬥是無法阻止的”冷麪男的嘴‘脣’微微動着,聲音卻清晰無比的傳到了巨漢的耳中:“而且,你見過葉奇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嗎?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你見過葉奇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嗎?
耳中傳來好友的話語,令巨漢一愣,而冷麪男雙目中的期待更是令他對自身之前阻止的想法,變得猶豫起來——並不是巨漢不相信葉奇,而是葉奇此刻面對的對手實在是太過強大
宗教裁判所,披着教廷賦予的聖潔外衣,但實質上卻是比黑暗傭兵界的傭兵更加兇殘的鬣狗;畢竟,與有着整個教廷做爲後盾的宗教裁判所相比,黑暗傭兵們最大的後盾只有他們自己賴以爲生的實力,以及並不是絕對牢靠的組織。
而能夠在這樣實則爲叢林法則的組織內,達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絕對是有着令人信服的實力,哪怕這些實力並不是完全有自己產生的也一樣;更何況大部分的情況下,人們早已經將聖器的力量歸納到了自身實力的一類。
被‘激’起的怒氣已經完全的脫離了杜伊斯,一抹充斥着蔑視的微笑出現在他的嘴角;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意外之喜——能夠如此名正言順的教訓一個的罪過他的人,並且這個人還是老對頭獵魔人一方正在崛起的新人,這樣的狀況實在是太美妙了。
至於,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杜伊斯當然考慮過,甚至考慮的遠比常人想的還要多——不過,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當然,能夠就這樣輕易的做出選擇,除去將葉奇的言辭歸類爲年輕人特有的年輕氣盛以及成名後那顆煩躁的心之外,更多的是對自身“實力”的信心。
雖然,葉奇此刻已經在黑暗世界中頗有名氣,但在他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年輕人而已;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只是剛剛跨過了二十歲的‘門’檻,向着三十歲的大‘門’前進的葉奇,與已經人近中年的杜伊斯相比,年齡是不容反駁的事實;而在名氣上,葉奇只不過是有過、以及參與過幾次“悅目”的事件,與早已名聲在外的宗教裁判所當然是小巫見大巫了。
“時間?”杜伊斯高傲的擡起了下巴,雙眼微眯的看着面前的葉奇;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下帶着施捨的語氣:“就選現在怎麼樣?還是你需要我多給你一絲準備時間呢?”
“現在嗎?當然沒有問題”
一笑之後,葉奇很是隨意的答應了杜伊斯的決鬥邀請——葉奇的左手如同往常那樣搭在閻魔刀的刀柄上,步履間距離一致的走向了臨時營地前的一塊空地。
當葉奇站定之後,杜伊斯這才邁步的向着那片空地走去——不過,杜伊斯在走到葉奇對面後,並沒有立刻開始所謂的決鬥;而是有條不紊的將全身的盔甲脫下,‘交’給了身後跟來的康斯坦斯。
一襲黑‘色’的長袍脫離了盔甲的遮擋,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不過,這身黑‘色’的長袍明顯不同於宗教裁判所中黑衣執事所傳的那種單調的黑袍——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紅‘色’渲染在整個黑袍上,令原本黑亮的袍子,變成了猶如灑在了地面上被烈日曬的乾涸之後,失去了光澤的暗紅‘色’。
平靜的直視着對方脫去盔甲,並且開始整理長袍,葉奇的心中沒有絲毫的焦急,悠長的呼吸,彷彿爲他全身的細胞注入了無窮的‘精’力般——雖然已經事先了相對完善的準備,但是葉奇並不會介意讓這相對完善的程度再次提高一些。
當然,對於對手的這番行爲,他同樣也在暗自警備着——儘管,此刻的杜伊斯看起來有消耗他的耐心,磨去他鬥志的嫌疑;但是從另一方面看,對方何嘗又不是將他當做具有相當危險的敵人來看待呢
所以,對方的這番做作,絕對不可能令葉奇失去耐心或者鬥志,只會令他更加的小心謹慎,以及鬥志昂揚
……
“‘混’蛋教廷的那幫僞君子,果然是有暗棋的存在”費裡貝盯着面前屏幕上‘露’出了真面目的杜伊斯,不由大聲的叫罵起來;然後,看着裝模作樣整理着長袍儀容的對方,不由嗤笑道:“再怎麼整理,也無法掩蓋住你身上那股虛僞中‘混’合着鮮血的臭味”
“扎卡,是不是論到我們出手了那些傢伙看起來實在是洋洋得意,自以爲勝券在握了啊”
“再等一下” ωωω• тTk an• ¢O
費裡貝明顯不懂扎卡的意思,楞楞的看着扎卡,他問道:“爲什麼?”
“你是傻蛋嘛果然,你的月輝級使徒是賄賂的來的啊”喀秋輕捂着臉龐,搖着頭,嘆着氣道:“決鬥是無法阻止的,哪怕我們此刻出現也一樣因此,還不如等待到決鬥開始前的一刻現身”
“最起碼,我們會令杜伊斯感到驚訝,爲葉爭取到一絲佔到上風的機會”一身獵裝的的‘女’獵魔人,將腰間的匕首拔出來,迅速的在手指間轉動了數圈後,指了指周圍剩餘的兩個人:“在這裡的人,恐怕除了你之外,都明白扎卡的意思”
“誰、誰說我不知道了我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費裡貝急匆匆的解釋着,不過略帶結巴的語氣,無疑顯示出了他的心虛,而接下來的行爲,更是將這種心虛徹底的表‘露’了出來——他輕挪着腳步,來到了特迪的身旁,拽了一下對方的衣領,嘴‘脣’不動,用他特有的腹語小技巧將聲音傳到了這個身材高大的同伴的耳邊問道:“特迪,你知道那個意思嗎?”
特迪撓了下臉蛋,然後,憨厚的點了點頭,並且大聲說道:“我知道”
PS 唉,終於回來了……
整整一個一下午才碼了一章,不知道爲啥,‘胸’口一直髮悶,隱隱作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後遺症?真是悲催啊
頹廢勸大家,戒酒啊一定要戒酒啊
感謝無名氏的588、風撫月的100、炮灰小隊長的100、liangjiefox的100~~~以及九天巡龍的月票~~~還有法西絲啊,本書的第一位掌‘門’啊雖然頹廢很想要盟主的說,不過即使是掌‘門’,頹廢也感‘激’不盡啊~~~~
最後,頹廢鞠躬感謝大家對頹廢的包容和支持,以及最難得可貴的不放棄,頹廢謝謝大家了~~~~從今天開始更新正常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