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了總統府說時錦年是野種的人,在看到宮紹安出現在榕城的總統府前,全都驚呆了。
“所以說,宮紹安是時錦年的親生父親?她是宮紹安的私生女?!”周思茹震驚不已。
“小姐,就算她不是宮夫人所生,現在宮紹安這麼大陣仗的把她認回去,那她也不是私生女,是榕城的公主,和少爺絕配了。”淺若着急地說着,“怎麼會這樣,我們現在聯繫不到程先生。”
而且,她也聯繫不到陸楚。
周思茹聽到她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不行,我要去看看,帶我去看看。”
……
大廳裡面一片沉默,因爲當年的恩怨,南城宮家和榕城權家老一輩的人從未有過來往。
如今權傾野和宮紹安再次相見,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但好在都是明理人。
“沒想到,你我竟然成了親家。”宮紹安始終笑眯眯地,“真是多虧了你們照顧錦年。”
他和宮御然一樣臉上始終帶着笑,但是宮御然一看就是假笑,而他是真的和諧可親。
權傾野也不由得點了點頭,“是呀!沒想到你就是錦年的父親。你說說你怎麼糊塗,把女人落在時家這麼多年才知道?”
宮紹安不由得低了低頭,一臉愧疚,“說來慚愧,當年……”提起當年兩人臉色微微一邊,“當年其實也不是我們的錯,若不是鍾家鬧事,你我也不會成爲敵對方,當年落難榕城,幸好被錦年的母親所救,我也沒想到會有錦年……”
他嘆了一口氣,“不然我怎麼捨得她在時家吃那麼多的苦?”
時錦年走進來的時候,就聽見宮紹安說的這句話。
“錦年來了?”
宮紹安扭頭看過來的時候,白曉凝就撲過去拉住了他的手,“宮伯伯,你總算來了,你知不知道錦年被榕城的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不對,您真的是錦年的親生父親?難怪我第一次看錦年就覺得眼熟,那是不是我和錦年是真的姐妹了?”
宮紹安寵溺地看着她點了點頭,“對呀!所以我才勸着你叔叔,讓你在這裡陪陪她。”
“原來小叔叔是聽了宮伯伯的話呀!”白曉凝蹲下去將頭靠在宮紹安的腿上就說道,“宮伯伯,這麼說您早就知道錦年是您的女兒,怎麼現在纔來?”
宮紹安這才站了起來,白曉凝跟着他一塊兒站起來,朝着時錦年那邊走去。
時錦年昨晚幾乎一夜沒睡,現在眼睛有些腫的發脹,看到宮紹安走過來,忍不住眨了一下眼。
“眼睛不舒服?”宮紹安輕聲問道,“那個,之前爸爸讓御然過來接你,他說你沒想好,我實在是看到新聞坐不住了,所以自己過來了。錦年……”宮紹安嚥了一口氣,有些小心翼翼,“你跟你媽媽真像。”
“我覺得她比較像宮伯伯。”白曉凝說道,“原來御然大哥一直在榕城不走是因爲錦年呀!這下好了,錦年是宮伯伯的女兒,看那些小婊砸會還敢說她是配不上他們總統大人的野種。”
她正罵的時候,周思茹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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