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什麼人報的警?”這幾個警察衝進歌城,立即大聲問道。
江瑜和劉浩還有馬亞文剛到樓下,聽到這話,江瑜連忙說道:“警察同志,剛纔是我報的警。”
走在前面的那個警察聽到這話,打量了江瑜一眼,然後說道:“這位同志,你報警亞細亞歌城有人打架,打架的人還在上面嗎?”
“剛纔有一夥人毆打我們,聽到我們報警,已經跑了。”江瑜如實說道。
“跑了,你們幾位是當事人吧,先等一下。”說完,他叫過兩個警察,讓他們上去了解情況,至於劉浩三人,則被叫到一邊。
過了一會兒,上樓去的兩個警察走下樓來,一個警察湊在那爲首警察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警官轉過頭來,望着三人說道:“這樣,你們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把情況說一下。”
既然警察發話,三人只得出來上了警車,到了城關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三人就被分開問話。
劉浩被叫進一個房間,裡面坐着兩個警察。
“姓名?”
“劉浩。”
將劉浩的基本信息問完後,那個警察開始詢問發生在亞細亞歌城的事,劉浩十分配合,如實地將當時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
那個警察聽完後,盯着劉浩問道:“那個女孩是你女朋友?你們不是本地人,到新河縣做什麼?”
“馬亞文是我大學室友,元旦我們過來看看他。”劉浩平靜地回答道。
“是這樣啊,怎麼我聽說今晚是你先出手打人呢?”警察在問這話的時候,眼睛盯着劉浩,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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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和朋友只是在那裡唱歌,我的女朋友被他們圍住,而且那夥人的語言囂張,強逼我女朋友陪他們喝酒,我去阻擋,他們不問青紅皁白上來就動手,我那是自衛。”劉浩語氣平靜。
“自衛,剛纔有人來報案,說你扼住了他的脖子,而且還威脅說要扼死他,有沒有這事?”警官冷冷問道。
“警官,這可真是惡人先告狀啊,當時的情況,他們一共有五人,而我一個人又有保護女朋友,不得已才控制住對方那個爲首的,並沒有害人的打算啊。”劉浩這時已發現情況有些不妙。
不過,他相信彭正剛已經向凌才遠彙報了情況。、
“你先說你有沒有扼住謝強的脖子?你只需回答有還是沒有?”那警官的語氣依然冷靜。
“有。”
“你有沒有說如果再不住手,就扼死他的話?”那警官繼續問道。
劉浩聽到這問話,頓時知道有些麻煩,不由遲疑起來。
“說,有還是沒有?”那警官看到劉浩遲疑,立即厲聲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警服的男子走了進來,那問話的警官看到那人,立即站起來啪地敬了個禮,喊了一聲局長。
那個中年人並沒有看問話的警官,而是直接向劉浩走來。
”你就是劉浩同志吧,我是新河縣公安局副局長羅敬民,我來遲了,讓你受委屈了。”羅敬民向劉浩伸出手來。
“你好羅局長,我只是配合警官把情況調查清楚,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劉浩笑道。
“今晚發生在亞細細歌城的事,我已經清楚了,你們是受害者,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情況需要你們配合調查的,我們再通知你們吧。”羅敬民笑着說道。
“好的,感謝羅局長的關心,那我們先回去了。”既然羅敬民副局長都說自己可以回去了,劉浩也不二話,走出房間時,看到馬亞文和江瑜與彭正剛站在院子裡。
看見劉浩出來,彭正剛上前關切地問道:“劉浩,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劉浩真誠地說了一句。
“沒事就好,走,凌縣長要見你。”彭正剛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四人上了車,直接到了新河大酒店,劉浩將馬亞文和江瑜送回房間,然後跟着彭正剛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看到凌才遠坐在裡面,而這個房間明顯是商務套間格局,立即就明白凌才遠在新河,敢情是住在這酒店裡。
“老師。”劉浩喊了一句。
“坐吧。”凌才遠指了指一邊的沙發,看到彭正剛還站在一邊,又低聲說了句正剛也坐下吧。
待兩人坐下後,凌才遠將煙遞過來,劉浩和彭正剛各取了一支點上。
“說說吧,今晚是怎麼個情況?”凌才遠的語氣平靜。
劉浩當即將晚上發生的事無一遺漏地說了一遍。
“你說有人喊那爲首的強哥?正剛,這個叫強哥的是什麼人?”凌才遠轉頭望向彭正剛。
“凌縣長,這個叫強哥的名叫謝強,是謝天才的兒子。”彭正剛說道。
“謝天才?這事我知道了。”凌才遠聽到這話不由一愣,隨後平靜地說道,“劉浩,這樣,這事我來處理。”
“老師,其實我到是沒什麼可擔心的,只是我那同學馬亞文以後還可能在新河縣工作,不知這夥人會不會找他麻煩?”劉浩還是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這事你放心,現在是法制社會,誰也不能去做違法亂紀的事。”凌才遠看了劉浩一眼說道。
從凌才遠的房間出來,劉浩又與彭正剛聊了幾句,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過,他回到房間時,沒想到江瑜和馬亞文也呆在房間裡。
“劉浩,不會有什麼事吧?”江瑜不放心地說道。
“沒事,你們就放心吧,再說,我們今天是受害者,是他們挑起事端,我們只是正當防衛。”劉浩笑道。
馬亞文聽到這話,當下說道:“浩哥說得不錯,再說還有凌縣長呢。”
“對了,亞文,這個謝強,你瞭解多少?”自己可以拍拍屁股離開新河縣,而馬亞文說不定還要在這裡工作生活,劉浩還是有些擔心這個叫謝強的,不能報復自己,卻是找馬亞文的麻煩。
“這人我也解一些,是新河縣大老闆謝天才的兒子,平時飛揚跋扈的,身邊又圍着一幫小弟,幹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只是謝天才在新河縣的關係網很深,別人拿他也沒辦法。”馬亞文有些氣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