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無根不立,水無源不活。
無論是哪一個種族,都有着自己的起源,或是天地所生,或是其他緣故。
未有人族的起源真相,一直籠罩在一層迷霧中,影影綽綽,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楚。
五大聖地的傳承,都非常的久遠,底蘊深厚,多少都知道一些太古盟約的內容,可是從來不對外人言。
唯有各大聖主才能夠真正的掌握聖地留存的太古盟約的部分內容,但都是諱莫如深,仿若其中的恐怖一旦掀開,會在諸天萬界中掀起無盡的驚濤駭浪。
但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提的人族起源的最初的真相,或許會在今天被公之於衆。
“後漢國師,你真的要不顧一切,把人族起源的恐怖真相,公之於天下,就不怕引起天下大亂。
這樣的罪責,一旦反噬,任何一個修行者,都無法承受。”
有人瞭解部分的真相,出言提醒後漢國師,希望他不要多言,以免引來不詳。
“人族的最初源流,有着種種的傳說,可是太古盟約的內容中才是真的,就算是禁區之主也不敢輕易的提起。
不然的話,天地之主角,萬族之靈的人族,或許會因此分崩離析,自此成爲一個笑話。”
有人低着頭,喃喃的自言自語,雙眸中帶着迷惘。
“人族又何必如此的虛僞?我們人族要活得堂堂正正,實實在在,沒有什麼不能說,咱們怎麼看害怕自己最初的起源?
那是祖先的抉擇,也是祖先走過的路,我們作爲後世的子孫,不應該忘記他們。
沒有了他們,就沒有了咱們人族的現在。
每一個人族,都有權利知道他們的來歷,他們的祖先,他們的源頭,今日我將會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公之於衆。
讓世人明白,我們胡族、九州一族,是血脈相連,親如一家的,不應該分什麼彼此。
我主李昌,也將視胡族、九州百姓爲一體,沒有高低貴賤,未來的皇朝中,種族等級制度也將會得到改革。
一切都會變得更好,我們一起攜手能夠開創一個恆古未有之盛世。”
後漢國師聲音激昂了起來,滿臉紅光,洪亮的聲音如同鐘聲一樣向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國師府的每一人,都可以清楚的聽到後漢國師的每一個字。
每一個字,都是十分的沉重,帶着神秘的氣息,吸引着每一人都集中精力去傾聽。
“一個個說的都煞有介事,仿若人族的起源真相有着什麼大恐怖,你倒是說說,能有多恐怖,老子殺人萬千,死且不懼,還會怕什麼恐怖不成?”
太行廢王麾下的賊配軍的腦門上貼着金印,這金印被他煉化,成了一件寶物,此時金印生輝,威武不凡。
對於衆人的所謂大恐怖,很是不屑,作爲賊配軍出身,他無法無天,目無法紀,囂張霸道,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裡。
衆人恐懼的,感覺不詳的,都是令他興奮的,渴望的,十足的一個變態。
“魯莽!
無知!
幼稚!”
許多瞭解部分真相人,紛紛出聲呵斥。
有些真相適合埋在歷史的長河中,讓他們不見天日。
這些真相就包括人族的最初的起源的真相,一旦說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他們也沒有資格阻止他人獲知真相。
哪怕這個真相,會讓人難過。
“一個人,若是無法承受真相,這樣的心理,太過脆弱,有什麼資格爭霸天下,我看還是回家哄老婆孩子去吧。”
“大聲的說出來,我們人族的起源,最初的真相,到底是什麼?痛痛快快的,像個男人,不要磨磨唧唧的給個娘們似的。”
宴會上,各路反王紛紛的說着自己的意見,他們雖然是爲了破壞李昌的登基大典而來,也是爲了爭奪人族聖器崆峒印而來。
但是,現在他們都豎起了耳朵,仔細聆聽,希望獲得人族起源的真相。
任何人,都希望知道自己來自哪裡,也希望知道自己的祖先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祖先!
對九州人而言,是最爲神聖的稱呼,超越了所有的神佛,凌駕所有的存在之上。
他們的血脈中,流淌着祖先的血液,一代代的傳承,源源不斷。
後漢國師臉上掛着笑容,望向了所有人,他的眸子裡帶着沉重,最終卻是開了口。
“九州的人族起源真相、胡族的起源,是一樣的。 щшш☢t t k a n☢Сo
我們瞭解自己的起源真相,我們的起源真相,記載在胡人族的史冊中,幾乎人盡皆知,我們是東海妖族利用上古秘法創造出來的。
而九州百姓也是如此,也是利用上古秘法創造出來的。
這一點,太古盟約中,有着詳細的記載。”
九州百姓的祖先是在上古時代中,被大能利用秘法創造出來的,世間原本沒有人,是大能創造了人?
這一個話題一出,宴會上所有的人,一陣啞然。
默默的消化着這一個足以震撼萬古的消息。
人族的祖先,難道是被創造出來的?
一個物種,一個種族,被創造?
就算是修行造化道的聖人,想要創造一個種族,都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世間的種族,都是天地所生,自然演化,蘊含着大道的玄奇,有着無盡的潛力。
唯有人族是被強者利用秘法創造的,如同強者的寵物,被圈養在廣袤無盡的大地上?
很多人都開始產生種種的聯想,每一種聯想,都讓他們感覺膽戰心驚,不能自已,過於恐怖到了難以接受。
“我不相信,人族是被創造出來的,誰有着這樣至高的偉能可以創造人族,簡直就是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話。”
“人族是萬族之靈,高高在上,爲諸天萬界的唯一主角,誰能夠創造人族?”
“簡直是一派胡言,經不起半點推敲,萬物萬族萬靈都是天地自然演化的,就算是至強者,可能創造一個新的物種?”
“多少歲月,多少春秋,可曾有新的物種被創造?一切的一切,都是可笑的,人族如何是被創造的?”
許多人,都已經出離憤怒,難以接受後漢國師的胡言亂語。
後漢國師依舊沉穩如山,不爲所動。
“我敢這樣說,自然不是信口雌黃,而是因爲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