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明顯地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龍局您別開玩笑了，我這次專程過來就是想跟方陌先生請教一下狼妖修煉傳承的事，您看看能不能聯繫上他？我可以等幾天的，還有，學費不是問題。”
他不會輕易說出真正目的，哪怕這個目的所有人都知道，但就是不能直接說出來。
龍二哦了一聲，故作爲難狀，“這個事情不好辦啊，你也知道方陌的脾氣，世界這麼大，他都想去看看，我們也擋不住啊。”
“別！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聯繫到他的，當初咱們可是都說好了，只要我們拿到狼妖傳承並交納學費，隨時都可以向方陌請教。”
言外之意就是：我們掏錢了，你得把服務做好。
龍二點頭，“好吧，我試試能不能聯繫上方陌。”
掏錢又怎麼了？方陌是大爺！
“好的，龍局費心了。”沃克陪笑。
龍二拿出定製的手機撥通方陌的號碼，等了將近一分鐘之後纔有人接聽。
“喂？龍二？”
“嗯，是我。沃克局長來到京都了，他說對於狼妖修煉傳承有些疑問，想請教你，你方便回來嗎？”
“不方便！”
嘟……
龍二表面懵幣到家，實際內心早已經樂開了花。
方陌這小子，真給力！
沃克：？？？
這就把我打發了？
龍二咳嗽一聲，“那個，你看，方陌就這個脾氣，要不，我再打一個試試？”
看到沃克的反應，就連龍二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啊，好，麻煩龍局了。”沃克急忙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龍二再次撥通方陌的號碼，在等待方陌接聽的時間裡，又問：“你也看到了，方陌應該是比較忙，我覺得你應該先表現出足夠的誠意，這樣方陌也就不好意思直接拒絕了，對不對？”
“……”沃克，說白了還不是要讓我交學費？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小子這麼黑？
“那是自然，這次來之前我就已經準備好了，您看一下，這是我們準備的學費清單。”
龍二掃了一眼，確實挺有誠意的，笑道：“布朗局長真是太客氣了，竟然準備了這麼多，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喂？方陌，你先別掛電話！這次沃克局長已經準備好了學費，誠意很足啊，你看……什麼？車馬費？這……不太合適吧？”
“合適！合適！讓方陌先生大老遠趕回來，出一些車馬費也是可以理解的。”沃克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已經對這龍二大罵：你特麼真以爲我聽不到嗎？方陌在電話里根本就沒有提車馬費，全都是你一個人在演戲！要不是不能得罪你，我特麼真想大嘴巴抽死你丫的！
“啊，你等一下。”龍二捂住電話，“沃克局長，您是認真的嗎？車馬費也要出？”
“嗯，車馬費是應該的，畢竟……”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聽說貴國實驗室剛研究出來了新型的聲納探測設備，不如拿來一套讓我們學習學習？”
“這……”沃克語塞，你特麼早就算計好了的吧？
“爲難就算了，方陌那邊也挺忙的。”龍二很是通情達理，但是接下來的小聲嘀咕讓沃克徹底不淡定了：“多大點事嘛！想摸清楚墓室的內部結構，你肯定帶了最新型的聲納探測器，讓方陌搶一個回來就好了嘛。”
“不！不爲難！”沃克感覺自己都快被賣出去了，“我馬上聯繫，讓布朗局長送一套……”
“一套？”龍二挑眉。
“兩套！兩套！好事成雙！”沃克的心在滴血。
龍二笑着點頭，拿開手繼續說道：“方陌啊，沃克局長已經同意出車馬費了，你看這件事……嗯，那也行。沃克先生，方陌讓你接電話，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在電話裡問了。”
沃克再次懵幣，在電話裡問？我的車馬費白掏了嗎？
可他還不敢直說，只能當做沒有這回事，接過電話，問道：“方陌先生，我們聽從您上次的建議，找了一塊靈氣濃郁的地方修煉，我們培養的人已經能夠感受到天地靈氣的存在了，甚至還有人完成了引氣入體，但是靈氣在體內按照功法所說的路徑流經丹田時，會感覺到刺痛，這是怎麼回事？”
“狼妖傳承是針對狼妖的功法，人和狼妖的身體構造不同，強行照搬狼妖傳承功法就是這種後果。”
“這樣啊，我好像明白了。”沃克恍然，果然是因爲身體構造的原因，“那您可以告訴我應該如何改進嗎？”
“這是第二個問題。”
“啊，我懂，我懂，學費嘛。”沃克一副早就知道你要這麼說的樣子，擡頭看向龍二，卻聽到方陌在電話裡說道：“這個問題不需要學費，答案是，不能。”
嘟……
沃克：“……”
這麼個性的嗎？
龍二憋着笑，收回手機，“沃克局長，您也看到了，方陌這個人呢，比較有個性。見諒哈。”
沃克乾笑兩下，試圖緩解尷尬。
龍二看情況也差不多了，不能玩得太過，便主動把話題轉移到神秘墓室上。
“沃克局長這次來華夏，恐怕不光是爲了向方陌請教吧？”
“……”沃克，這話你讓我怎麼接？承認不對，不承認也不合適。
龍二繼續說道：“其實我們都明白，你來華夏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浙省那座神秘墓室，其實呢，說白了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只不過這座墓室對我們有極爲重要的意義，所以才全面戒嚴。”
“有什麼重要的意義？”沃克馬上追問。
“你應該知道我們華夏人相信風水一說吧？”龍二解釋道：“我們探索了這座神秘墓室，發現裡面有很多關於風水的記載，爲了防止這些消息泄露，我才下令把墓室全面戒嚴。但是對於你們來說，風水就沒什麼用了，畢竟你們也不信這個。”
“呵呵。”沃克心中不屑，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爲了跟我講你們華夏的封建迷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龍二做出不滿的樣子，“其實除了風水之外，我們還發現了一個怪人，他自稱始皇帝，還擁有幾十萬雄兵，就深埋在這座神秘墓室的下方，希望我們能夠給他提供一些條件，幫他解除幾十萬雄兵的封印，到時候他將幫助我們一統世界！”
沃克：？？？
這大概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