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也停了,兩方應該都僵持了下來。
只聽得見程啓言說道:“葉子軒乖乖投降束手就擒,否則,白小姐的生命安全我可不敢保證。”
葉子軒也吩咐人去找了個擴音器過來。
白曉凝還未緩過來就聽見葉子軒說道:“宮紹安是禽獸嗎?”
宮紹安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不悅地擰了一下眉頭,上前親自抓住了白曉凝的胳膊,把她往外拉,白易天又說了一句,“我讓你住手,你沒聽見嗎?”
“白易天,你現在沒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白易天微微往後看了一眼,似乎在確認着什麼,但又好像只是想逃避,宮紹安懶得跟他多說,直接拎着白曉凝就把她拉了出去。
外面一片狼藉,兩方的士兵都拿着槍還警惕地瞄準着對方,準備隨時開火。
葉子軒看到她被推出來就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草!”
白曉凝紅着眼始終都沒有做聲,只是一個勁的掉眼淚。
一個她視作親生父親的人,竟然在這種時刻,不顧她的性命危險,用她來威脅她最愛的人。
“葉子軒,我再問你一句,你投降嗎?”程啓言哈哈笑了起來。
葉子軒握着拳頭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氣的只想罵娘。
“秦風是不是又帶着權景墨跑了,讓你一個人在這裡拿命抵抗?”程啓言笑了笑,“放心,葉子軒,只要你投降,你以後還會是我們南城的駙馬爺,我們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們要的只是權景墨而已。”
“程啓言,你特麼失心瘋吧?”葉子軒罵了一句。
程啓言氣的不輕,不顧白曉凝被宮紹安拉着,直接走過去就掏出一把槍抵在了白曉凝的頭上,“葉子軒,到底是誰失心瘋?”
“我我我,是我,我特麼精神病晚期,無藥可救。”葉子軒連忙改口。
白曉凝看到他無奈地樣子,心口堵得更爲難受。
她本來想從南城逃來他身邊,讓他借用自己來威脅南城的人,可沒想到宮紹安竟然連他們白家的人都想一網打盡,最後自己卻成了他的負擔。
白曉凝扭頭就對準了槍口,“你開槍吧?”
雖然聽不到她說什麼,但是看到她的動作,葉子軒就忍不住大喊道:“小蠢貨,你想幹什麼?”
程啓言下意識把手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把槍抵了過去,另一隻手擡起擴音器,說道:“葉二少?白小姐叫我開槍,我覺得我不能不答應她的請求。”
“小蠢貨,你瘋了嗎?”葉子軒把手裡的槍支扔掉,最後只拿着一個擴音器,“程啓言,是不是我投降你就放了她?”
“那是自然。”
“你說話算數嗎?”葉子軒問道。
程啓言把擴音器遞到了宮紹安嘴邊,宮紹安開口說道:“我以南城發誓。”
“好,程啓言你要說謊,在你殺權景墨之前,你就自己死翹翹了。宮紹安,你要是撒謊,別說妄想全世界了,南城的人都唾棄你,讓你不得好死。”
“別廢話!”程啓言不耐煩地催促着,用槍點了點白曉凝的頭。
“行行行,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他說完,轉身就往裡走,程啓言突然喊道:“葉子軒,你真的投降?”
“對呀,我投降,我回去,再也不出來跟你們作對!”
程啓言大喜,“讓你的兵讓路,我要進去活捉權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