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成鋒的好意,牧風安心領,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與導演“請假”半天。他其實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來適應,因爲有外掛存在,但是如果前幾分鐘還是高原反應,沒過幾分鐘就好了,這樣多少有些讓人懷疑。
休息了半天時間,牧風安便詢問了工作人員,找到了導演,書名了自己的情況,稍微的準備了一下,便揹着東西和工作人員一起往他們這一次挑戰的地點走去。
……
廖宇凡並不知道自己在羅斯文這裡多了一份安全保障,當然,這份安全保障只是保證他的性命安全。
到這邊已經三天,羅斯文一直都是用極好的待客之道對他,除了不能夠自由活動這一點,基本上其他地方做的很好。
廖宇凡每天早上都會出去走走,大概十來分鐘又走了回來,真的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只是因爲早上空氣好出去透透氣。每天還是那麼幾個人一直跟着他,不遠不近的,但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他們的視線。
這讓廖宇凡有些苦惱,只能夠不停地尋找離開的機會。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廖宇凡右眼皮一直再跳,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雖然他並不是很相信這種東西。但是現在情況一樣,所以不得不在意。
因爲這個,廖宇凡今天早早的躺在了牀上,即使沒有一點睏意。心中極其的煩躁,他時不時的會看向放門口的方向,總覺得今天的不安可能會跟羅斯文有關係。
然而即使廖宇凡一直在抵抗着,最後也抵不過睏意來襲。
他睡過去了。
而在他睡過去一個小時之後,房門被人打開了。
因爲廖宇凡的不安,統統一直在幫他留意着,聽到了動靜的時候,統統幾乎是立刻就開始大聲的尖叫起來,想要用自己的高分貝把廖宇凡給叫醒。
然而廖宇凡除了眉頭皺了起來,卻沒有醒過來。
統統意識到不對勁,然而卻沒有其他的辦法。她現在根本沒辦法做什麼,眼睜睜的看着這兩天一直跟着廖宇凡的那兩個外國保鏢將廖宇凡架了起來,她繼續努力的叫着廖宇凡,然而作用微乎其微。
她大概也猜到,晚上的飯菜有問題!
然而現在已經有些遲了。
她跟了上去,小臉上滿是凝重。
廖宇凡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是被蒙着眼睛的,睜開眼也還是一片黑暗,他心中的不安變成了現實。而他現在的姿勢,也讓他猜到現在處境十分困難。
統統鬆了一口氣,廖宇凡醒過來了行。
“凡凡?”她喊了一聲。
廖宇凡整個人被吊了起來,雙手綁在腦袋上方,而腳雖然着地,但是卻並不是完全的着地的那種。
“統統,現在周圍有人嗎?”廖宇凡問道。
“牧先生,既然醒了,就不要裝了。”羅斯文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然後廖宇凡感覺有人在解自己腦袋後面的結。
下一刻,眼前一亮。廖宇凡不適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的往後移動了兩次,然而這也讓他很不舒服。
他皺着眉頭眼中帶着適時的不解與憤怒,“羅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讓他又是一愣。
羅斯文已經退後了幾部走在了正對着廖宇凡面前的椅子上面,翹着二郎腿,單手支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廖宇凡。
“牧先生還真的是,很天真啊。”羅斯文笑眯眯的看着他,對於“牧風安”如今還沒有認識清楚自己的情況,只覺得好笑。
他實在想不通,這樣的一個人,是如何得到兩個死對頭家族的信任和看重的。
“牧風安”收起來了自己“天真”的表情,又恢復了羅斯文初見時的那種淡然。他微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讓自己不至於站得太累,“羅先生這是遷怒?”
遷怒什麼,兩個人都清楚。
只不過羅斯文如今還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確實是真正的廖宇凡。這大概也算是廖宇凡的一張底牌,可以藉此讓自己少受一下皮肉之苦。
統統正在快速的查看系統商城,這兩天廖宇凡瘋狂的吃東西還是讓她獲得了一些能量,雖然很少,還不能夠做其他的事情。
廖宇凡直視着羅斯文,“不知道羅先生接下來打算怎麼對付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平淡的語氣,卻又隱隱帶着幾分咄咄逼人。
這是一種無形的挑釁,羅斯文嘴角的微笑擴大,他就這麼看着這個試圖激怒自己的華國男人。他的這張臉,怎麼看都怎麼讓他不爽,即使這個人並不是他想要對付的那個人。
一直站在羅斯文身後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走了過來,停在了廖宇凡的面前。這個外國男人這幾天一直跟着他,他算起來也是很熟悉的。
外國男人手裡拿着一根棍棒,大概是廖宇凡手臂的一半粗。廖宇凡就這麼看着對方,下一刻棍棒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側腰,他險些直接喊了出來,在聲音出口之前他咬住了嘴脣,卻還是悶哼了一聲。
接下來自然還是一頓棍棒伺候,廖宇凡卻始終沒有吭聲,眼睛直直的看着羅斯文。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棍,就在廖宇凡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羅斯文叫停了外國男人,看看廖宇凡。心中多少佩服這個華國男人,不過可惜,這個人長了這麼一張臉。
“凡凡……”統統雖然沒有眼淚,但是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出來她這個時候的難過和無措。
羅斯文站起身走了過來,外國男人往旁邊退了兩步,讓羅斯文站到了廖宇凡的面前,“你,很不錯。”羅斯文擡手捏着廖宇凡的下巴,讓他擡起頭來看着自己。
“家主大人很看中你,不知道你有什麼特別的能力?”他詢問着,但是臉上卻帶着不在意。
廖宇凡看着他,然後垂下了眼眸,這是一種無聲的牴觸。
“嘖。”羅斯文嗤了一聲,放開了廖宇凡,伸出手。
外國男人立刻意會,將手裡面的棍棒遞到了羅斯文的手上,自己退回了剛纔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