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真真和浣兒可是佻綁架過來的,現在浣兒可是在您的手下,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您以爲樑朗和葉開只會對付我一個人嗎?您想的可真的是太天真了,他們不會只對付我一個人的,他們只會認爲是你縱容我這麼做的,畢竟您可是答應過葉開,要保護浣兒和樑真真的安全問題,可是現在浣兒這個樣子,你說葉開和樑朗會相信這一切是我一個人做的嗎?”
“你,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我們李家怎麼會出現一個你這樣的敗家子,真的是李家的不幸啊。”
李怪仁被李天風氣得面色鐵青,他真的有些後悔爲什麼把李天風接到自己的身邊,如果不是他在自己的身邊,相信在美國的時候,那些放高利貸的人也會把他砍死。
就算不被高利貸砍死,也會被葉開算帳的。
“叔叔,您現在後悔的事情已經晚了,我現在已經在您的身邊了,所以您在後悔這些事情,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咱們倆個現在是一條蠅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我要是被推下水的話,你說你還會在上面好好的生活嗎?”
李天風一臉無所謂的看着李怪仁。
“李怪仁,看來你現在有事無恐,竟敢這樣的跟我說話,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李怪仁會是被你這樣一個小人物威脅的人嗎?只要我放出風聲,說你李天風現在在這裡,你想那些你的債主會放過你嗎?我相信只要他們知道你的存在的話,他們一定會來這裡,把你帶走的,而帶着你這後,你想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你呢?”
李怪仁一臉陰險的看着李天風。
要知道,論起陰險兩個字,李天風是怎麼也比不過李怪仁的。
聽到李怪仁這麼說,李天風真的有些害怕起來,畢竟自己如果從李怪仁這裡離開的話,外面的那些債主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李天風現在有些後悔自己意氣用事了,他後悔剛纔不該這麼的對李怪仁說話,就算是對李怪仁有什麼不滿,自己也要忍耐啊。
“叔叔,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對不對?你身邊可是隻有我一個親人了,如果你在把我供出的話。身邊可沒有人侍候您了啊。”
李天風急忙的討好李怪仁。
因爲他知道,李怪仁最重視的就是這一點。因爲李怪仁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有過很多的女人,但是每一個女人都沒有爲他生過一個孩子。
而沒有孩子,是李怪仁這一生中唯一的遺憾,而之所以把李天風留在身邊,一是因爲李天風是李家的後代,另一個原因是因爲李天風處處的順着自己,從來沒有做出過傷害自己,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李天風,我告訴你,雖然我李怪仁這一生中沒有孩子,可是我不是非得有你在身邊不可,你可不要忘記了,我身邊已經有了一個義子。只要我身邊有他在。我死後的所有財產就都是他的,我相信他一定會把我侍候得很好的。”
坐在輪椅上的李怪仁不緊不慢的說着。
“叔叔,雖然您身邊有這個人的存在,可是他到底也不是姓李啊,怎麼說我也姓李啊,我們身上流着的可是相同的血液啊,所以您就不用在顧及其他的事情了,我保證以後一定會聽佻的話,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樣總行了吧。”
李天風走到李怪仁的身邊,討好的幫他捶着雙腿。
李怪仁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樣子纔對嗎?如果你一直這麼聽話的話。我會考慮把我的財產分給你一些的,不過如果你要是在揹着我做出什麼事情來,你不但會分都得不到我的財產,而且有可能連你的性命你都保不住,你應該知道我有這樣的能力,讓你在這裡生活不下去。”
雖然很滿意李天風的動作,可是李怪仁還是不忘記威脅着李天風。
“我知道了,從此以後,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呆在您的身邊的,在也不會做出違抗您命令的事情了,所以您就放心吧。”
“義父,醫生已經帶過來了,現在讓他進來嗎?”
