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柳如煙當衆逃婚,爲了愛情放棄一切,柳家便將柳如煙移出族譜廢除柳如煙對柳家的繼承權!
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如今也開始爲了生計奔波,哪怕沒有大集團肯要柳如煙可憑藉着多年的管理層經驗,柳如煙依舊在一個餐飲小店當中幹到了店長職位。
僅僅是幾天時間罷了。
月薪不多七八千塊,這點錢對以前的柳如煙來說或許只是一塊甜點的費用,可如今卻是她一個月的薪酬。
伊藤誠在原本的世界當中就不怎麼會賺錢,來到這個世界幾年時光在大學也光想着泡妞了,根本賺不來錢。
再加上系統的覺醒伊藤誠更加手高眼低看不上這看不上那,如今天天混跡在各大酒吧用這一手頂級泡妞技術吃富婆軟飯。
可他與柳如煙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上流圈子,伊藤誠想吃軟飯也沒有那麼好吃。
夜間,伊藤誠託付着季伯常打開了出租屋的門。
這出租屋不大僅有50多平,傢俱還算齊全,而此刻的柳如煙正在廚房裡笨拙的做着晚餐。
聽到門口的動靜滿臉欣喜的看了過去,隨後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
“季伯常?你怎麼把他帶回來了?”
神色有些尷尬,可在看到季伯常一身鮮血之時臉上又多出了些許擔憂。
“他怎麼了?”
“是因爲外面的變故受傷了嗎?”
伊藤誠聞言眉頭微挑:“看來你對他還是有情愫的”
“怎麼會?我只是把他當哥哥罷了”柳如煙越發尷尬,若說沒有感情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柳如煙已經被pua所謂的感她也只是當做青梅竹馬的兄妹之情。
而伊藤誠卻不在意,將季伯常放在沙發上絲毫不在意對方的血將沙發染髒。
而柳如煙卻眉頭微皺,看到這一幕眼中多了些許嫌棄。
“爲什麼不帶他去醫院?”
“不行…不能由我們送他去醫院”
柳如煙說完又用力搖了搖頭,連忙掏出手機。
“我這就給季家打電話讓他們把季伯常帶走”
伊藤誠伸手攔住柳如煙的動作,輕輕掀開季伯常碎掉的衣服看着裡面血肉模糊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
“傷的不是很重,不需要聯繫季家了”
“如煙,你覺得季伯常怎麼樣?”
柳如煙神色有些慌亂,連忙說道:“比不上伱,他連你千分之一都不如”
伊藤誠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在正經問她事情怎麼說七說八亂七八糟?
“行了,你要舔,等會上牀上舔”伊藤誠輕哼一聲:“我在問你季伯常可懂得感恩?”
柳如煙面色微紅輕輕點了點頭:“他從小便說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伊藤誠這才點了點頭,面色認真的看着柳如煙問道:“你說如果我們救了他,他會以身相許嗎?”
柳如煙面色瞬間慘白,再不見剛纔的紅潤!
什麼意思?
難道想要利用這救命之恩讓季伯常爲他們所用嗎?
季伯常從小就對她百依百順,按現在的話說就是舔狗,雖說大學幾年出國留學可回來之後對她的感情依舊。
如果說季伯常不喜歡柳如煙,她根本不信!
逃婚之事柳如煙自知理虧,自然不願意因爲這種事情逼迫季伯常!
恐怕到時候不會有恩情,反而會變成仇恨!
現在的他們可得罪不起季家!“你亂想什麼?”
伊藤誠再次冷哼一聲,輕輕整理了一下衣服,鎖骨處的吻痕清晰可見,可柳如煙卻下意識的忽視了這吻痕。
伊藤誠最近在做些什麼柳如煙其實也是有一些猜測的,可如今她就只剩下伊藤誠了對於這種事情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說,他會不會對我以身相許”
柳如煙:“…”
茫然的眼神對上伊藤誠那傲然的神色,柳如煙在這一刻甚至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伊藤誠在問些什麼啊?
對方可是個男人啊!
目光移向伊藤誠鎖骨上的吻痕,柳如煙先前的想法猛地被打碎,眼中更是流露出了驚恐!
臉色慘白如金紙,大腦一片混亂。
伊藤誠不會彎了吧?
不過再想到昨晚的粗暴之後柳如煙神色才稍微緩和。
“怎麼可能…”
伊藤誠非常騷包的撫了下自己的頭髮,眼中依舊充滿自信,系統說的話他現在覺得非常有道理。
作爲水晶宮系統之主,後宮怎麼能只有女人呢?
以他的魅力只需要略施手段便可以征服季伯常!
只是不能操之過急,如今對方還對自己抱有仇恨心理,如果展現出別有的意思勢必會適得其反。
不過伊藤誠自信,憑藉着自己的能力將對方掰彎根本不在話下!
“去給我倒杯水”
伊藤誠隨意的命令道。
柳如煙連忙點頭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連忙屁顛屁顛的接上一杯水,就連柳如煙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伊藤誠對自己言語上的變化。
對方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小奶狗,反而更像是一家之主。
而她這個柳家大小姐卻樂在其中。
將水杯遞到伊藤誠手中,柳如煙目光瞥了一眼倒在沙發上的季伯常,對方鮮血淋漓傷口血肉模糊,好像是燒傷,又好像不是。
雖說看上去非常的慘但此刻已經止住了血,呼吸非常平穩,看上去只是睡着了而已!
怎麼會是燒傷呢?
伊藤城將一杯水痛飲,腦海中思索着該如何掰彎季伯常,聽說此方世界有個城市非常出名,據說十個男的裡面九個都是彎的。
要不要想辦法去取取經呢?
勾引女人伊藤誠很拿手,可是勾引男人伊藤誠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對付男人…
有了!
現在的季伯常肯定很恨他們,只需要讓柳如煙做壞人自己做好人一定就能夠挽回自己在季伯常心中的形象!
只不過也不能太過於偏向,否則一定會讓季伯常認爲他們也沒有那麼相愛!
到時候他們所謂的真愛便不攻自破,對於季伯常來說肯定會非常的不爽,大概率會遷怒於他!
“你接下來只需要用你最真實的一面面對他,懂了嗎”
伊藤誠聲音有些冷淡的對柳如煙說道,而柳如煙輕輕點了點頭。
而此刻重傷的季伯常對外界的感知還是存在的,以他的修爲哪怕是重傷到無法動彈也不至於毫無反抗之力。
聽到伊藤誠和柳如煙的聲音心中充滿了疑問。
伊藤誠這混蛋怎麼感覺對他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