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後的楊芳,也用一雙美麗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李陽和張志學,她很好奇爲什麼張志學剛剛還很自信,爲什麼在見到李陽後就像是親爹抓到偷錢的兒子一樣。
“怎麼了?看詹神醫的表情,似乎你不是很想見到我,難道你很討厭我嗎?”
李陽來到張志學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甚至伸出手搭在張志學的肩膀上,不知道的人我看到了這一幕,甚至會以爲這兩個人是很久沒見的兄弟。
但是張志學一點也不這麼認爲!
他對幾天前在火車上被李陽教訓的痛苦還記憶猶新,所以他立即擠出一個微笑說:“我很高興看到你,我記得好像有人叫你……叫做……”
這句話在張志學說到這裡時被卡住了,因爲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李陽的名字!
“小弟李陽。"李陽對張志學笑了笑,講了自己的名字。
“李陽哥你好!你好,李陽哥。”張志學立即用諂媚的目光看向李陽,因爲害怕繼續像上次那樣被李陽教訓。
“詹神醫,你叫我哥可不行,你可是神醫門傳人詹神醫啊,我沒有資格讓你這樣叫我。”
李陽說這話的時候,張志學快要哭了馬上說:“李陽哥,我真的知道我錯了,你放心吧,這次我沒有冒充神醫門傳人泡妞,所以這次你就放我走吧。”
“嘿,詹神醫你在說什麼?你說我不能讓你走是什麼意思?我只想和你打個招呼,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你爲什麼這麼害怕?”
李陽拍了拍張志學的肩膀,很明顯每一擊都很輕,但對張志學來說卻是一個重擊。
畢竟上一次李陽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教訓,現在他仍然有陰影。
“哦,李陽哥,我還有別的事情我就不留在這裡了,我先走一步。”
說完,張志學打算起身離開這裡。
但是李陽把他給壓住了,不讓他走。
“我讓你走了嗎?”
李陽對張志學笑了笑,但他臉上的笑容卻讓人感覺是一種威脅。
這讓張志學真的想哭,心想他最近爲什麼這麼倒黴,讓他連續兩次遇到像李陽這樣的恐怖人物。
“那李陽大哥,你爲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裡……”
“其實沒有什麼,只是有點懷舊。”
“哈?懷舊?你懷舊什麼?”
這句話不僅把張志學弄糊塗了,就連一旁的楊芳也感到十分好奇。
“當然我懷念你上次在火車上的表演了,你知不知道,當時看了你的表演後,我真的覺得其他的雜技太弱了,今天這麼巧遇到了,不如給我表演一場,而且你旁邊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孩,你也可以給她看,萬一她會愛上你呢。”
李陽臉上的壞笑直接讓他張志學絕望了。
搞什麼鬼?
讓自己在火車上發揮獨特的技能!
不用了吧大哥,想當初他結束後他立即就去了醫院,幸運的是醫生說來的早,如果他再耽擱時間,那根針可能會刺穿自己的身體器官並導致內出血,這會殺死他的!
“不要了李陽大哥,我真的知道我錯了,而且我這次也沒有冒充神醫的傳人!”張志學苦着臉說道。
“是的,這次你真的沒有冒充神醫門的身份,但是你說你騷擾誰不好,偏要來騷擾我的人,你知道這可讓我很難辦啊。”
李陽說完這句話後,張志學驚呆了。
楊芳是他的人!
不要啊!
怎麼會這麼巧合?
“說吧,你表演還是不表演?如果你不表演,就不要怪我幫你鬆動一下你的手臂,但這一次,我不會那麼好心地幫你把它接回去。”
李陽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表演!我表演行了吧!”
張志學認爲他的手臂被廢掉,還不如自己吞下一根針,不管怎樣現在他不在高速列車上,所以他可以隨時去醫院洗胃。
但是當張志學認爲這裡沒有銀針時,他突然很慶幸。
然而李陽似乎已經有所準備,當張志學露出慶幸的表情時,他卻憑空變出一根銀針,然後說:“我知道你想說我沒有帶針,不過讓你失望了我還真帶了一根針,你別謝我誰讓我繼承了雷鋒精神呢?"
張志學在心裡說你可別再胡說八道了!
別人說的雷鋒可是幫別人!
你這雷鋒可是在害別人!
但他不敢把心裡說出來,他只好不情願地從李陽手裡拿了銀針,就要吞進嘴裡。
可是就在張志學準備把銀針送進嘴裡的時候,李陽直接把銀針拿在手裡,然後淡淡地說:“我仔細想了想把這上千塊的一根銀針給你吞了,還是太浪費了,你還是直接走吧。”
聞言,張志學先是一愣,隨後立即回過神來,對李陽感謝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這裡。
張志學走後,就聽到李陽身邊楊芳銀鈴般的笑聲,聽着很是愜意。
“有什麼好笑的?”
李陽驚奇地看着楊芳。
楊芳笑了很久之後,慢慢地停止了笑聲:“沒什麼……沒什麼,只是覺得那個人太有趣了。”
“很有趣嗎?”
“是啊,李陽哥你不知道他剛纔和我說話時有多煩人,被你教訓之後,那變臉的速度出乎意料,但話說回來李陽哥你是不是和那個人有矛盾。”
楊芳喝了一口星星客咖啡後,好奇地看着李陽。
李陽緩緩點頭說道:“前幾天我來江南市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了這個人,他竟然用我的身份去泡妞,那時我就教訓了他一下,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遇見他,這真是巧合。”
“原來是這樣,那他也太不走運了。”楊芳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題外話了,我們來談談正事吧。”李陽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時間不早了,最好早點和楊芳談談龍組給她的任務。
“正事?難道李陽哥答應和我比試了!”楊芳美麗的眼睛閃閃發光,表示她現在非常興奮。
對此,李陽感覺自己一頭黑線。
“拜託,我可沒有你這麼閒?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覺得李陽哥很閒啊,畢竟你只是爲了保護一個女人並不困難。”楊芳撇了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