正在兩人說話的功夫,李怪仁的義子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讓他趕緊進來吧,看看這個浣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希望不是什麼大問題,要不然我們的計劃肯定會破壞的,我可不希望我設計了這麼久的遊戲就因爲李天風而破滅了。”
李怪仁吩咐着他的義子,讓大夫進房間來。
“好的,我馬上讓他進來。”
李怪仁的義子說完,便招呼着外面的醫生,走進了房間。
看見醫生來了,樑真真非常的高興。
“浣兒,你在救了,醫生來了,等醫生看過之後,你一定會沒事的。”
樑真真高興的對着虛弱的浣兒說道。
浣兒臉色蒼白,虛弱的點了點頭。但是雖然很虛弱,但是臉上卻有了笑容。
“醫生,你快過來啊,看看浣兒到底是怎麼了?”
一直沒有看見醫生走到浣兒的身邊,樑真真着急的招呼着。
“你去看看她們吧,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李怪仁提醒着這個醫生。
“我明白的,我一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醫生是被李怪仁的義子強行從診所裡面綁過來的,所以直到現在,他的全身還在顫抖着。
他可不希望把自己的命葬送在這裡。
只有惟惟諾諾的答應着。
李怪仁點了點頭。
“你過去吧,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李怪仁這麼說,這個大夫纔敢走到樑真真和浣兒的身邊,畢竟身後可是一直有把槍在頂着自己啊。 ωωω ¤тт kдn ¤℃o
走到樑真真和浣兒身邊的醫生,看了一下虛弱的浣兒。掀開她的眼皮,觀看了一下,又拿起身邊的醫藥箱,打開一個像是透視的儀器。
看了很長時間,醫生都沒有開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醫生,你到是快說啊。”
樑真真着急的催促着醫生。
“應該是頭部受到撞擊造成的。可能我手邊沒有精密的儀器,所以我現在也不敢肯定,到底頭部是不是有流血的現象,這需要做一睛腦部的掃描,我纔可以確診的,不過她的體溫過高,可能是體內有過撞擊,而引起來的炎症,需要輸一些去燒的藥,要不然,如果頭部直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有可能會帶給她更大的病症的,畢竟頭部可是一個複雜的部位。”
醫生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那要怎麼辦啊,是不是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浣兒可能會有更大的病症在等着她啊,”
聽到醫生這麼說,樑真真十分的害怕,所以迫不及待問着醫生。
“這個你問我。我也沒有具體的答案,一切都需要檢查之後,纔可以確診。”
醫生也是無可奈何。
“李怪仁,你一定要救救浣兒,如果浣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想開和我哥哥會放過你嗎?”
樑真真走到李怪仁的身邊。
李怪仁想了想,覺得樑真真說的話很有道理。
如果浣兒在自己這裡有什麼樣的事情的話,葉開是不會把自己手上的股份槳給自己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先確保樑真真和浣兒的身體狀況。
“這些問題,你先不要在說了,我會要大夫給她扎幾針,到時候在看看情況吧。”
李怪仁無奈的做出了這個決定。
“叔叔,那我們和葉開約定的時間可就要到了。”
李天風急忙提醒着李怪仁。
“你們要在今天和開還有我哥哥見面嗎?”
聽到李天風這麼說,樑真真着急的問道。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李怪仁覺得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因爲樑真真和浣兒這個女人,李怪仁還是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裡的。
畢竟他們是不會做出傷害到自己的事情的。
“是。我們和葉開還有樑朗約在一家律師樓裡面見面。時間就在今天下午,如果不是因爲你們的事情,我想現在我應該已經到了那家律師樓了。”
“那你們就帶我們去吧,把我們交給他們,這樣的話,浣兒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我相信我哥哥一定會找家最好的醫生讓她治療的。”
李怪仁想了想,也覺得不能讓浣兒這個女人破壞了自己的這個計劃。
“醫生,你就先給她打一針退燒垢藥吧,只要在下午的時間內,讓他的體溫恢復正常,你就可以回去了,不過如果你要是把我們現在的地址告訴別人的話,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氣啊。”
李怪仁出口威脅着被他義子綁架過來的醫生。
醫生趕緊點了點頭。
“您放心,就算我有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醫生決定,只要能從這裡逃出去,一定帶着全家老小回鄉下去。今天的這個刺激可是夠受的,如果真的有命活着出去的話,醫生決定,一定會躺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