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盧彬,我並沒有回答。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你也是這樣認爲的吧?”盧彬上前幾步問:“可是,你的依據是什麼呢?”
“我想我們倆想到一塊去了”我淡淡說:“你想想,那天中午並不是所有都中毒,比如說我就沒中毒”
“沒錯。”盧彬點頭道:“你也打了皮蛋,但是你沒有中毒”
“按照時間上來說,我倆是很早第一波到食堂的學生”我接着說:“可是我卻沒中毒,這說明,在我或者我之前打青椒皮蛋這道菜的同學都肯定沒有中毒。”
“而這個只能說明”盧彬走到我面前,說:“在我們打菜之後,就被人下毒了。”
“沒錯”
“可是……”盧彬疑問道:“是什麼人,要在皮蛋這道菜裡面下毒呢?”
“如果是我們猜測的這樣,那食堂裡面的人就可以排除”我摸着下巴,說:“畢竟,如果他們要毒死我們的話,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不可能等到我之後才下毒。”
“那你的意思是?”盧彬問。
“我的意思是,這個下毒的人,和我們一樣,是學生”我一口咬定:“而且,他肯定也打了這道菜”
“哦……”盧彬疑問道:“何以見得?”
“我記得,青椒皮蛋是放在靠窗的位置的”我回憶着中午的場面:“當時大叔給我打菜的時候,我首先點了皮蛋,那是離我最近的菜,兇手要下毒,也肯定要找離自己近的,而中毒的是皮蛋這道菜,也就是說,下毒的這個人肯定也點了皮蛋,在趁大家不止一的時候,往裡面灑了點東西,就像灑鹽巴一樣”說着,我做出了撒鹽的動作。
“你這說得有點玄乎啊”盧彬爭論說:“那麼多人呢,你以爲誰都看不見啊,而且,就算你說的都對,那防毒的時候,那毒藥該有點顏色,形狀或者味道吧?”
“我這只是猜測,但我敢打賭,下毒的兇手肯定也和我們一樣是學生,而且,他肯定也打了皮蛋這道菜。”
“這個……”
“好了,別討論了”我說:“快回寢室吧,不然一會兒回不去了。”
說着,順着校園的小路,我們走向了寢室。
“誒……要不要買點東西上去吃?”盧彬指着寢室樓下的小賣部說:“我要去買根冰棒,你要不?”
“要”說着,我也跟着老闆跑到了下賣不門口。”
“要來點啥?”小賣部老闆用一口流利得我們都聽不懂的話說:“都是新鮮貨,早買早吃,不生病”
老闆穿着背心,很是熱情。
“來根綠豆冰棒”盧彬說着打開了冰櫃自己拿了一根,隨即看着我問:“你要啥?”
“等我自己來看”將盧彬推開,我在冰櫃裡面選起了冰棒。
“好了,我要這個”說着,我從冰箱裡拿出了小雪人。
“老闆,來一盒益達”剛拿出冰棒塞進嘴裡準備結賬,旁邊便走來一個男生買口香糖。
“好勒”說着,老闆快速拿出了一盒益達遞給了旁邊這個高個子男生。
接過益達,高個子男生付了錢之後,匆匆離開,方向則是小賣部後面,食堂的方向。
“多少錢?”盧彬問道。
“兩根冰棒,六塊”
盧彬從兜裡掏出了六塊錢,我倆吃着冰棒走近了寢室樓。
“啊……”
“嗯?”
剛進寢室,身後食堂那邊就傳來了女生的尖叫。
“怎麼回事兒?”盧彬看着我問。
“不知道”大口吃掉手裡所剩無幾的冰棒,我趕緊喊道:“走,過去看看”
說着,我倆快速向着食堂的方向跑了過去。
還沒跑到食堂門口,就見一男一女神色慌張地迎面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盧彬拉住那個男生,各自高高的,我認出是剛纔買益達的那個男生:“怎麼回事兒?剛纔是,是她叫的嗎?”說着,盧彬看了看一旁的女生。
女生神色慌張,緊緊拉住男生的手臂,並不回答。
見狀,盧彬則將眼神落到了眼前這個高個子男生的身上。
“剛……剛纔,我們在湖邊,發現了一個很恐怖的東西”男生吞吐着說。
“恐怖的東西?”我疑問道:“什麼恐怖的東西?”
