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 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258 愛與恨,誰重?(2)(小悲情)
“夜天洛,就算你恨我們紀家的每一個人,但是,你不是愛紀伊嬈嗎?你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而放過她的家人嗎?如果她看到你這麼殘忍的對她的父親她該多傷心。”紀媚兒突然大聲笑着問出了聲。
她的話是想說給紀伊嬈聽,也是想給自己留下一條路。夜天洛那麼在乎紀伊嬈,那麼他會不會因爲紀伊嬈而放過他們,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到底是仇恨更重要一些還是愛情。懶
被藏在屏風後面的紀伊嬈早已經白了臉,她繃緊了身體把手死死的拽成了拳,繩子和手腕皮膚接觸的地方早已經磨擦的血紅一片。她只有用這樣的疼,只有用這種接近自殘的方法才讓自己忍住沒有哭出聲來。
曾經,她是那麼的恨夜天洛做每一件事情總是瞞着她,連搞垮紀氏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他都把她帶到一個信息不通的內地還沒收了她的手機。而如今她在屏風後面清楚的看到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她才感念起夜天洛曾經所做的讓她一無所知的好,她多麼的希望她不曾來過這裡,不曾看見這讓人悲痛欲絕的一幕。
從夜天洛進門開始,紀伊嬈就開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狷狂的夜天洛,以前這個男人在她的面前就算他再怎麼生氣,他最多就是惡狠狠的威脅她,要不就是在牀上沒完沒了的懲罰她。而今天,他如一個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殘忍撒旦,一舉手一投足間都透着黑色的腥風血雨。她在屏風後面,正好面對着他,她只看見夜天洛殘忍的勾了勾嘴角,然後眼裡閃過一抹陰暗的光,緊接着兩個黑衣人就上前剁掉了紀宗城的兩隻手。蟲
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不是一句誰對誰錯就能表述的。如果說二十年的夜天洛的父母死的慘烈,夜天洛和夜爺爺飽受了失去親人的痛苦,那麼紀宗城註定要爲自己做下的一切罪孽贖罪,紀宗城沒有好的下場那也無可厚非。
只是,人都有一種潛意識,活着的人定會比死去的人更重要。不管有多麼大的仇恨,只要這個人死了,那麼一切都開始煙消雲散。紀伊嬈是活了二十年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她承認紀宗城死有餘辜,但是,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自然有屬於這個社會公證的審判長,這個男人就算他有指手遮天的本事,他又怎麼能公開殺人。更何況,紀宗城始終是她的父親,她只要想起自己曾經被一個滿手血污的男人抱在懷裡躺在一張牀上,她就感到恐懼噁心。
現在,紀媚兒竟然把她搬出來同夜天洛對峙,紀伊嬈蒼涼的笑了笑,她怎麼會不明白紀媚兒的別有用心,她不過就是想讓她看清楚,她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地位。
只不過,她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她早就知道她在夜天洛的心中沒有一席之地,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這一具年輕的身體對於他來說,還具有誘、惑力。她不止一次在歡、愛的時候聽到夜天洛在她耳邊一次又一次的呢喃:紀伊嬈,你真是一個小妖精,我真是愛死了你這一具身體。她真是慶幸,她的母親留給了她這一具身體的本錢讓那個男人喜歡,要不然,恐怕她現在也會落到這樣的田地吧。
想到這裡,紀伊嬈仰起了頭,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逼回了眼裡。她已經很好的成爲了一個木偶,不能說話不能抗拒,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是雙手緊握着毫無生氣的看着面前事情的發展。
正肆意欣賞着面前血腥殺戮的夜天洛聽到紀媚兒爲了活命而搬出紀伊嬈,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夜天洛爲了這一場陰霾的仇恨隱忍了二十多年,如果說他會因爲紀伊嬈而放過紀宗城,那也太過於牽強。愛情的力量固然強大,但是仇恨的力量也不容小覷。如果一定要把它們放在一個對等的天平上,那就要看審判者的心,偏向了哪一邊。
