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在握,無招可破!
老鶴的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
這下子千妥萬妥了。
老鶴眼觀第三區域的百萬蛋蛋,鼻子嗅着梨花暗香,愜意極了。
那些鶴子鶴孫也都極爲興奮,如此的壓倒性勝利、如此痛快淋漓的大捷、如此琳琅滿目的蛋蛋收穫,它們是從來沒有經歷過,其實也沒有聽說過。
只有?錮婊ㄓ行┑P模?蛭??醋潘?翹??噝耍?行┎徽?!
別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就要爲所欲爲,不守信用了吧?
不行,我得確認一下。
“我說老鶴大哥!你們爲何如此高興?難道看到那些蛇蛋,要飽餐一頓,以至於高興得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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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鶴雖然確實是高興得上了天,但是還沒有不知道天有多高,老奸巨猾的老鶴一眼掃去,就知道這個?錮婊ǖP牡氖鞘裁礎
哈哈大笑道:“梨花小妹!無須擔心,少要害怕!我們絕對會堅守誓言!絕不會殺這些不反抗的蛇兒,當然更不會損壞它們的蛋蛋!別忘了白鶴也是古農塢的一員,我們是不殺生的!我們有同樣的規矩!對了,我跟你說說老鶴我高興的原因:那些不可一世的毒蛇,看到它們的蛋蛋都被我們拿到了,即使再不願意,也只好乖乖投降了,這豈不是值得高興萬分?”
其實,它們是不是高興,?錮婊ú⒉輝諞猓?灰?換倭蘇廡┑暗熬託小
老鶴這樣一解釋,她也就放心了。
就是不太清楚那些戰鬥蛇回來以後,看到它們的蛋蛋被老鶴它們一鍋給端了,是不是會低頭服軟。
時間不是太長,那些戰鬥蛇回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那三個大頭兒。
三個人的臉色都已經變了。
其中閻旺鐸的臉色黝黑。
基本上是本色臉,再加上幾絲猙獰。
佘元魁的臉色原來是暗黃加上一份青色,現在則變得鐵青。
只有佘幽玲的臉色還算過得去,也失去了原來妖豔的紅色,整個都變得煞白。
到了萬蛇山進入山腹的洞口,三個人的臉色更加敗壞。
整個山洞的防守已經都變成了白鶴,都是那種能征慣戰的戰鬥鶴
從洞中飄出了的氣味,已經沒有腥臭,而是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梨花暗香。
可是對人是心曠神怡,對他們就是魂飛魄撒了!
這味道的變化,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整個山腹,毒蛇的大本營,已經換了主人!
哪裡駐守的戰鬥蛇已經死光了!
否則它們不會停止戰鬥!
那些青少年蛇兒也死光了,否則它們也會戰鬥到底,也會散發出毒蛇固有的氣味!
還有,最最寶貴的那些蛇蛋蛋也全都被毀掉了,這是第一區域和第二區域那些蛇兒死光的必然結果,而且即使那些蛋蛋安然無恙的話,山腹中也不會冒出這種氣味!
這是和蛇類的腥臭既然不同的氣味!
這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災難。
這三個主持人的共同認知是這裡的青少年蛇和那些蛇蛋蛋全都玩兒完了,因此一對眼神,都是一個意思!
拼了!玉石俱焚!
當然意思是讓那些失去青少年蛇和蛇蛋蛋而心如死灰的毒蛇去拼死,而不是他們三個。
閻旺鐸還有他的八卦陣,當然不會陪着這些毒蛇去死,即使佘元魁和佘幽玲他們也還有其它許多事情要作,而不會爲這個事情死在這裡。
就在佘幽玲要發令的時候,老鶴走了出來,大喝一聲:“慢!你們死孫和蛋蛋都活的好好的!你們瞎找什麼急?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派代表進來看看,然後我們再聊聊,如何?”
佘元魁一看老鶴這個累世對頭,挺冷靜的一個傢伙,不禁怒火中燒,咆哮道:“你這個奸詐狡猾的傢伙,竟然敢使出這個斷子絕孫的絕戶計!我和你勢不兩立!如果我那些後代安然無恙的話,我感謝你!倘若不然,它們被你們滅掉了,我和你沒完!無盡無休!希望你說話可信靠點兒譜。”
“呵呵!多說無益,看看便知!你有膽量進來嗎?”
老鶴自然不會佘元魁的狠話所動,只是促使它進來看看。
“有何不敢!進去就進去!”
不管這傢伙素質如何,膽量還是不差的。
佘幽玲道:“我也進去一趟,看看你們有什麼鬼。”
別人去看,這樣大的事情,她還真的不放心。
一看這二位都進去,閻旺鐸勢必不能退後。
畢竟這件事是爲了他,兩個幫忙的都不退縮,他反而當縮頭烏龜,太也丟人。
雖然他很是壞蛋,但是丟人就不願意了。
於是說到:“那就一起走走!有什麼需要當時決定的,我們可以就地商量。”
這三個人一確定,代表基本上選好了。
爲了具體地鑑定自己的種類,四大毒蛇種類,又各自選出一個代表同行。
於是,一條細長的竹葉青、一條銀光閃閃又如同銀錠一樣的銀環蛇、一條金光燦爛的金環蛇、還有一條一丈多長的眼鏡蛇,和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山洞口。
其它毒蛇全都後退一丈在那裡原地等待。
老鶴喝令打開洞門,放三人四蛇進入山洞。
七個人蛇昂首闊步走了進去。
不過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還是覺得非常彆扭的。
因爲幾個小時之前,這裡還是他們的家園,他們的領地,來這裡實在是腳面水——平趟。
現在倒好,變成了別人的地盤,自己進去需要別人的恩准了。
其實這還是小事一宗,最關鍵的是,蛋蛋被人捏住,比卡住了喉嚨還難受十分。
第一區域,那裡已經今非昔比了,強大的戰鬥蛇部隊煙消雲散了,只有一堆俘虜老老實實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