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小小的視頻,卻再次讓三人成了熱門人物。
蕭清歌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又正舉辦小提琴全球獨奏會,對於這樣的曝光以及話題量自然是好的。
反觀黎安顏卻極其不願,她不喜歡這種未經她同意就曝光她私生活的人,而視頻也不是完整的,開始便是她打了蕭清歌一耳光,沒有任何的背景交代,而蕭清歌要打她卻被霍北川給攔住了。
不知道放這段視頻的人是何居心,竟然還有人做了個選項,是選擇支持她這個明媒正娶的正牌霍太太,還是支持有着多年青梅情誼的蕭清歌。
從目前的投票上看,她遠遠領先於蕭清歌。
而下面的評論也蠻有意思的,幾乎是一面倒的支持她聲討蕭清歌不該做小三,不管什麼樣的出身做小三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微博上每一條聲討的評論都@了蕭清歌的微博,只是她始終沉靜如水,沒有做迴應。
黎安顏註冊了個小號,以客觀的語氣評價了這件事情,並讓網友理智對待,不要過分關注他人的私生活。
一時激起千層,很快就有很多不滿的人或者是贊同她觀點的人@她,私聊她,一下子跳出來幾百個私聊,數不清的對話框,嚇得她立即關閉了小號,再也不敢去看。
網絡暴力遠不是她的力量所能抗衡的,對於這件事情她也懶得再去費心什麼了。
因爲接連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霍北川對於蕭清歌的私下邀約幾乎都是直接拒絕要麼就是沒有迴應。
蕭清歌也知道他不會再單獨見她,但她怎可甘心。
如果沒有認清自己的情感歸屬也就罷了,但她現在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怎會輕易放手。
她不信多年的感情比不上短短一年的相處,更何況她還有個強有力的殺手鐗沒有使出來。
愛的越深顧忌也就越多,她相信自己握有這個強有力的“證據”在手,只要小心得當,不怕霍北川不對她像從前一樣言聽計從。‘只是她卻忘記了,越是不擇手段費盡心機得來的東西,越是不可能牢
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 ……
蕭遠信親自打電話邀約霍北川見面,他不好拒絕,只能應下。
推開包廂的門,卻發現蕭清歌也在裡面,不由得皺眉道,“蕭董,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談?”
語氣平淡,質問的意思卻明顯。
蕭遠信哈哈一笑,沒將他的態度放在心上,“北川啊,叫什麼蕭董,你從前可都是叫我蕭伯伯的。”
“您也說了,那是從前。”霍北川神色冷淡,連虛情假意都懶得裝。
蕭清歌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是掩飾不住的情意跟愛戀,見他不顧舊情,對自己父親如此無禮,不由得蹙眉道,“是我讓爸爸約你出來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她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霍北川氣笑了,“清歌,有些事情我以爲跟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舉辦巡演獨奏會,需要贊助,不肯接受昊然的錢,OK !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無償出錢。你需要特邀嘉賓提高人氣,作爲你的朋友,幫你也是無可厚非。”
“所以呢?你覺得這些就夠了嗎?”蕭清歌臉上帶着微不可見的恨意,“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霍北川的眉頭皺的更緊,目光極深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蕭遠信見氣氛鬧得有些僵硬了,連忙笑着打圓場,“北川,清歌她最近受到的打擊很大,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有什麼話,蕭董請直說。”對於商場上一句話能拐是幾個彎霍北川不覺得有什麼,眼下卻十分厭惡蕭家父女的拐彎抹角。
“是這樣的。”蕭遠信眼含警告的看了眼忿忿不平的 寶貝女兒,纔對霍北川開口道,“你也知道清歌這些年的名氣非常大,但她已經厭煩不斷比賽參加各種演奏會的生活了,想要過的平靜一點。於是我們就商量了下,清歌想要開個音樂學院,只是蕭家的生意出了點問題,一時半會的拿不出那麼多的錢。”
“蕭董的意思是說,讓我投資?”霍北川的眉峰已經皺成川字型了,想到霍太太說
的那句‘宴無好宴’還真讓她說對了,“蕭董已經知道,前段時間擎&宇剛跟黎氏集團融資,短時間內怕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聞言,蕭清歌立即擡眸看向他,眼眸裡帶着不可置信,像是不信他會婉拒。
霍北川神色如常的任她盯着看。
“北川啊,你跟清歌青梅竹馬,又在國外相互扶持那麼長的時間,這點小忙你不會不幫吧?”蕭遠信笑呵呵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卻由不得他拒絕。
“您也說了,我跟清歌是從小長大的朋友,這點忙還是十分樂意幫的,只不過投資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個人說了算,還要回去召開會議才能做最後的決定。”
要是正常投資,無論是從前的情誼還是盈利的目的,霍北川都沒有直接拒絕的理由。
只是他現在不想跟蕭清歌有所牽扯,一旦音樂學院開辦,而他作爲投資方,跟蕭清歌見面的機會不知要多多少,讓霍太太知道了還能給他好臉色看。
“擎&宇這些年來發展很大,投資音樂學院只會讓名譽更甚,我想應該不會有人傻得會拒絕,北川你說是吧。”蕭遠信卻不給他拒絕的理由,話裡話外都帶着幾分逼迫的意思。
霍北川惱怒,但眼下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誰知道蕭遠信被拒絕狠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只能慢慢周旋。
“給我三天的時間,成與不成到時候都給您一個確定的答覆。”他只能使用拖字訣,回去再細想應對的辦法。
蕭遠信也深知不能逼迫他太深,不然只會讓兩家的關係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是長輩沒錯,但霍家還有個早年在商場上歷經風雨的老夫人,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蕭清歌對於他們的談話充耳不聞,滿腦子都是他的拒絕投資。
她以爲這點小事,只要爸爸開了口,他就不會推辭的。
卻獨獨沒有想到,他會推三阻四的,爲的只是不願跟她有再多牽扯。
那種被針扎的感覺又來了,密密匝匝的,一點一點兒的蔓延至四肢,胸口疼的像是潮起潮落的海浪沒法恢復寧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