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女:“仙帝用的法寶?公子你說這大墓,是仙帝用的法寶?”
黃小魚:“三十九萬陣法,七萬六千烙印,藏風陣,納水陣,狂裂天罡陣,聚氣陣,爲三十九萬陣法核心。”
魑女驚呼:“藏風納水陣,聚氣陣,爆裂天罡陣或者狂裂天罡陣,大荒天罡陣……這些陣法,都是法寶的根基。有這些陣法在,那就錯不了了。這大墓,必定是一件法寶。天啊,三十九萬陣法!煉器師和煉丹師,在修士之中,是最爲稀少的。陣法需要連續不斷佈置,越往後,每多佈置一個陣法,需要消耗魂力無窮。能佈下三十九萬陣法,必定是個煉器大宗師。也只有仙帝級別的人,才能使用這種法寶。”
不會有錯。
陣法先不說。
那七萬六千烙印,已經很恐怖。
孽業印乃是閻羅鬼帝都覬覦的法寶,無限接近於道器。
裡面才只有九萬烙印。
這大墓,雖然弱了不少,但絕對是仙帝法寶無疑。
墨月皺着眉頭,道:“可是,如果是仙帝法寶,又怎麼可以控制?我們境界不夠,想要帶着我們上三重天,根本不可能吧。”
黃小魚冷笑:“真的不可能麼?倘若一千七重天仙器佈下獻祭大陣,一億絕品仙晶石爲能量。先不說我們實力已經金仙巔峰內無敵,就算是凡人,百惠能不能帶我們進入三重天。”
墨月不吭聲了。
事情已經很明顯。
三重天派下來十二個大羅金仙。
但沒卵用。
仙尊墓府之中,被搞死了七個。
出來之後,風公子被秒殺。
剩下四個,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黃小魚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三重天的擒龍門,已經沒有辦法再派下來更厲害的人物了。
拿不下黃小魚,那麼只能把黃小魚弄到三重天上去。
黃小魚等人眼界很高。
但到底修爲太低,境界太低。很多虛妄障眼,不可能一眼看出差着很多級別,仙帝法寶的本質來。
又有閭頂爲人質,實力遠遠超過百惠等人,所以纔會自信進入大墓之中。
請君入甕,困在其中。
百惠等人進來第一件事,便是取走了一億絕品仙晶石,一千七重天法寶,七千七重天的天靈地寶。
四個大羅金仙,面對一萬七重天的天靈地寶,想要取走,需要多久?
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
竟然還慌慌張張,有遺落的,剩下三千。
這些細節,經不起仔細推敲的。
一千七重天的仙器法寶佈下陣法,以一億絕品仙晶石爲能量,帶他們三個上三重天。真的不難。
至少,黃小魚就知道十六種辦法。
黃小魚想的一點都不差。
此時此刻,百惠仙子,櫻花仙子,三姥姥,四姥姥,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站定。
東方有青龍,西方有白虎,南方有朱雀,北方有玄武。
一千七級仙器,散發着萬丈光芒,護持着最中間的一個巨大的羅盤。
羅盤之中,黃小魚,魑女,墨月,三人如同螞蟻一般,在上面站着。
三人所做的事,所說的話,被百惠等人,聽的清清楚楚。
櫻花仙子震驚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百惠莞爾一笑,自信滿滿:“知道的清楚又能如何?還不是成了羔羊?大家加把勁,控制好四象萬寶通天陣。一億絕品仙晶石,足以給我們提供能量,把未來羅盤送到三重天。我已經通知了青帝大人。青帝大人已經派了三千中期大羅金仙,等候在小天門入口。到了三重天,就沒我們什麼事了。三千中期大羅金仙,能讓這三個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死無葬身之地。至於咱們四個,就等着被青帝大人重賞吧。哈哈哈……進入帝尊星,一人一個洞天福地都有可能。”
三姥姥和四姥姥,眼珠子都差點驚喜的掉下來。
櫻花仙子更是幸福的傻笑起來:“帝尊星啊!那可是青帝大人的星球!那顆仙星,乃是我們擒龍門星域三千星辰之中,仙氣最爲充足的地方。聽說裡面的河流,都是萬妙仙氣凝聚的。洞天福地之中,萬妙仙氣的濃郁程度,更加無法想象。聽說在其中,根本就不用修煉,睡一覺,就能抵得上其他星辰修煉一個月的。並且,能進入帝尊星,就是青帝大人的屬下啊。青帝雖然不是門主,只是一個二代弟子,跟我們同輩分。但青帝大人的實力,青帝大人的身份,誰敢小覷?就連門主,都要敬他三分。能成爲青帝的屬下,咱們的地位,立刻就變得尊貴起來。”
未來羅盤之上,黃小魚,魑女,墨月,卻不知道外面百惠仙子和櫻花仙子的對話。
現在面臨的最大難題,就是逃出去。
很麻煩!
非常非常的麻煩!
黃小魚可以辦到,但需要付出的代價,卻大到無法想象。
落魂煉器!
就好像控制孽業印那樣,控制這個墓府。
不過墓府和孽業印不同。
孽業印的主人三目邪神,已經隕落。
那些烙印,落魂之後,能變成黃小魚自己的。孽業印是無主之物。
而這個墓府的主人,是青帝。
在烙印上落魂,需要耗費很多很多的魂力。
並且,除非直接魂力驅散烙印之中原本青帝的魂力,否則,消耗很多很多,也只能勉爲其難,控制一瞬間。同時,還需要魑女和墨月幫忙。
落魂的時候,最忌被人打擾。
而眼下,兩個魔女,都心懷鬼胎。
黃小魚決定開門見山:“留在這裡,等上了三重天,定然有龍潭虎穴等着我們。死路一條。逃出去,活!”
魑女:“公子有辦法逃出去?”
黃小魚:“需要你們幫忙。”
魑女:“公子儘管吩咐。”
黃小魚:“可現在,我有點不相信你們。”
一旁的墨月直接把衣領拉開,雪白的山巒若隱若現,這妞又開始賣弄風騷:“公子,來吧……蹂躪我吧……羞辱我吧……非禮了我,我的心就是你的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魑女撇嘴嗤笑。
好笑麼?
黃小魚一點都沒笑。
就這麼冰冷着臉,望着墨月。
墨月有一絲尷尬。
黃小魚道:“不用你這麼表忠心。呵呵,你們聽我吩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