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屋內有動靜,李陽和李暮雪也醒了過來,王麻子看見自己家的救世主還在,趕緊去廚房做了點早飯。
正吃着早飯,李陽手機響了,他瞟了一眼來電的人,一個未知號碼,李陽看了看身旁的兩人,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過程裡李陽沒有說一句話,眉頭開始皺了起來,片刻之後,電話那頭掛斷了手機。
李陽唉了一聲,對王大麻說:“王大麻,你真的想救你女兒的性命麼?”
“那當然啊李陽師傅,爲救我女兒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
“上刀山下火海就不用了,看你救女心切,我只能告訴你,救你女兒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那髒東西下一次來之前,找到另一隻鞋子,弄清事情原因,找到事情源頭,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聽完李陽的話,王麻子趕緊扒拉了兩口飯,吃完飯用袖子胡亂擦了擦嘴,就拿了回房間拿了幾枚硬幣,這硬幣看起來不是一般的硬幣,既不是遊戲幣也不是市面流通的人民幣,上面刻着不同的印花,彷彿狼的抓痕。
王麻子給了李暮雪和李陽一人一個硬幣,說:“你們也知道我做的買賣不是什麼能見得人的事情,組織害怕暴露,特意做的這種硬幣,算是組織裡的人才有的吧。你們和我去的話,看門的人肯定會覺得面生,但是有這個硬幣,他們不會懷疑半分的。”
三人草草收拾了一番就急匆匆的出門了,王麻子帶兩人去的地方荒草叢生,杳無人跡,四面環山,一點交通設施也沒有。
王麻子有點疑惑,說:“這平常會有什麼三輪車,小黃車在這,算是我們的通訊人員,可今天卻一個也沒見到,難不成發生什麼事情了?”王麻子趕緊就往組織內部的小土窯裡走,誰知裡面空無一人,還有幾隻大耗子在亂竄。
“唉呀,這可怎麼辦啊。”王大麻蹲在地上,雙手掩面,以爲自己的女兒沒救了。
李陽和李暮雪拍了拍王麻子的後背算是撫慰,兩人在土窯裡四周看了看,什麼符號,線索,意思都沒有留下。
“嗚嗚……”正當李陽和李暮雪想要該怎麼辦的時候,傳來了一個小孩子的哭聲。
王大麻聽見聲音起身了,李陽順着孩子的哭聲朝門外走去。
“就是這了,聲音是從這口水井裡傳出來的。”聽李陽這麼說,李暮雪和王大麻趕緊出門圍在了水井邊。
李陽看見旁邊有以前人家留下的起水的工具,脫下外面的外套就準備順着繩子下井。王麻子見狀不對,趕緊說:“李陽師傅啊,就找只鞋子,不用這麼幹吧,而且你是另一隻鞋子也不一定在井裡面啊……”
沒等王麻子說完,李陽急匆匆的就說:“嘴上說的要救你女兒的命,可現在,而且下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麼。”
王麻子聽見李陽說的,沒敢插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李陽脫下剛說完,惡狠狠的撇了一眼李陽,就拽了拽繩子,試試繩子是否足夠撐住一個人下井,見繩子還算牢固,沒想什麼就往井裡去。
井裡黑黝黝的,只有井口的光線順着井直通通的照射下來,還沒往下走多久,李陽的腳就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噔噔……”李陽伸伸腳,跺了兩下又用腳大概摸索了一下腳下東西的面積,只感覺到腳底硬實,而且平平整整的,面積也很大。
李陽想着這櫃子裡應該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否則怎麼會平白無故出現這麼大件東西在井裡呢。
李陽趕緊衝井口喊:“喂,王大麻,把你腳底下那個帶鉤子的繩索一頭扔下來。”
王大麻趴在井口向裡看了一眼,趕緊抓起繩子,沿着井壁慢慢把鉤子送下去。
李陽兩腳撐着井壁,保證自己不會滑落到井裡的東西上,兩手把鉤子掛在了那個大件上。
李陽掛好之後就沿着繩子爬了出來。
王大麻見李陽滿頭是汗,趕緊跑向井口,輕輕拉了拉剛纔扔下去的繩索,見繩索似乎已經被固定住了,趕緊問:“李陽師傅啊,這拴着的東西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吧,這種體力活就我來幹吧!”
李陽看了王大麻一眼,點了點頭。
“這東西可真重,這繡花鞋真在裡邊?”王大麻氣喘吁吁的拉着井裡的東西。
你還別說,這王大麻雖然看見不壯,但是力氣是真不小,雖然也廢了寫勁,但是沒過多久這井裡的東西就被拉了上來。
三人一看,這拉上來的東西是個櫃子,就定睛看了看這櫃子上有什麼特殊的東西。特殊的東西倒是沒有,只是這櫃子縫處有東西,雖然已經有些破敗,但是不難看出這是衣服。
李陽想到了這繡花鞋應該就在櫃子裡,但是這櫃子裡面不只是有繡花鞋。
李陽打開櫃子,之間裡面有具女人的屍體,屍體腹部鼓鼓的,腳上的那隻繡花鞋着實引人注意。
王麻子嚇了一跳,雖然天天做着陰物交易,可是從來沒見過屍體,這猛的一下子真的受不了,趕緊鑽向李陽背後,自己蒙着眼睛。
李陽把王麻子帶來的那隻繡花鞋重新穿到女人的屍體上,忽然傳來的惡臭充斥在李陽的鼻孔,李陽嚯了一聲,搖搖頭繼續把鞋往屍體上穿。
這時李暮雪看見遠遠的走來一個老頭,趕緊告訴李陽有外人來,李陽聽見這話,扭頭看着正前來的人,身上沒有泛一些怪異的光,來人應該不是什麼惡鬼,便繼續手上的動作。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年近花甲的老人,但是看起來非常經歷了許多,皮膚黝黑,臉上皺紋也遍佈 但是一開口瞬間讓人放下心來,認爲可以相信他。
村長看了三人一眼,又緊盯着櫃子裡面的女屍搖了搖頭。
“我原來是這村的村長,我好像知道這櫃子裡的女人。”
李陽發話:“難不成認識?那你知道這女人和肚子裡的孩子經歷了什麼麼?”
“算不上認識,我知道的也就只是世世代代傳下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