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是好心,畢竟吳爸爸這段時間除了養病就是養病。很無聊。
而且蘇陽對吳爸爸的健康狀況,蘇陽這個‘主治醫生’也是瞭如指掌的,知道什麼樣的事情會對吳爸爸的身體有影響,什麼樣的事情根本無大礙。
真是因爲分析了利弊得失,這纔是蘇陽敢做出這樣行爲的原因。
不過終究,有些人還是非常不樂意的。
吳琪,這個吳爸爸的寶貝女兒。吳爸爸又何嘗不是她的寶貝父親。
他的父親病情纔有些起色,而且現在都還在病牀上呢,這種情況怎麼看都是需要靜養的情況啊。蘇陽這邊可好,明明是一個醫生,居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即便是她喜歡的人,她也絕對不會輕易的原諒。
這太過分了。也是因爲這一個月來彼此的接觸頻繁了很多。
吳琪倒是比之之前要隨意的多了。
而學校那裡的考試也進行的差不多了。
也就剩下最後一門英語了。
在一週之後,再然後他們就該放寒假了。
這段時間,蘇陽雖然是要給吳爸爸治病,不過卻也是蘇陽非常放鬆了一個月。
蘇陽的那些公司一個個的都有條不紊的在進行着,逐步的積蓄着力量。
不過雖然吳琪反對,但吳爸爸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心情澎湃了。非常期待着病好之後大幹一場了。
如果吳爸爸不是有一個吳琪的父親身份在的話,而且身邊也需要個人照顧。
蘇陽到底希望吳爸爸能到國外去。
在國內。一切就得從基礎做起了。
還得和上面聊聊。
想到這些蘇陽倒是有些頭疼了。
“吳叔叔,按您身體的現在情況來看,以後您也不用三五天的就得受罪一次了,以後半個月給您檢查一次就可以了。”蘇陽笑着對吳爸爸說道。
“哈哈。好啊,我是不怕受罪的。最受罪是應該是你吧。謝謝你了,小蘇。”
吳爸爸說這句話卻是真心的。這段時間蘇陽常常是來回於京城還有南市之間,一來是爲了他的身體,另外一個就是偶爾有些時候需要接送吳琪過去京城大學考試,考完之後就回來。
而且最是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原本已經是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他。卻是在蘇陽的手下。他感覺到了自己生命力的恢復。這等同於是救命了。
而且方纔蘇陽這話的意思也是等同於說,他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好。
吳爸爸此時此刻還是非常高興的,因爲身體好了,蘇陽給他的那個機會。他就可以去實現自己的報復了。
吳爸爸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呢。而這一次生與死之間的體驗。更多人也許是想到了身邊人的可貴。應該多和身邊的親人多多相處在一起。
但吳爸爸雖然也有這樣的感悟,但同樣的,在感覺生命流逝的過程中。他的心裡也有着一個很大的缺憾,畢竟那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成爲一個真正的銀行家。
吳媽媽倒是想的簡單的多了,丈夫的身體好了。那就是最重要的。她更多的‘職責’是在照顧打理好這個家。
吳琪知道自己應該高興的,只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之前蘇陽是隔三差五的來一次,這也就是說彼此三五天就能見上一面。
而現在呢,隨着父親身體的康復好轉,蘇陽不用來的這麼頻繁了...
