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身上最後的幾片衣服都不放過,全在他手下變成了破布片。
這個該死的女人,爲什麼就不能老實的待在家裡?就那麼想跑出去見她的情人麼?一想到她跟謝震天在角落裡談笑的曖昧樣子,他就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韓墨你就是個變態!你滾開!”
他高大的身軀傾軋而下的時候,喬欣然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猴子,被那五指山壓着,這輩子,都沒辦法再翻身了。
“放開,你別碰我……”她掙扎着,在他的肩膀上撕咬着,他結實的肌肉上一瞬間就沁出鮮紅。
“你想讓誰碰?謝震天麼?還是歐陽上清?喬欣然,你在們身下的時候也是這副蕩婦的樣子麼?啊?”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更加點燃了他心裡的火焰,連最後一絲理智也燃燒殆盡了,身子一沉,再也顧不了其他……
喬欣然強忍着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緊緊的咬着他的肩膀不放。
如果可以同歸於盡的話,她現在就想跟他一起下地獄!
從傍晚到晚上,這一夜,似乎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喬欣然都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幾次,那種如凌遲一般的疼痛,讓她比死還要難受……
昏昏沉沉的睡着,就連在夢中,都被恐懼感折磨着。
又被一個噩夢嚇醒以後,才發現房間裡只剩下了自己。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今天下午還有課要上呢,可是自己現在的樣子……
稍稍一動,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身上胳膊上,就連臉上,都是一片片的淤青。
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臉色蒼白得像鬼一樣,再加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還有這一身的傷,晚上出去裝殭屍,怕是都會有人相信吧?
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學校?
找了件睡裙胡亂的套上,就聽到了敲門聲。
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幸好是阿信站在外面。
她生怕是那個女人的,現在這副樣子,也不想再跟那個女人起什麼衝突。
“嫂子……你……還好吧?”
阿信看着眼前全身是傷的人兒,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揪着一般的疼。
喬欣然搖搖頭,“有什麼事麼?那條裙子……”
“都什麼時候了還提裙子,我讓韓風過來幫你治療!”阿信所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心疼自己呢?
說着就要打電話,卻被喬欣然攔了下來,“好了,一兩天就好了,要是因爲這種事叫醫生過來,太丟人了。”
看她一再堅持,阿信只得點了點頭。
不過一想起自己來找她的目的,這才趕緊說道,“嫂子,我已經找到那個外國人了,現在正在查他的住址,相信馬上就能找到你弟弟的下落了。”
“真的?太好了。”喬欣然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只要能找到弟弟,那她受再大的委屈都不怕。
“恩,所以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可以了……”
阿信餘下的話沒有說出來,他也希望,找到她的弟弟以後,她就可以離開大哥,去追求自己想過的生活……
此時在一間海邊的咖啡店裡,兩個人相對而坐,一個一臉不羈,一個戴着墨鏡,小心翼翼。
喬夢然並不知道,管威爲什麼要約她出來。
或許是要陷害她也說不定。
她現在不光是明星,還是墨少的女人。要是讓別人看到她跟管威坐在一起約會,墨少肯定會生氣的。
所以就算是在室內,她也不肯把墨鏡摘下來。卻不知道,這樣看起來,更加顯眼。
“不知道威少找我出來,有什麼事?總不會是爲了喝咖啡吧?”她嫵媚的笑着問道。
管威嘴角一勾,不羈的一笑。
因爲昨天在酒會上的時候,答應了於婷婷,要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沒想到,還真讓他發現了有趣的事呢。
所以今天才把她約了出來。
“喬小姐果然聰明,找你出來,當然是要合作了。”
他冷笑着,難道這個女人還會蠢到以爲他會看上她?
“合作?威少怕是還不知道吧,墨少已經不讓我再接商演了。”喬夢然得意的說道。
管威皺了下眉頭,有些不耐煩,這個女人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聰明啊。腦子裡面除了男人,還真沒有什麼可取的地方。
想了想,直接把手裡的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喬小姐不妨先看看這個?”
喬夢然有些疑惑的接過來,打開一個,整個人已經愣住了。
他怎麼會有這個?
這上面把她跟莫珊珊所有的計劃都寫得清清楚楚!包括她假借珍珠戒指的事,靠近韓墨,都寫到了!
收斂了一下表情,強擠出個笑來問道,“威少怎麼會有這個?難道是莫珊珊那個女人?”
她心裡已經有了結論,這件事情除了她跟莫珊珊以外,根本不會有其他的人知道。如此看來,一定是莫珊珊出賣了她,把這件事告訴了管威!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留下那個女人!真是壞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如此拙劣的計劃,遲早都會敗露的。不如在敗露以前,喬小姐先跟我合作一把?”
“合作?那要看威少的誠意了。只要你肯幫我坐上韓家少奶奶的位子,那我就給你想要的,怎麼樣?”她緩緩說道。
管威哈哈大笑,“喬小姐,想必你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立場吧?你根本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他頎長的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戲謔的道,“這份文件,我已經存了備份,如果喬小姐不肯跟我合作的話,馬上就會發送到墨少那裡。我想他會很感激我幫了他一個大忙的。”
“你……”喬夢然氣得直哆嗦,可是現在有把柄在對方手裡,她根本就沒得選擇。
“好,不知威少想讓我做什麼。”
“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我需要一份盛唐集團近年來的賬單,還有,最後盛唐似乎發生了點問題,你只要搞清楚問題所在就行了。”
他緩緩的說着,似乎早已經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