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在薛夕說出自己要成爲秦墨寒的未婚妻後,秦忠柏一臉譏笑的說了這麼一句。
薛夕一時有些尷尬,看着他遲疑道:“秦叔叔,難道你……不想讓我成爲秦哥的未婚妻嗎?”
一直以來,秦忠柏也沒有說過不允許薛夕跟秦墨寒在一起的話,所以薛夕還以爲他對自己是滿意的。
只見秦忠柏嘲諷似的笑了一下,說話的語氣也有些譏諷,“薛夕,我雖然不喜歡沈童顏,但是她的家世確實是可以的。”
“至於你嘛,就憑你的身世,你認爲你配得上我們秦家兒媳婦這個稱號嗎?”
薛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看着秦忠柏沉默不語,內心卻是憤恨難加。
“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就算我要把沈童顏跟秦家撇清關係,也不會用你來做擋箭牌。”
說到這兒,秦忠柏輕笑了一聲,“我總不能讓沈童顏丟盡我們秦家的臉後,又讓你來繼續丟秦家的臉吧。”
秦忠柏這一番話,可謂是字字誅心之論,把薛夕說得連沈童顏的一半都不如。
最後,薛夕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沒有人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可怕。
“恭喜小顏打擊犯罪,成功洗清冤屈。”
祁北洺高舉酒杯致辭,其他三人也都一一舉起酒杯,跟他碰了杯。
沈童顏抿了一口酒,吐槽道:“說得好像我剛從監獄出來一樣,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嚴重了。”
月清接上沈童顏的話,說道:“這次要不是你留了個心眼,早就被薛夕那個女人給害得聲名盡失了。”
祁北洺認同的點點頭,然後看向沈童顏:“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沈童顏沉默了兩秒,說道:“我暫時還沒想好該怎麼做,不過我已經保留了證據。”
聽到沈童顏留下了證據,祁北洺思索了一下,提議道:“我覺得你應該全部交給秦墨寒,好讓他看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沈童顏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想他現在應該還是不會相信我說的話吧。”
在秦墨寒心裡,薛夕說什麼都是真的,可是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自己。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悶,這時坐在旁邊的月清,看到了沈童顏包裡露出來的絲巾。
“這條絲巾好漂亮啊。”
月清把絲巾抽出來,剛仔細一看,忽然就愣住了。
“小顏,你這絲巾上怎麼還有這麼奇怪的文字啊?”
說着,月清把絲巾鋪在桌子上,幾秒過後,一句話從她嘴裡吐出來。
沈童顏看着月清愣了一下,連忙問道:“月清,你剛剛說的是什麼?”
見沈童顏突然這麼緊張,月清反而有些疑惑,“就是絲巾上的這串文字啊,不過我只能翻譯出半句,後面的就……”
聽到月清的話,沈童顏突然想起月清的媽媽在這方面有研究,說不定可以請她幫忙把這串文字翻譯出來。
就在這時,葉祥新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後,直接按下接聽鍵。
月清看到葉祥新在打電話,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心裡不禁有些緊張。
“出什麼事了?”
葉祥新扭頭看向三人,語氣嚴肅道:“找到林宥嘉的消息了。”
“林宥嘉?”
祁北洺還不知道林宥嘉是誰,但看其他三人的表情,也知道這個人肯定很重要。
沈童顏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我跟祁北洺去找月清的媽媽,請她幫忙翻譯這絲巾上的內容。”
“你們去找林宥嘉,到時候有什麼消息,我們再電話聯繫。”
葉祥新點頭同意,臨分開時,叮囑祁北洺保護好沈童顏。
來到月清家裡,沈童顏說明了來意,月清媽媽十分樂意幫忙,立馬就去書房翻譯絲巾上的內容。
沈童顏跟祁北洺在客廳等着,將近半個小時後,月清媽媽纔拿着絲巾下樓。
“小顏啊,內容我翻譯出來了,是一串數字。”
“我跟你講啊,這就像是摩斯密碼一樣,需要根據固定的圖文來換算成數字。”
月清媽媽遞給沈童顏一張紙,上面寫着的就是她根據絲巾上的話,翻譯出來的東西。
沈童顏看着紙上的數字,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捲進了不得了的事件中。
“阿姨,真是太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童顏由衷的道謝,結果被月清媽媽拉着在沙發上坐下,只見她一臉凝重的看着沈童顏。
“小顏,你跟阿姨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沈童顏愣了一下,扭頭看了祁北洺一眼,又看向月清的媽媽:“阿姨,你怎麼會這麼想啊?”
月清媽媽嘆了口氣,臉色凝重道:“我跟你說吧,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用M國文字編譯密碼了。”
“因爲這個東西很複雜,一般都是用來保存商業機密,或者黑幫會用。”
黑幫?
沈童顏想到之前遇到的黑衣人,覺得傑西不僅神秘,而且還很危險,看來必須要遠離他了。
“阿姨,你放心吧,這就是我偶然拾得的,出於好奇才會請阿姨幫忙看看。”
看到月清媽媽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沈童顏心知解釋不清楚,趕緊起身說道:“阿姨,今天真是太謝謝您了,不過我們還有事情要辦。”
“那個,您注意身體,改天我再來看你啊。”
說完,沈童顏示意祁北洺,兩人匆匆離開了。
剛從月清家出來,沈童顏就看到等候在路邊的簡,心中頓時不妙。
“沈小姐,傑西少爺請你前往別墅小聚。”
祁北洺立即上前,擋在沈童顏面前道:“抱歉了,我們還有事,沒時間跟他聚。”
簡面無表情的看着祁北洺,下一秒視線移到沈童顏身上,“沈小姐,我是按傑西少爺的吩咐來請你的,希望你不要爲難我。”
看到簡身後的黑衣人,沈童顏知道今天無論如何,恐怕她都得跟着走了。
“好啊,既然傑西先生盛情邀卻,那我就跟你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