或許,這一刻夜天洛是肆無忌憚的。因爲他知道紀伊嬈現在好好的在伍氏傳媒上班,她沒有見證到這一幕,而且就算他現在弄死了紀家的所有人,那麼他也可以借別人的名義,那個善良的小女人沒有看到這些自然就不會懷疑到他。所以,他心中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偏向了仇恨。
所以,夜天洛勾起了嘴角,慢慢的來到紀媚兒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一臉癲狂狼狽的她。
不得不說,夜天洛有時候很佩服這個女人決然的勇氣,她爲了得到他的愛,竟然不惜把他父親的所有財產列給他,她爲了得到夜家少奶奶地位,竟然可以把他父親同李國慶之間的金錢往來明細拿給他看。
他雖然可以很好的拿下紀氏收拾紀宗城和李國慶,如果沒有紀媚兒在中間做些手腳,他還是要費很多周折,從這一點上面來說,他夜天洛還真該好好的感謝一下這個女人。
紀媚兒看到夜天洛眼中跳躍的火焰,她已經分不清那是欲、火還是怒火,可是夜天洛這一逼近,那清爽的薄荷加上香菸的味道撲面而來,引得她的鼻子直髮酸。
她那麼愛那麼愛這個男人,可是到了這最後,這個男人不膽沒有正眼瞧過她,而且始終還是不肯放過她。她突然嫉妒的發狂,爲什麼,爲什麼同是紀宗城的女兒,她紀媚兒到頭來落到這一步田地。可是她的紀伊嬈什麼也沒有爲夜天洛做過,而她不但不會被牽扯進這一場仇恨裡,還被夜天洛好好的保護在他的羽翼下寵上了天。
想到這裡,紀媚兒突然瘋狂的抱住了夜天洛的勁腰,把自己的臉貼上了夜天洛的胸膛,嘴裡癡迷的呢喃。
“洛,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爲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我,爲什麼?爲什麼?”
因爲怒氣,夜天洛額角冒出了青筋,他一把把紀媚兒從懷裡粗暴的扯了出來然後揮到了一邊,雙手再次嫌惡的擦了擦身體,聲音也變得清冷而殘忍。
“紀大小姐,上次那兩個男人的滋味如何。他們可是告訴我,媚兒小姐牀上的功夫一流,還想再同你玩幾次,你意下如何。”
果然,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女人,不論是那瘋狂的愛和這樣癲狂的狀態,還是那樣可怕的心機,都讓他心底都會涌出厭惡。
被揮到一邊的紀媚兒額角一下子撞到了沙發上,疼痛讓她從癲狂狀態下回過神來,等她聽清夜天洛說了什麼的時候,立論白了臉。她伸出顫抖的手,指着夜天洛,氣得聲音都開始打哆嗦。
“你……夜天洛,你……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不用你來鑑定,記住,紀媚兒,我不會放過你們紀家的任何一個人,別妄想搬出紀伊嬈來爲自己開脫,她不是救世主,她救不了你們。”夜天洛寒着臉冷哼一聲。
他說完就退到了一邊,然後對着身後的黑衣人示意他們可以開始。黑衣人立刻上前,兩個人一組把紀宗城、吳顏、紀媚兒按在了地上。
那寒光晃動的鋒利小刀,直接讓吳顏和紀媚兒嚇傻了,但是紀宗城早已經痛的滿頭流冷汗,他看到夜天洛又要對他們下手,不由的對呆愣着的紀媚兒大聲的吼。
“媚兒,你不是說你有金牌籌碼嗎?現在不用我們就都沒命了。”
這一刻,紀宗城也顧不上紀伊嬈是他的親生女兒,也顧不上要了她的命會於心不忍,他只知道自己的雙手太疼,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因爲血流盡了而死。如果說紀伊嬈的命可以換來他的一條命,那到他也願意犧牲紀伊嬈。
原本被嚇的有些呆滯的紀媚兒聽到紀宗城的大吼,這才從驚恐的狀態下回過神來,經父親的提醒,她才記起自己的手中還有一個紀伊嬈這個金牌籌碼。雖然夜天洛說他不會因爲紀伊嬈而放過他們,可是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她也只有放手一搏。
“夜天洛,既然你說你不會放過紀家的任何一個人,既然你說你不會因爲紀伊嬈而放過我們,那好,我就拉着她同我們一起下地獄。”被按在地上的紀媚兒突然仰頭就笑了起來。
紀媚兒雙眼怨恨的看出了前面的屏風,夜天洛的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果然,紀媚兒突然咬牙切齒的吼了出來。“把她給我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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