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笙手緊緊的捏着破損的結婚證，冷笑道：“顧新妃，你沒跟我離成婚，也犯不着把結婚證給毀了。即便是沒有結婚證，在法律上我們仍舊是夫妻。結婚證只是一種儀式感和象徵，丟了壞了，還可以補辦！
我說過，你想要跟我離婚，除非我自願放你走，不然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
話落，男人意味深長的的看她一眼，繞開她，推着輪椅離開。
啪嗒，她手中的紙漿角落在地板上，冰涼的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
“墨夜笙，你究竟當我是什麼，顧新妃？還是莫染妃？”
聽着身後傳來她的聲音，墨夜笙臉色僵硬住，一雙漆黑的眸子越發的深邃。
“你想我當你是什麼？”男人停下來，聲色冷冷的說道。
顧新妃啞口，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僅憑那份體檢報告，她不知道墨夜笙知道多少。
久久沒有聽到她的回答，男人眼底閃過一瞬的失望。
他重重的在心底嘆謂了一聲，推着輪椅往前走。
顧新妃聽到聲音，急切的轉身，在他身後低吼道：“那份體檢報告，你真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男人薄脣抿成一條直線，放在輪椅上的手上緊緊的抓一住把手，開口的話盡顯涼薄：“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所以我沒什麼好說的！”
顧新妃一聽他這話，徹底怒了。
疾步的衝上去，攔住他的面前。
憤憤的看着他，控訴道：“墨夜笙你別跟裝蒜！那份體檢報告就在你的保險櫃裡，你不可能不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我實話，墨夜笙你爲什麼不說？瞞着我，讓我討厭你，恨你，很好玩嗎？”
男人聞言，身形不受控制的微微晃動。
她早已經恨他了，他不介意再多恨一點。
見她氣的面紅耳赤，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男人漆黑的雙眸裡閃過一絲心疼。
雙手握了握拳頭，涼涼的開口：“顧新妃爲什麼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在意妻子給他人生過孩子？！”
男人一句話落下，彷彿世界都安靜了。
顧新妃震驚的看着他，他竟然是這個心理。
原來，他一直不承認那份體檢報告，是誤以爲她替別人生過孩子。
所以，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就是莫染妃對嗎？
看着她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樣子，墨夜笙眸色動了動，險些上前把她給抱住。
最終男人還是按捺住，視線淡淡的看着她道：“顧新妃，你非要逼我問你跟誰生過孩子對嗎？那好，你告訴我，你替誰生過孩子？”
他在給她機會，讓她坦白！
顧新妃張了張口，竟然說不出來。
她要說是替你生過孩子，他會在乎嗎？
四年前的事，他有參與多少？
思緒百轉千回，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直接問出來。
“我替誰生過孩子，你很在乎？”
男人視線直直的看着她，回答：“因爲你是我妻子！”
顧新妃心頭一顫，急忙的問道：“那莫染妃呢？她給你生過孩子，你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