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戲
房間內燃着燭火,‘牀’上坐着兩個男人,其中的一個用一種壓迫的姿勢‘逼’迫着另外一個,明明是有些危險的感覺,卻硬生生因爲兩個人那好看的臉,多了一絲曖昧的感覺。
扎牙篤總算明白了李倓這次來‘騷’擾他的原因——十香軟筋散。
知道對方的目標不是自己,扎牙篤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腦子也活動了起來,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他們八大派攻打明教光明頂,你爲何要救他們?小王看教主也是個有才華有謀略的,不如投靠朝廷,待我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保證教主協同明教稱霸武林,再也不會被罵邪‘門’歪道。”
聽扎牙篤說的這麼慷慨‘激’昂,李倓曖昧的摩擦着扎牙篤的臉頰:“小王爺的提議也未嘗不可,但若沒有什麼做保證,本教主又怎麼能相信小王爺你是誠心招安,而非是打算把我明教一網打盡?”
扎牙篤以爲此事有‘門’,也不管自己現在的樣子多麼的狼狽曖昧,眼睛瞪得亮亮的:“那教主想要什麼樣的保證。”
李倓微笑:“小王爺若是肯嫁給本教主來做明教教主夫人,那本教主便信了你的話。”
扎牙篤也知道自己是被李倓給刷了,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後方才咬牙切齒的說:“……本王從未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李倓剛想回嘴,就聽到有人向這裡走來,通過腳步聲可以判斷出兩個人都不會武功,也許是小廝家丁之類的。然後,李倓就聽到‘門’外的一個人說:“好好伺候小王爺,伺候的好了,少不得獎勵你。”
“‘花’蕊曉得了。”回話的是個姑娘,根據前因後果一判斷,顯然是那小廝把妓子給帶過來了。
不管出於什麼角度,李倓都不希望那個妓子走進這個房間,於是他捏着嗓子,輕聲說:“嗯……小王爺,您輕些……奴受不住了……”
如同呻·‘吟’一樣的聲音清淺的傳了出去,倒是讓‘門’口的姑娘和小廝停下了腳步。
在小廝還在糾結自家小王爺什麼時候開始好男風之時,那自稱‘花’蕊的姑娘怒道:“既然你們小王爺喜歡找小倌走後‘門’,還讓你來找我做什麼!耽誤姑‘奶’‘奶’賺錢你賠得起嗎!”
說着,那姑娘怒着離開,完全不管他罵的人乃是七王府小王爺的心腹,而被罵了一頓的小廝也顧不得和那妓子爭吵,愣了一會兒之後便搖着頭走開了,發自內心的感嘆現在的妓子真是變化多端,一看生意做不成了,剛剛還溫婉嬌弱,下一秒直接變成了母老虎,也怪不得小王爺寧可找個小倌,也不找他們妓子了。
而被誤解爲找了小倌的扎牙篤此刻已經僵硬石化掉了,心裡對李倓的評價又是以直線的模式瘋狂的上漲!真不愧是能做大事兒的教主啊,怪不得敏敏曾評價此人若爲敵,肯定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這人的應急能力那叫一個強啊,打死扎牙篤他都不會相信居然如此恬不知恥,厚顏無恥。
扎牙篤絕對不承認,李倓捏着嗓子說出說那句小王爺輕點奴受不住的時候,對方看着他的眼神明明似笑非笑且充滿了侵略的感覺,可扎牙篤卻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雷擊了一樣,那一刻讓他心癢難耐,讓他竟有一種想要被侵犯的感覺,最直白的反應,就是那一直緊緊貼在一起的下腹居然就這麼熱了起來。
扎牙篤知道,自己若是有了什麼反應,憑這武力值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他悄悄的挪動身子,想要逃離對方的掌控,可李倓卻完全不管扎牙篤好不容易移出去的那點距離,壓了上去:“小王爺還是把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交’出來,不然,本教主可是會讓你好生快活一會兒的……還是說,小王爺不願意拿出十香軟筋散解‘藥’的目的就是在你的房間中,同本教主快活一番?”
李倓的聲音太有磁‘性’,說出的話卻是無比下流,卻也真的給從未和男‘性’有過這種接觸的扎牙篤怕了,他慌張的推拒着李倓的身體:“張無忌!你莫要衝動,我現在就給你拿解‘藥’。”
都不自稱本王自稱我了,顯然是被李倓那過於‘逼’真的演技給嚇得忘記擺譜了。於是,李倓放開了似乎有些驚恐的扎牙篤,扎牙篤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走到櫃子旁從中拿出了一個紙包:“這便是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了。”
說着,還不等李倓接過,扎牙篤突然捏碎了十香軟筋散的紙包,把那‘藥’物對着李倓灑了過去,成功的撒了一臉。此‘藥’無‘色’無味,一旦接觸人身,瞬間同肌膚融合進入經脈,所以只是一瞬間,扎牙篤絕地反殺,讓李倓中了這十香軟筋散之毒。
李倓有些驚訝也有些感慨,果然就算換了個身體失去了記憶,宮九還是宮九,無論如何都不會任人威脅坐隱待斃。
扎牙篤的樣子像個鬥‘雞’勝利的小公‘雞’,那樣子十分囂張,但看在李倓的眼中,卻當真是可愛的緊,以爲自己‘陰’到了李倓的扎牙篤很是得意的說:“張無忌,你太小瞧我了!現在你落在我手裡,你且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人生三大錯覺之二——我覺得我能反殺。
李倓半蹲在地上,擡起頭輕聲問道:“小王爺,你可還記得當初在綠柳山莊,爲何我的屬下都中毒了我卻沒有中毒?”
“什麼?”扎牙篤皺眉,心中竟是有了不好的想法。
李倓站起身,他一把握住了扎牙篤的手腕:“因爲,我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啊!小王爺啊,你這次真的惹惱我了!”
他用力一拉,扎牙篤就倒在了李倓的懷中,李倓在扎牙篤身上點了‘穴’道,讓他雖然能動卻虛弱無力。李倓親‘吻’扎牙篤的嘴‘脣’,那種瘋狂的親‘吻’好像他們是一個世紀未曾見面的情人,李倓扯掉了扎牙篤腰間的腰帶,拉着他倒在‘牀’上。
這一夜正是——寬衣解帶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鐵杵刺破菊‘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