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本姑娘如何是那姦夫?你們不查明事實,就在此冤枉好人,難道不是草菅人命嗎?”嶽明河嬌斥道。
“你,你,你就算不是男子,不是那姦夫,又如何得知那王三不是這王李氏所害。王三被害那幾日,他的鄰居可是看到這惡婦笑呵呵的帶着一個男子入家門的。”那官差爭辯道。
“再有,你就算是個姑娘家,可是當街毆打朝廷人員,你當你逃脫的了?”
“當日王大嫂帶回家的正是本姑娘,我幾月前剛從外地回京,本身獨自一人行走不便這才穿了一身男裝。那日王大嫂的錢袋被一個賊子偷走,我爲她抓到了那賊子,王大嫂得知我是女兒身又爲她追回了錢袋,這才邀請我回她家喝了一碗水。”嶽明河將事實說出。
“就算這樣,那這惡婦殺人是事實,她自己都招認了。她本身就有姦夫,不然嫁入王家那麼久都未曾有孕,爲何偏偏隔了這麼多年突然有了身孕,又恰好在她得知懷孕後不久就被害死在家!她婆婆都說了,這婆娘不是好東西!”官差再次狡辯到。
婉兒聽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四個月前,曾有隊穿着不是很好的夫妻來她的院子裡求過醫。
那對夫妻是周家莊秦大叔家的遠房親戚,最後婉兒查證是男方精子活力不高,就給配了藥施了針。
當時她說過,若是一個月後女方有孕了,那麼就無須再上門了,後來他們沒有再來,想來是成功有孕了。看那身形與那婦人好似有些像,難道是她?
“怎麼了?”胤祿發現婉兒的異常,出聲問道。
“我好像認識那婦人。”婉兒看着囚車內一動不動的那個婦人說道。
胤祿也順着婉兒的視線看過去,沒有出聲,雙手背在身後。
“人家能生,時候到了自然就會懷孕了,難道你娘子突然有孕了就是偷人了?”嶽明河這個姑娘家可不是矜持的大家閨秀,有什麼說什麼,透着一股子江湖女俠的豪爽氣。
“你這妮子,怎麼說話呢!”官差果然怒了,指着嶽明河說道。
“你知道生氣,那爲何要侮辱王大嫂?”嶽明河生氣的指責,官差頓時語塞。
“嗯……”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際,王李氏醒了過來,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嶽明河臉上染上欣喜:“王大嫂,王大嫂,你還好嗎?我是嶽明河,你可還記得?”
“嗯嗯嗯……”王李氏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有些激動起來,可是她掙扎了幾下都沒能坐直身子,一手託着腹部,一手握着木柵欄,頭擡起來四下張望,頭髮散開後,婉兒等人皆是震驚的發現,這王李氏的一張嘴竟是被打的血肉模糊。
“好殘忍。”婉兒輕聲呢喃一聲,足下一點,朝着囚車飄去。
胤祿在婉兒行動時便緊隨其後跟了下去,婉兒徑直走向囚車,那官差被嶽明河的軟劍架着,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婉兒靠近囚車。
嶽明河也在觀望,瞧見婉兒身上沒殺意後,便放下心來,全力盯着一身冷意的胤祿。
“你要幹什麼!”官差瞧見婉兒要去打開囚車,突然大聲喝到,婉兒一改溫柔的態度,冷冰冰的掃了那官差一眼,“你們濫用刑罰,將一個有孕婦人打成如此,這是想要屈打成招嗎?”
“說什麼葷話,這女人惡毒殺夫,嘴硬不肯招出姦夫,我們家知府大人這才動性的。最後不還是乖乖招了,說是她殺了自己的丈夫?”官差先是一臉憤怒,後是得意洋洋的說道。
“咻”的一聲,一根銀針被婉兒甩出,準準的紮在了那官差的嘴上。
“痛死了!”官差哀嚎一聲,抱着嘴又不敢碰觸的蹲下了身子,胤祿看了一眼隨後跟上來的伊爾泰,後者領命上前幫着婉兒打開了囚車,並將王李氏從囚車中抱了出來。
王李氏看到婉兒的臉後,眼底泛起了一股希望的光,激動的啊啊了幾聲,可惜她嘴腫爛的太厲害了,只能發出啊啊聲,卻是說不出話來。
婉兒示意伊爾泰將王李氏的上身靠在他懷裡,然後爲她把了把脈,發現胎兒沒有異常,很活躍後,也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伸手碰了碰腫爛的地方,拿出三根針,在王李氏的嘴和下巴處紮了下,跟着從隨身的小包中拿出一把閃爍着寒光的薄刃,將王李氏爛掉的肉割掉,血流出來,但是王李氏卻好似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
處理完後,撒了些藥粉,那藥粉的凝血效果非常的好。
沒多會兒就結痂了,最後又塞了一顆黃豆大小的丹藥給王李氏服下,用針在別處紮了下,對那王李氏笑道:“王家嫂子,你可以說話了。”
“婉兒姑娘,救我,我沒有殺我家當家的。那晚是一個身高馬大的男人闖入我們家,將我家當家的給殺了,真的,那人絕對不是我的姦夫啊。婉兒姑娘,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王李氏一把逮住婉兒的袖子,死死不肯鬆手,聲音沙啞的乞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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