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大陸上,只有修煉到武王級別,纔有足夠的混沌真氣維持他們短暫的低空飛行,而想要真正的極速飛行,就得要修煉到武皇級別了。
冷御風現在還不能飛行,也沒有可以飛行的法寶,所以,他只能依靠雙手爬上去。
回到地面上,他所在的那個小隔間竟然沒有倒塌,倒是裡面的桌椅都被剛纔劍光的餘勢給震碎,試卷、文房四寶什麼的撒落一地。
幸好他補天筆裡面有一套文房四寶,考試的任務他也記得清楚,於是就坐在地上,在青石板上鋪上幾層紙,然後就拿起補天筆,按照記憶中的要求快速的繪畫起來。
冷御風上去以後,餘凌風和噬天鼠按照原路返回,很憋屈的又鑽了一回老鼠洞。
回到主席臺上,坐在餘弄墨的身邊,隱隱有些擔憂的看着冷御風那邊。
餘凌風早在十幾年前就是五品畫師,畫技高超,即使要讓他在短短半個多小時內完成十副畫卷,是很有難度的。
餘弄墨這段時間可是坐如針氈,內心很是擔心冷御風的安危,看見父親回來時,一身的泥土,急切的詢問道:“父親,你剛纔去哪裡了?”他並不知道剛纔餘凌風乾什麼去了。
餘凌風也不隱瞞,附在他耳邊小聲的將事情經過告訴了餘弄墨。
餘弄墨聽了後,又驚又怒,滿臉憤怒的看他着悠閒的劉青山。
劉青山對自己兒子很有信心,完全無壓力,看見餘弄墨向自己投來不善的目光,他很輕視的笑了笑。
幸好活着的是冷御風,不然餘弄墨現在會不惜撕破臉皮的和劉青山大打一場。
“哎,我前幾天看了冷御風的畫,估計他至少是四品畫師,本來他是我們餘家戰勝劉家棟的唯一希望,但是現在時間不夠,估計情況不妙。”餘凌風眼睛是何等的毒辣,那天知道冷御風考了個二品畫師,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後來通過暗中翻閱冷御風之前的大作,心中判定冷御風最少達到了四品畫師。
聽到父親的擔憂,餘弄墨卻忍不住微笑起來,道:“父親,放心好了,待會結果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他沒有將冷御風至少是六品畫師的事情告訴餘凌風,一是最近太忙忘記說了,二是想給自己父親一個驚喜。
“哎,希望家族中有別的黑馬出現,”他仍然不看好冷御風。
這個時候,考場上正中央的一個隔間的門開了,劉家棟拿着自己的十幅作品,大模大樣的走出來,將考卷交了了監考的畫師。
現場的觀衆看見劉家棟提前半個小時交卷,所有人都非常驚訝,那些狂熱的賭徒,更是興奮的大叫起來,不過很快被維持秩序的保安給制止住。
劉家棟來到主席臺,經過餘弄墨和餘凌風的時候,很輕視的看了兩人一眼,好像是在說:
你們餘家的參賽者都是庸才,跟我爭奪冠軍,我隨便就能玩死你們。
餘凌風那個氣憤啊,要不是卡奈爾大人看着這邊,他真想不顧身份的將劉家棟暴打一頓。
餘弄墨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用一種戲虐的眼神看着劉家棟,頗帶教育的口氣說道:“年輕人,別太狂妄,比你厲害的人多得是。”
劉家棟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故作誇張的打了個哈哈,將周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很狂妄的指着餘弄墨,道:“看來餘族長對自己族人很有信心,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餘弄墨好歹是有身份的人,就算他脾氣再好,修養再好,也忍受不了一個後輩當衆對自己的挑釁,冷哼道:“你倒說說看,怎麼個賭法?”
劉家棟見對方上鉤,更加囂張的說道:“如果今天我奪得冠軍,你們家的千金餘蕾就嫁給我,如何?”
聽到這個賭約,餘弄墨莫名的一陣憤怒。旁邊的餘凌風擔心餘弄墨受不了激將,一不小心答應了,趕緊提醒道:“墨兒,冷靜點。”他對餘蕾這個孫女很是疼愛,可不想讓孫女嫁給劉家棟這種人渣。
“怎麼,不敢賭?”劉家棟很是挑釁的說道。
餘弄墨氣急而笑,手掌在太師椅上重拍一掌,將右邊的扶手給拍成齏粉。
“好,我就跟你賭,不過要是你輸了,到時候你和劉青山就得跪在我和我父親面前,給我們磕三個響頭,喊三聲祖宗,如何?”餘弄墨將嗓門提得很高,讓主席臺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劉家棟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要知道他的師傅可是文宋王國的一位七品畫師。他對丹青城的第一美女餘蕾可是垂涎已久,現在終於激將餘弄墨上鉤,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他向自己的爺爺看了一眼,像是在詢問劉青山的意見,劉青山毫無壓力可言,他和主考官卡奈爾關係要好,已經打通關係,即使到時候出現意外情況,卡奈爾也會將冠軍獎盃頒發給自己孫子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得到爺爺的支持,想到餘蕾那個大美人即將成爲自己的禁胬,他就一陣興奮,大聲道:“好,我答應你,卡奈爾大人和這麼多觀衆都可以作證,你到時候可不要耍賴。”
餘弄墨也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劉家棟,滿臉自信的笑道:“你最好也記好這句話。”
劉家棟滿臉得意的回到劉青山旁邊坐着,卡奈爾滿臉淫/笑的看着劉家棟,道:“那個餘蕾我見過,長得的確是傾國傾城,只可惜我沒有機會享受。”
劉家棟當然明白卡奈爾的意思,馬上討好的道:“大人,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到時候我們一起弄。”
卡奈爾見這個年輕人機靈,一拍即合,兩人在那邊發出一陣陣淫/蕩的笑容,讓餘凌風聽了很是氣堵。
“墨兒,你怎麼能拿蕾兒的終身大事做賭約,這可不像你沉穩的性格。”餘凌風很氣憤的責怪道。
餘弄墨一臉平靜的坐下來,道:“爹,你知道我的性格,又何須懷疑。”
餘凌風眉頭一軒,他陡然明白了兒子並不是魯莽,略帶懷疑的問道:“你有把握?”
“恩,放心。”餘弄墨自信的說道。
餘凌風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