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河的畫展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黎溫暖在幫朱珠解決了家裡的事情後,她才安心的做接下來的工作。
前腳剛離開醫院,就知道應該去看看宋飛揚了,明明說好的會偶爾去打擾她,可是最近忙到根本沒時間去找她。
開車剛剛到青山療養院,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司昊城?來看宋飛揚?"
"恩,溫暖你怎麼在這?"黎溫暖轉着眼珠,這傢伙看來還不知道她跟宋飛揚已經成爲了朋友,不過耍耍他也好。
"來看看不行嗎?身爲你的好閨蜜和好哥們,難道就不能來幫你慰問一下?"
"沒有,朱珠那裡都忙完了?"
"差不多了,朱叔叔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不了幾天,可能就會回到監獄繼續服刑,阿姨的事情辦的也差不多了,就是可憐了朱珠,接下來的日子很難過,寒越幫她在國外着了金融商業學院,可能她調整好情緒,就會去求學了。"
"如果現在她撐不起來這個家,那麼幹脆找個人嫁了,我還就不信了,那丫頭拿不起來這些事?"
"我相信她,就是盲目的相信,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即使我很心疼她,但是我也要讓她繼續堅強下去,沒有人能取代了朱家的位置。本來就屬於她的,幹嘛拱手讓人?現在朱家交給寒越,等到她回來之後,就全都交還給她。"司昊城難得的點點頭,沒有反駁她,也對,這種少爺,怎麼可能會懂的什麼叫做趁人之危。
"你纔來,要去看看飛揚?"
"恩,都來了,不去看看,豈不是很可惜,不過,你還是先回去吧,女人之間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我得提前陪養我們的感情。哎呀走吧走吧!"她都看到宋飛揚的衣角了,這姑娘,還真是不知道矜持。
司昊城被推着離開,上了車以後揚長而去,司昊城是相信黎溫暖的,所以也就沒再想什麼,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將來他被這倆個女人折磨的根本不能自己。
"好啦,人都走了,還藏什麼?"
"溫暖,你來了,我以爲你不會來了,我也是剛從司昊城那裡知道,你的好朋友家裡出事了。"宋飛揚這次戴着口罩,這裡病人居多,她還是不敢露臉,所以只好到哪裡都戴着口罩。
"是遇到了很多事,喏,給你的。"黎溫暖拿出上次拍好的照片,送給她。後期是楊河做的,黎溫暖實在是力不從心了,當時楊河看到這張照片,也直接能感受到,女人的悲傷,所以在司昊城知道有這照片,就每天纏着楊河給他洗一張。
只是來由卻再也沒有從黎溫暖嘴裡套出話來,害得司昊城一度抓狂。
"這個是,好漂亮,這是我嗎?"
"當然是你了,不然還有誰?就是稍稍改動了一下,這是我師傅弄的,是不是很厲害?"黎溫暖都快成了炫師狂魔,跟誰都要炫耀一下。後來楊河知道以後,也只能表示無語
,傅寒越倒是一肚子委屈,人家都是炫妻炫夫狂魔,這可倒好,壓根沒他什麼事。
"你喜歡嗎?"宋飛揚點點頭,她知道黎溫暖跟她相處時小心翼翼的,就怕觸碰到哪根脆弱的神經。
"溫暖,我要離開了。"就在黎溫暖吃驚的時候,下面一句話,徹底讓黎溫暖感到歡呼。
"我是去改變一下現在的面貌,不想就這樣一輩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會爲我高興嗎?不過我不想讓司昊城知道我離開,我想知道,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值得?"
