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安適等待
這一年的初秋,一輛神秘鬼車緩緩駛入長沙火車站,九門之首“張大佛爺”張啓山身爲佈防官,奉命調查始末。張啓山與八爺齊鐵嘴一路探訪,發現長沙城外有一座疑點重重的礦山,一直被日本人窺伺。
爲破解礦山之謎,張啓山求助同爲九門上三門的戲曲名伶二月紅,無奈二月紅雖出身考古世家,卻心繫重病的妻子丫頭,早已金盆洗手。張啓山爲了國家大義和手足之情,北上去往新月飯店爲二月紅愛妻求藥。在北平,張啓山邂逅了新月飯店的大小姐尹新月,併爲尹新月連點三盞天燈,散盡家財。尹新月幫助張啓山等人順利返回長沙,二人暗生情愫。二月紅愛妻病入膏肓,服藥後不見好轉,最終故去。
二月紅悲傷之餘卻意外發現家族祖輩與礦山亦有重大關聯,於是振作精神,決定與張啓山聯手,解開礦山之謎。(度娘)
而在林道天宅在長沙的時候,世界的發展卻是依舊在繼續,同樣的,又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在如此動盪的時局當中,人在家中坐,禍事亦是會從天而降。
在軍閥混戰的時代當中,有錢就是大爺,而長沙四周多有墓葬,爲此,土夫子大行其道,更是有着軍閥在暗中支持。
而陳玉樓的卸嶺一脈更是跟長沙的老九門有着交集,在知道林道天準備前往長沙之後,陳玉樓亦是多有信件送來,而卸嶺魁首的動向,一般人可能不會關注,但是同爲盜墓行當的高手,老九門的人卻是漸漸的發現了,爲此,無鋒院便進入了他們的眼界當中。
“真是稀客啊,張大佛爺竟然大駕光臨,真的是令在下這書店蓬蓽生輝啊!”
這一天,林道天躺在一把竹躺椅上,喝着茶,看着書,好不悠哉,而就在此時,林道天卻是看到了一隊士兵,而後便是一身軍裝的張啓山自汽車當中下來,走入了書店。
張啓山是老九門之首,前代張起靈(張瑞桐)之孫,山字輩族人。身紋窮奇,疑似在本家地位特殊。但因爲不是純血,後被逐出本家。年輕時倒墓,壯年時從軍,老年時從政,少時闖蕩江湖有了名氣,於九門提督之首,人稱張大佛爺。(度娘)
“葉先生說笑了,搬山魁首來了長沙,我這個作主人的,卻是現在才知道,是我失職纔是啊!”
張啓山面容莊重,自帶一種威嚴,神色更是透露出一絲冷靜與果敢,而在林道天的眼中,張啓山的身上卻是氣運成一頭異獸,外貌像老虎,大小如同牛般,長有一雙翅膀,正是山海經當中窮奇的形象。
“這一方世界果然是底蘊深厚啊,連窮奇這等上古兇獸血脈都存在,嘖嘖,不曾修行,肉身力量便有後天境七層的樣子,真的是得天獨厚啊。”
林道天心底暗自感嘆一聲,而同樣的,關於張啓山對自己的稱呼,林道天也沒有反駁,因爲鷓鴣哨本命叫葉天(作者君自己取得),而能知道鷓鴣哨的本名,以及方纔張啓山所說的話,卻是在無形之中佔據了一種主人翁的姿態,若是心智差一些的人,恐怕已經感到一絲壓力了。
“佛爺說笑了,不過是一介孤家寡人,尋得一處安身之處而已。”
林道天自躺椅上站起來,倒了兩杯茶,分別給了張啓山與副官張日山,身形來去快如驚鴻,張啓山與張日山二人根本連反應都來不及,林道天便出現在了自己身前,將茶杯放下,便又躺回了竹椅上。
“葉先生來長沙,是準備常駐了!?”
張啓山端着茶杯,看着熱氣升騰,目光銳利的看着林道天問道。
“長沙好地方啊,確實是準備待一段時間。”
林道天也沒有陰霾,畢竟在林道天的計劃當中,他確實是要在長沙待很長一段時間,爲此,自然是瞞不過張啓山這個地頭蛇的。
書店內沉寂了一段時間,而後張啓山將茶水一飲而盡,便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葉先生若是有事,恐怕隨時來找我。”
“如此,便多謝佛爺了。”
林道天並未起身,那淡淡的話音飄出了書店,只是林道天看着張啓山的目光,多了一分讚許。
“派人盯着書店,我要知道他的行蹤,堂堂搬山魁首,來長沙就爲了養老,我絕對不信,另外派人通知其他八門的人,注意這個書店。”
張啓山對着張日山說道,同樣的,張日山心底還在回味着方纔林道天那近乎鬼魅一般的身手,眼底卻是還有着一絲震驚。
隨後的一天,老九門的人都接到了張日山的通知,知曉了長沙城中無鋒院的店主,乃是搬山一脈魁首葉天。
又是三個月的時間,林道天老老實實的待在書店當中,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此姿態,當真是令得張啓山等人驚疑了。
甚至張啓山一度以爲,林道天真的是來長沙養老的,直到這一天,老洋人與花靈二人帶着近百名族人來到長沙,纔再一次讓張啓山那已經有些放鬆的神經,再一次緊繃了起來。
“師兄,長老們不願離開,他們說歲數大了,離開與否對他們的意義不大了。”
老洋人神色有些落寞的說道,對此,林道天拍了拍老洋人的肩膀,而後便看着那些族人,沒有一個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因爲鬼眼詛咒的緣故,不會有太多的年長之人。
“我這些日子,在長沙附近找了一個地方,非常適合居住,從明天開始,你們要自己動手,去搭建日後居住的房子,另外,老洋人傳授的心法,你們要堅持修煉,這將會壓制鬼眼詛咒,推遲詛咒的爆發時間。”
林道天對着族人們說道,對此,那些族人一個個都露出了一絲喜色,相比於在喜馬拉雅山脈那裡等死,林道天可謂是給了他們一個新的希望。
隨後的一個月,林道天帶着族人們唉長沙城外的羣山當中,尋得了一處山谷,開始修建房屋,並且因地制宜佈置了一個簡單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