“爸爸身體好了,你怎麼能這樣想,應該高興,應該高興的。”吳琪心裡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勉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個笑容看在吳媽媽的眼中,嘆了一口氣。而後她看向了蘇陽。
卻是希望能從蘇陽那裡看出點什麼來。
只不過最後她還是隻能看向自己的丈夫。
蘇陽雖然是年輕,但卻是二號首長都稱呼爲小狐狸的人,哪裡是那麼容易讓人看清楚自己心裡想法的人。
吳爸爸對吳媽媽輕輕搖頭。眼神間的交流,卻是彼此都能看懂。
“父母操不完的心。有些事情卻是終究管不了的。”
蘇陽原本宣佈的是一個好消息,但因爲吳琪的緣故,卻是短暫的陷入了沉默當中。
不過這個沉默卻是很快的被一個滴滴的聲音所打破。
原本臉色還很好的蘇陽,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臉色卻是發生了變化。
蘇陽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面色嚴肅。
這番模樣,任何人都看的出來,蘇陽絕對是遇到了很嚴重的事情。
只是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樣的事情會讓蘇陽的臉色都變的如此的難看。
“叔叔,阿姨,突然我有些事情,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可以隨時電話聯繫我。”蘇陽說完,對吳琪輕輕說了一聲再見。
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飛車打開們,坐上去,而後加速。轉眼間,便失去了蹤跡。
吳琪看着蘇陽離開的那個方向,手不自覺的握緊。
她真的很想問一下蘇陽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但她卻又知道,即便自己知道了也不會有任何的用處。
蘇陽能做很多事情,但她能幫助到蘇陽的事情,那麼多的事情中,她能幫助蘇陽什麼事情?
想到這些,吳琪的心裡卻是一陣神傷。但而後不久卻又是變成了堅定。
“爸,我想學你銀行裡的那些東西....”吳琪突然說道,眼神卻是很堅定。
吳爸爸意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以前她一直都是很討厭這些東西的。怎麼現在又...
而這個時候吳媽媽卻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吳爸爸而後也是想明白了吳琪這麼做的目的....
這一次,蘇陽走的很匆忙。
但卻是也必須得如此。
人心隔肚皮,人終究還是不能完全琢磨。
這一次的警報,卻是從韓國那邊傳過來的。而關係到的事情,能讓蘇陽如此緊張的事情,顯然就是和sl公司有關了。
可以說sl對於蘇陽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就目前而言,sl就是蘇陽整個龐大計劃的資金重要來源。
它不能出事。
此刻在韓國首爾的一處別墅內。
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四五十的男子,頭髮已經有些禿了,此刻他卻是輕輕的敲門,聽到裡面的聲音之後,才推門而入。
整個過程都表現的非常的下屬樣。
這裡卻是一個書房,正中間的位置,一個六十來歲模樣的男子真帶着一副眼鏡,看着手上的報紙。輕輕的品着茶。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金大成語氣平淡的說道,卻是仿若說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眼鏡一直都是盯着自己手上的報紙,沒有半刻離開。似乎報紙上東西更爲有吸引力一些。
“是的,理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那些資料已經給了各大報社。相信不久之後,新聞就會傳遍世界了。”趙成浩微微弓着身子,臉上帶着稍許的諂媚笑容。
“不是告訴過你了嘛。不是我的吩咐,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只不過金大成聽到趙成浩的話之後,面色卻是一皺,嚴身說道。視線從報紙上轉移,看向趙成浩的時候,臉色嚴肅。
趙成浩被嚇了一跳,而後直接跪倒在地。
“是是是,這一切都是理事您一點關係也沒有,是我說錯話了,是我說錯話了。”趙成浩說着手還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嘴巴,發出啪啪的響聲,不一會兒嘴巴附近便已經拍紅了。
“好了,夠了,我這也是爲你好,言多必失。沉默是金,有很多事情,知道可以,但卻不能說出來。”
“是是是,理事說的是。”趙成浩擡起頭,臉上又是回覆了之前諂媚的笑容。
“恩...檢察院那邊打招呼了嘛?”金大成又是說道。
“已經打過招呼了,幾位議員也在給檢察院那邊施加壓力,相信很快就會有所行動。”
“養着他們總是會有用的,特別是這種時候。”
“先生,這個樣子真的能打垮sl嘛?”這個時候,趙成浩卻是下意識的問道,不過問完了之後,神色間卻又是有一些緊張。因爲畢竟方纔他才因爲自己話多,而受到了腳下。
不過好在看報的金大成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不悅。
“打垮,那倒不至於,畢竟它們已經成了氣候。不過元氣大傷卻是必須的。得罪我們金家,哼...我會讓他知道慘痛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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