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白墨霖盯着雲飛。
“總裁……”雲飛斟酌一會兒，看着白墨霖，“您明明已經知道了她是假的，爲什麼還是沒有放過秦芳？”
“還記得秦芳對蘇阿姨說過的嗎？”
“說過的？”秦芳對藍伊筱說的話，雲飛也知道，但是他現在不知道白墨霖強調的是哪句話。
“她說過，是有一個人讓她扮演蘇玥涵……那個人，代號S。”
“S……”被白墨霖那麼一提醒，雲飛也知道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
“總裁你……”雲飛似乎知道了什麼，看着白墨霖，“所以總裁您纔會？”
“對。”白墨霖點頭，“她並沒有說完一切，她一定知道S在哪裡。”
“原來如此……”雲飛喃喃。
“現在她怎麼樣了？”
“呃？”雲飛反應過來，白墨霖是在問秦芳的情況，這也讓他想起來，他過來就是要彙報秦芳現在怎麼樣的。
點了點頭，“手下的人反應，秦芳一開始被懲罰的時候還是很痛苦，請求着放過她。
但是最近兩天，她突然不那麼做了，自己受苦反倒是笑的很開心，可能……她的精神出了問題。”
“這樣嗎？”白墨霖眯了眯眼睛，“很好。”
“很好？”雲飛一頭霧水。
“走。”白墨霖就先出去了。
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是雲飛還是趕了上去。
白墨霖去看秦芳了。
看到的時候，秦芳剛受完刑法，滿身傷痕躺在角落裡，看起來沒有了生機。
也是，白墨霖手下的手段，怎麼可能會手下留情。
一個女孩子，堅持到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
白墨霖站在那裡，雲飛使了一個眼色，兩個手下立刻過去，把躺在那裡的秦芳拉了起來，讓她坐起來。
秦芳睜開眼睛，看到是白墨霖，整個人都嚇住了。
如果是半個月前，看到白墨霖她不會那麼害怕。
不管白墨霖做什麼，大不了，對着林書雨撒嬌一下，然後在不知不覺之間訴說一下自己的小委屈。
到時候，不用說，林書雨一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誰讓她是蘇玥涵。
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她不是蘇玥涵了，以後，林書雨再也不會護着她。
又想到自己這兩天的驕傲……
秦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之前看到白墨霖對林書雨那麼好，但事實，他不是一個那麼好說話的男人。
也是，自己闖成這番成績的男人，怎麼可能好說話？
秦芳後悔了，以前的生活挺好的，有吃有住，雖然沒有錢但是過得放心。
現在，淌了這一趟渾水，到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
“二少……求您……放過我……放過我……”
白墨霖冷冷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雲飛，雲飛會意，帶着手下的人離開。
這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什麼尊嚴什麼面子，對秦芳來說，還是生命，活着最重要。
她身子明明特別痛，但是還是努力爬起來，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