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進攻呀,就一點小矛盾,那該死的狂獅殿主,敢跟老孃搶師太,我攆着他的尾巴一路從天篷東路追到了狂獅門,最後把他尾巴上的毛都拔光了才消氣,當然,這途中不小心碰到了聖殿,一沒注意搖塌了一半,不過我及時收手了,留下了一半給他們呢。”
冰鸞津津有味地敘述着自己當年的英勇,不過許繁卻聽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這妞也是個百合,看來自己就算轉世投胎成女人,也還是喜歡女人的啊,什麼時候去問問第八世的冰山女,她應該也是喜歡女人的吧。
這樣一想,許繁內心就平衡了,不過對於前世那誇張的做法,實在有些吃不消。
跟狂獅殿主搶師太?你妹啊,能當上殿主的哪個不是元聖級?攆着元聖級的尾巴追殺他是鬧哪樣啊?你還拔了人家尾巴上的毛?還不小心搖塌了人家的聖殿?
你tm在逗我!許繁心裡只剩下這句話了。
自己的前世果然一個個都是猛人啊,不過這也堅定了他的信念,既然自己的前世能夠那麼狂,自己這一世沒理由輸給他們。
“我以後也要用黑水玄真旗去搖人家的聖殿去!”這一刻,許繁確立了一個偉大的目標,儘管這發言像是一個恐怖分子。
“你還早着呢,現在繼續熔鍊黑水玄真旗,把你那片葉子拿出來。”冰鸞繼續指揮道。
“幻真葉也能熔鍊?”許繁有些沒想到,這幻真葉可是幻術類型的武裝,特效就一個“迷幻”。
“當然。你懂什麼,這培養一面黑水玄真旗是有隱藏路線的。你熔鍊進一個幻術特效,可以激發出特殊的功能。叫做‘鏡花水月’,戰鬥中甚至可以一個人就困殺一支大軍。”冰鸞就像是一個骨灰級玩家,細心地指點着許繁這個菜鳥。
許繁一招她的指示,又將幻真葉熔鍊了進去,當幻真葉變成一片普通的金葉子時,黑水玄真旗的旗面上出現了一片翠綠色的葉狀圖案。
原本的“大小自如”、“召喚天河”兩個特效,吸收大戟之後增加了“堅固”和“嗜血”,現在又多了一個“鏡花水月”。
而更讓許繁驚喜的是,熔鍊了幻真葉之後。這件武裝終於晉階成了二階的星滅武裝。
“吞噬高一階的武裝就能提升階位的嗎?”他猜想道。
“纔沒有那麼簡單呢!”冰鸞卻是否定了這個猜想,“你這面黑水玄真旗原來就是一階當中比較高檔次的武裝,熔鍊了同樣高品質的大戟已經到了極致,然後再借助高一階的幻真葉才能衝破屏障的,你要是想要提升到三階,起碼要再熔鍊五件三階的武裝,或者十幾件二階的武裝,一階已經沒有效果了。”
“這麼麻煩啊,拿五件三階換一件三階。怎麼想都是虧本的啊。”許繁覺得很不合算,如果是神格武裝的話,靠修煉就能升級,根本不需要吞噬其他的武裝。要培養這黑水玄真旗,結果賠掉了更多的高級武裝,這不是捨本求末麼?
“目光別那麼短淺。”冰鸞卻是教訓道,“你現在看上去是這樣。但是到後期,如果能用一百件九階星滅武裝換一件祖兵。不曉得有多少人哭着喊着來換呢。”
“說的也是。”許繁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越到後面武裝越珍貴,現在可能用數量彌補,但是到後來,高一階就是一道天地鴻溝,根本不是拿低階武裝能換來的。
總的來說,這黑水玄真旗屬於大器晚成型,要到等階高了纔算珍貴。
“那麼,別愣着了,把你最後的一件武裝拿出來吧。”冰鸞又說道。
“什麼?”許繁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愣着啊!你那頭髮,拿下來啊,染個黃毛很有意思麼?”冰鸞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說金之輕語!?”許繁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可是神格武裝啊姐姐!而且還是我用來修煉武裝體系的本命武裝,你讓我拿去熔鍊黑水玄真旗?有沒有搞錯!?”
神格武裝可是潛能比黑水玄真旗還要大的寶物,黑水玄真旗或許還需要吞噬武裝才能升階,可金之輕語是能夠直接修練上去的,這怎麼看也是金之輕語性價比比較高啊。
“笨!我會犯錯誤嗎?你別拿你那點可憐的智商來揣摩我好不好!我說熔鍊,自然是有意義的。”冰鸞沒好氣地啄了許繁一下。
“意義?”
冰鸞問了他一個問題:“你覺得這件武裝適合你嗎?”
“額,還行。”許繁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不適合就不適合,還行個毛!”冰鸞卻是毫不客氣,“就算是神格武裝,這東西也是金屬性的,你根本沒有技能可以配合,最多給你加點防禦,就是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現在我要把它變成雞大腿了!你居然不聽我的!”
“雞大腿?什麼意思?”
“不是跟你說了這黑水玄真旗潛能無限嗎?你給它吞噬什麼,它就能收穫什麼,如果你把神格武裝拿去讓它吞噬,那它自己也可以進化成神格武裝啊!到時候既可以修煉,又可以吞噬,你自己想想有多瀟灑!我的那兩件元聖級黑水玄真旗可都是靠吞噬神格武裝才能夠達到那個地步的呢。”
“最主要的是,黑水玄真旗的水屬性與你的御水術最是合適,你如果有它作爲本命武裝,戰力絕對可以增長一大截啊!”
許繁聽她說得頭頭是道,感覺的確是那麼一回事,人家的經驗可是很珍貴的,她的話自然有她的道理,如果黑水玄真旗成了神格武裝,對他的幫助的確比較大。
“但是我的頭髮怎麼辦,沒有金之輕語,很容易暴露的,我現在終焉一族的身份,據說很容易引來別人的窺視的。”
“切,你就算用它染成黃毛,也就騙騙那些小嘍囉罷了,不要說域王級了,隨便來個半祖都能直接看穿你的身份,有和沒有根本沒什麼兩樣。”冰鸞似乎對這個理由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