“好……好像是一個人頭……”
“什麼?”我大喊一聲:“人頭?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清楚。”我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
“剛纔,我買了口香糖,我和我女朋友便去了湖邊”說着,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女生:“本來準備散散步的,可誰知道,剛走到湖邊,我們就發現有一個球狀的物體從湖中心冒了出來,隨機慢慢地就飄到了岸邊。當時我也沒注意,還是我女朋友發現的,接着他大叫了一聲,我們就跑過來遇到你們了。”
說完,男生拉着女生快速離開,似乎很不願意在這裡呆着,更不願意提起這個話題。
“發什麼呆?”盧彬推了我一把,說:“走,過去看看”
聽此,我也跟着盧彬跑了過去。
“在跑過去的過程中,我其實有想過不去,因爲我擔心,擔心看到的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來到湖邊,一片漆黑,但我卻不自覺地將右眼開啓,讓我在黑夜裡能看得更清楚。盧彬也一樣,早早地就將他的天眼開啓,金光若隱若現。
站在湖水邊上,我們凝視着湖面,尋找剛纔高個子男生所說的頭頭顱。
順着面前的湖岸看了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我稍稍慶幸。
“找到了”突然,盧彬喊了一聲。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哪裡?”我問。
“那……”盧彬指着靠右邊的湖岸,有着許多水草的地方說:“那裡,看到了嗎?”
順着盧彬的指向看過去,狂跳的心在一次劇烈的震動之後,如同火燙的碳一下掉進了冰窖裡一樣,瞬間失去熱量,隨即而來的便是無力和憂傷。
沒錯,我還是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雖然那顆人頭已經被泡的發白,臉上的肉也幾乎潰爛,但是我依舊能夠看出,那就是塗塗。
一時間,我靜立不動,不止該說些什麼,雖然早已確認了死者的身份,但真正看到依舊傷心。
拍了拍我的肩膀,盧彬說:“別想太多,事已至此,我沒也沒有辦法。”
點點頭,示意我知道,拿出手機,我撥打了報警電話,110。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之後,羅剛虎帶着幾個警察來到了我們身邊。
告知了他基本情況之後,我和盧彬便回到了寢室。
我不想在那裡多待,更不想看着他們將頭撈出來,因爲,那樣會讓我情緒更低落,還有很多事兒瞪着我去坐,現在不是我低沉的時候。
儘量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我躺上牀,入睡。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一如既往地,學校廣播響起,這表示,全體同學有要開始出早操了。
四五月份,六點半天矇矇亮,已經有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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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集合點集合,學生會的同學風別點了各個班的名。到的沒到的,幫達到的同學不絕如縷。
點完名開始跑步。
因爲田徑場有其他系的同學在跑步,所以,我們系的跑步就只有繞着學校的道路跑。
小路圍繞着旁邊的湖水,正好圍成一個橢圓形。每天早上我們就圍着這個湖水跑步。
向左轉,起步跑。
逆時針,我跟着班級跑了起來,跑過半圈之後,旁邊就是我們唯一的一棟教學樓,破舊不已,每次從教學樓下面跑過,我都擔心這棟樓房會不會突然倒塌。
但日積月累,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每天早上跑三圈,此刻,已經到了第三圈。
前面,我們班學習委員。劉鬆在前面帶跑,這是一個十分積極向上的同學,競選班長的時候,很可惜沒選上,被我們寢室的劉榮寬選上了,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心態,依舊幫忙管理者班級,去年級辦公室值班更是積極。
此刻也是,每天早上的跑步,他都精神異常好,這樣已經從上學期一直到現在了,我都有些佩服。
像我,每天下樓來的時候,都是睡眼惺忪,冬天更是嚴重,簡直就是半昏迷狀態。
最後一圈已經跑了一半,我們來到了教學樓下面。
錢面的班級已經到達了重點,只有我們班,也是泡在最後面的一個班。
跟在劉鬆身後,我堅持着痛苦的晨跑,堅持,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咚……”
一個黑影,一聲悶響,原本跑步前進的隊伍瞬間停滯,前面精神飽滿的劉鬆突然倒下。
而他的身上,卻壓着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剛纔從我眼前一瞬即逝的黑色身影。
站在原地,我頓住了,瞌睡全無,一雙眼睛睜地老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兩個人。
“我操……”突然,我旁邊的一個男生大叫了一聲:“這……這尼瑪的”
“怎麼了?怎麼了?”身後的同學也開始嚷嚷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很快,盧彬從後面擠了上來,看着面前悲慘的景象,盧彬大喝:“快……誰帶手機了,打120”
而我只是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一切,此刻,冰冷的地板上,鮮血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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