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遲遲,聽到我說話了嗎?遲遲”
申臣不停地抓着電話喊着,電話那頭的人根本就沒有迴應,只是一個勁地哭喊着。,
“該死的,你們到底要多少錢,我給你們就是了!!”
“哈哈~~~哈哈~~~呦,我就說了,我們申總對這個小助理倒是關心得很,看來,價值不菲,這一次,我們兄弟倆可是賺了,哈哈~~~”
電話那頭傳來綁匪得意的大笑聲,伴隨着路遲遲那驚恐的尖叫聲,從電話那頭不停地傳來。
這個時候的申臣,早就少了往日那一慣的鎮定跟處變不驚。
在外人面前的從容跟喜怒不形於色在這個時候也徹底得消失不見了。
他煩躁地從辦公椅上站起,抓狂地扯了扯襯衫上的領帶,一腳踹開了身下的辦公椅,一手插着腰,一手攥着手機,對電話那頭的綁匪道: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但是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會讓你知道護城河的水到底有多涼!”
習慣了高傲而不容抗拒的姿態,即使此時被人威脅着,申臣還是加了這麼一句足夠有影響力的話。
很顯然,對方被他這句話給嚇愣了幾秒,電話那頭,有過片刻的安靜。
廢棄的倉庫內,路遲遲像極了一個被嚇得失心瘋的瘋子,整個人以極其敏捷的速度爬到了倉庫內疊着的那些發黴的木箱上。
看着眼前那一團黑兮兮的,胡亂竄動着朝她爬來的東西不停地尖叫着。
那不是什麼怪物,而是剛纔那刀疤男對着她倒出來的一麻袋的黑毛老鼠。
又醜又噁心,甚至還一極快的速度朝她衝過去。
路遲遲被嚇得臉色泛白,根本就沒聽到申臣在電話裡一個勁地喊着她的名字。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門口響起了另外一道聲音,將原本雜亂的氣氛給瞬間控制住了。
申臣緊張地抓着電話,整個神經都繃緊,不敢放過電話那頭的任何一點訊息。
只聽原本雜亂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路遲遲的尖叫聲也停止了。
“該死的!”
惱火地咒罵了一聲,他煩躁而緊張地將手機往地上一扔,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抓狂。
眼底爬滿了血絲,在這個時候看上去有些漫不經心。
“大小姐。”
倉庫內,此時多了一個女人,路遲遲被套住了頭,根本看不清刀疤男口中的大小姐到底長什麼樣。
只是光從刀疤男的口氣中可以聽出,刀疤男對他口中的大小姐帶着幾分敬畏。
“人帶來了??”
來人似乎刻意地壓低了聲音,像是怕被路遲遲識別出她的聲音來似的。
路遲遲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去聽別人的聲音,早已經嚇得連思考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思考了。
雙手被反綁着放到身後,被矇住的雙眼漆黑一片,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
申臣
在這一刻,她的腦子裡第一個閃過的便是這個名字,那張讓她只要一想起便會無比安心的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