"值得值得,當然值了,傻姑娘加油啊,我看好你們,不過你可不能輕易的就原諒他。"黎溫暖壞笑着,宋飛揚也是跟着她傻笑。
黎溫暖拉着宋飛揚坐在溫暖的太陽下面,她靠在宋飛揚的肩膀上,對她訴說着最近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真的差點奔潰。
宋飛揚全程都在跟着黎溫暖,又哭又笑的,到最後她們兩個抱頭痛哭。
"飛揚,你要快點好起來,我要和你一起去做好多好多的事,不用再去看別人的臉色,管他別人都說什麼,只要我們開心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我會加油。"哭過笑過之後,黎溫暖又拉着宋飛揚去寫生,這次拍的全是近景,宋飛揚在黎溫暖的身上感受到了溫暖,她喜歡她,喜歡和這個自動發光的女孩子在一起。
她們定好兩天後就啓程,她現在好想回到最開始,如果早早就認識黎溫暖該有多好,從她家破人亡的時候,就根本沒有朋友,沒有人願意與她這個孤兒在一塊玩。
玩累了,她們倆已經坐在地上極速的呼吸着,好想像要把周圍的空氣都吸乾一樣。
到了下午黎溫暖離開了,約好了後天去送她,不見不散。
抱着相機去了醫院,看看朱珠,這一天感覺特別忙,不過卻很充實。
"溫暖,你來了,最近我就想離開了,爸爸好了很多,我現在好怕自己一個人住在那個大房子裡,就像媽媽還在,每天早上都聽見她叫我起牀吃飯,上班以後,叮囑我早些回家,不要玩的太晚,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想睡覺嗎?因爲我害怕。我害怕去面對媽媽,害怕她責備我,害怕她根本不原諒我。"
黎溫暖抱住她,安慰着她,可是這隻能讓她自己度過這一關,別人都沒辦法去幫她。
"朱珠,你要自己走出來,讓阿姨安心的離開,叔叔他也在等着你。"黎溫暖再也說不下去了,眼淚一直掉個不停。
"溫暖,你這樣我都以爲你會捨不得我,我只是去兩年,之後,你可能就會看到不一樣的我,被人強迫的成長,讓我好像有些體力不支。"
黎溫暖很心疼但是不得不讓她自己去面對接下來的路,如果一直有人幫她,她就會成長的很慢。
"好啦,我們還會再見面啊,如果你沒事做,就來找我玩幾天,傅寒越不會不放你來找我吧,不過要
等到我把這裡都安排好纔可以。"朱珠已經是被逼無奈,她只好被強迫的成長下去。
傷感的離開後,黎溫暖回到了楊河那裡,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去之後,她真的什麼都不想做了,腦袋已經炸開。
傅寒越看到黎溫暖頭疼,心疼的抱住她,安慰着她。楊河從屋裡出來,就看到倆人在親親我我。
"秀恩愛回去秀,怎麼了,這麼晚了還跑我這來,司昊城呢?沒回來呢?"
"司昊城應該是還在加班吧,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他很乖的在加班。"黎溫暖也有些詫異,平時他都會比傅寒越要早很多的回來,就這些日子變得很正常,讓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應該是吃錯藥了,不過,跟宋飛揚有沒有關係?"
"哎喲你們揹着我說我壞話是嗎?我這勤奮加班,還不是最近堆了好多事,分身乏術,我的好秘書,帶着老婆去旅行,把一堆爛攤子交給我,今天最後一天,明天就該乖乖回來了,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扣工資?"
"扣你個大頭鬼,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司昊城聳聳肩,早就習慣了黎溫暖暴力似的恩愛,越兇你,代表你在她心裡越重要。
司昊城哼着小曲,就在客廳脫衣服,最後剛要解開襯衫,看到黎溫暖色眯眯的表情,還有黑臉的傅寒越,司昊城開心的轉過身,將地上的西服撿起來,掛在衣架上。
黎溫暖有些失望,雖然看過,但是身材好,也不介意多看幾次。
傅寒越強硬的拉着黎溫暖離開,黎溫暖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後來傅寒越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扛回了家。
摔在大牀上,黎溫暖揉着可憐的屁股。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真是的,就不能溫柔一丟丟嗎?"
"溫柔都給夠了,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我身材不好嗎?至於被那個妖孽迷上嗎?"
"嘿嘿,那不是不一樣嘛,你這是在法律見證下所擁有的產物,這不是法律上不允許的嘛,多看一眼,也不能咋樣,嘿嘿。"
這一番話說完,傅寒越臉更黑了,黎溫暖感到不好,她怎麼就撞槍口上了呢?
"那個,老公啊,你聽我說,這個,哎呀,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黎溫暖吭哧癟肚的嘣出幾個詞,但是都無法表達她現在內心的緊張,她就知道,這張嘴早晚惹禍。
完了,今晚上甭想睡好了,果然第二天早上,傅寒越神清氣爽的離開,早上還折騰了黎溫暖,所以就像吃飽的大貓,很滿足。
黎溫暖睡前還在心中大罵,瞪了傅寒越幾眼,回報她的是更囂張的撞擊。到最後完全沒有意識,再一次光榮的被做暈了過去。
砰砰砰,黎溫暖在大牀上睡的天昏地暗的,就聽到大門被敲到爆。只是黎溫暖完全沒有力氣起牀,想了想今天應該沒什麼事發生,也就沒在意的繼續睡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