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青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輕咳兩聲,“我這不是認爲一個瘸子犯不着我興師動衆嘛。”
沒想到那瘸子還真不能小看。
“可你卻偏偏敗在了一個瘸子手中。”簡璃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
“來日方長,誰更勝一籌還猶未可知。”東方青狠聲握拳,似乎很不服氣,“他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
簡璃對此不予置評,只要對方已經明白他所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以後會以什麼樣的態度交手就可以了。
“我不管你怎麼做,但是,我需要儘早消除對我朋友不利的證據,所謂夜長夢多,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東方青已經打草驚蛇,後面肯定不會很容易得手了。“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好的,你放心。”東方青正色保證。
簡璃滿意點頭,“我這邊也會加快進度。”
“好。”聽到對方這麼說,男人的眸子滑過一抹幽暗之色。
簡璃掛斷電話,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素手拉開窗簾,頓時,月光傾灑進室內,一片溫馨怡然。
案子的事了,她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因着她的首次出手的疏忽大意,已經耽擱了太多的時間,她已經看不慣前世的仇人,踩着她血汗鋪就的榮華富貴,繼續逍遙快活,手癢迫不及待的想對下一個仇人動手了呢。
至於安芊芊這個不足爲慮的女人,她還想留着無聊的時候慢慢玩,慢慢打發時間,現在的她除了復仇,似乎對任何事情都興趣不大了,這都是他們的傑作啊!
現在的安芊芊就像被掌控在貓爪之下的老鼠,她並不急着享用,而是先慢慢享受獵物垂死前的掙扎吶。
安芊芊似乎到現在還想不到自己已經在一步步按着她的計劃墜入死亡的深淵吧?
真的好期待前世的兩個恩愛仇人,互相猜忌,自相殘殺啊!
簡璃把~玩着嬌豔欲滴玫瑰花瓣的手指猛然用力,緊握成拳,花泥染了一手,花瓣順着她的手心簌簌而落……
夜深沉,被暗夜籠罩的建築物在月色下更顯清冷巍然。
賀東霆將馮叔一衆人帶回半山別墅,推開門,馮叔看到見到他們一臉意外,從沙發上站起身的賀蓉。
馮叔意味不明的目光在賀東霆身上停留幾秒,隨即恭敬的對賀蓉打招呼,“大小姐,您還好嗎?”
賀蓉見到他們並不顯生分,反而溫婉大方的微微一笑,極具大家閨秀的氣質,“馮叔,我挺好的,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父親,他還好嗎?”
馮叔如實回答,“剛下飛機,老爺子一切安好,大小姐不用擔心。”
在他們交談的當口,賀東霆面無表情的擡步向前走,邊走邊對馮叔說,“馮叔,宅子裡有很多空房間,馮叔和兄弟們暫且住下來吧。”
直接無視了賀蓉的存在,語畢,頭也不回地一瘸一拐的上樓。
賀蓉滿目哀怨的目送着兒子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動了動乾澀的脣~瓣,欲言又止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對此,馮叔早已見怪不怪這一幕,自從十幾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後,大少爺和大小姐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越發疏離冷漠,雖然是母子,實際上卻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或者在賀東霆的心目中她這個母親連陌生人都不如。
而作爲局外人的馮叔對此也只能在心底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他只是一個堅守本分的下屬,沒有插手他們母子之間的資格和權利。
“大小姐你早點休息吧,我們先回房了。”馮叔對賀蓉畢恭畢敬的說道,作爲在賀家多年盡職盡責的下屬,馮叔深諳少說多做的爲人準則。
賀蓉揉着隱隱發疼的額頭,擺擺手,“去吧。”
賀東霆回到自己的臥室,長~腿一邁,走進浴~室,溫熱冒着水汽的水流順着他結實精壯肌膚流瀉而下,緊緻結實的骨骼極富力量感,不似體育健兒肌肉膨~脹,也不似骨瘦如柴,弱不禁風,一種適中得體的身材。
溫潤的水流悠然一雙溫情脈脈的柔荑,一寸寸撫過男子強壯的身軀,極好的觸感令流水都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男子關掉水,長臂一伸,撈過一旁摺疊好的浴巾包裹住精壯的腰~際,掩住了那引人遐思的神秘~部位,長~腿一邁,走出浴~室。
在聽到浴~室水聲停止的瞬間,門外一道輕~盈玲瓏的身影快速鑽到高大的衣櫃裡。
賀東霆邁出浴~室的第一秒就忽覺臥室裡的氣息不對,犀利精明的眸子快速環視室內一週,腳步一頓,隨即快速奔到chuang邊,從外套裡面隱秘的內兜一摸,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是天生敏感的他還是沒有因此放鬆警惕,犀利如鷹的眼眸快速再次環視室內一週,每一個可以藏身的角落都沒有放過,最後,他的目光陡然定格在高大衣櫃上,屏住呼吸。
他一步步向那衣櫃靠近,大手伸向衣櫃把手——
突然,櫃門從內至外,自動打開,一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情急之中一把探向面前的物體,但面前突然一陣勁風襲來,他下意識的往後一仰,試圖躲過對方的攻擊,卻猝不及防的向後倒去。
賀東霆倒在chuang上,那物體緊隨其後壓了上來,指尖面前的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臉上蒙着黑麪巾,只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那人見機行~事一把按住他,另一隻手這探過去撈那件藏着重要證據的外套。
賀東霆豈能讓對方得逞,掙扎着阻止對方的動作,欲去扯下來人臉上的黑麪巾,然而,他忽覺腰~際處的異動,那是一隻手!
那隻手搭在他的關鍵部位,似乎只要他敢扯下面巾,他身下唯一的遮羞布也會一併被扯下。
“無恥!”賀東霆憤怒咬牙,這人道真會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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