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換!”
張天昊站了出來。!那煉器師其實此刻已不報希望了,在場的煉器師,都是有一些家底的,但是拿出來的解毒丹雖然都還可以,但都不足以解他的毒。他的這玄冥之毒是在一個遺蹟內沾染的。靠了他不少的解毒丹,才壓制下
去。但是那煉器師的解毒丹,雖然都是高品階的,但都還無法解毒。而且,劇毒壓制久了以後,對其他的一些普通的毒藥會形成抗體。那煉器師以耗費了不知多少的解毒丹,但近來漸漸的已有些壓制不住了。
而且,那煉器師察覺到,這一次,萬一不能壓制,這玄冥之毒爆發出來,會極爲猛烈,估計屍骨無存都有可能。這一次煉器師交流會,那煉器師,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這煉器師叫郭霄,在太學宗也是極爲出名的煉器師。現在是靈階三品的煉器師。只是爲了解這毒,他幾乎耗盡了所有的材料,這木精石是他所有材料之最爲名貴的之一,也是他現在唯一能拿出來兌換的
物品。
“你有解毒丹?”
郭霄淡淡的瞥了張天昊一眼,面無表情,其實他並不抱任何的希望。
“當然!”張天昊耗費了二十萬的系統積分,在系統商城內兌換了一顆解毒丹。能系統商城內賣的解毒丹,都是萬界當,有名的,否則系統雖然也會收錄一些低劣的解毒丹,但絕對不會放在榜單,讓玩家、挑
選。所以,對這解毒丹的品質,張天昊還是很信任的。
“這是黑雲丹,你試試吧!”
張天昊很篤定的將一個白色的瓷瓶遞到了郭霄的面前。
郭霄原本的確是不怎麼的抱希望了,但是在看到張天昊那自信的樣子,他還是下意識的將那瓷瓶的蓋子給打開了。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郭霄精神一振,感到自己的身體甚至舒服了不少,原本在體內絞動的劇毒,竟然有躁動的跡象。彷彿遇了剋星一般。
“有效!”
郭霄的心頭一喜,當即的將瓷瓶內的丹藥吞服而下。
果然,在丹藥化開後,那些盤踞在他身體內的劇毒,彷彿冰雪遇了驕陽一般,頃刻的消退。
當然,這解毒不是一時半會的,但是郭霄相信,很快自己身體內的劇毒,能夠化解了。而且,記住短短的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內,郭霄察覺到,身體內的劇毒消散了十分之一。
“哈哈哈……我郭霄終於有救了。”
郭霄此刻極爲的激動,作爲太學宗受人敬仰的煉器師,郭霄自然不甘心這麼隕落,現在有了張天昊的解毒丹,他終於撿回了一條命。
“前輩,這木精石,晚輩可以拿走了麼?”張天昊看到郭霄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解毒丹,發揮作用了。
“這顆木精石是你的了。”郭霄看着張天昊大笑道。
“多謝了……”
張天昊也是心滿意足的接過了那木精石。
“哈哈哈,說謝還應該是老夫向你說謝,你的解毒丹,可是救了老夫一命。”郭霄大笑着道。
“呵呵呵,前輩言重了。”
張天昊拿着手的木精石,點點頭,很是滿意,這個正是他要找的木精石,現在金庚劍和木華劍,終於是可與煉了。
張天昊從拍賣行心滿意足的走出,不過迎面三名男子擋住了他的去路。這讓他的眉頭一皺,問道:“有事?”
“剛纔在拍賣行,我的幻魔丹,是你搶走的?”
站在間的青年正是在拍賣會,和張天昊爭奪幻魔丹的馬成武。此刻,他的神色陰鷙的看着張天昊。
“你是馬成武?”張天昊看着那青年眉頭微皺。
“沒錯,小子,我打聽過你了,你是內門第一百名的弟子,最近聽說你挑戰溫師兄,風頭正勁呢!”馬成武看着張天昊似笑非笑的道。
張天昊看着對方那囂張的樣子,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拍賣行的人給出賣了。不屑的道:“閣下的能耐不小啊,這麼快,查到我的身份了。”
馬成武冷冷的道:“你覺的在太學宗,還有什麼可以瞞住我的麼?”
頓了頓,馬成武對張天昊冷厲的說道:“張天昊,給你一個機會,將幻魔丹交出來吧,我可以用二十五萬的積分和你交換!”
張天昊聞言,不由的放聲大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這個世間最爲好笑的笑話一般。
“你笑什麼?”
馬成武看着張天昊的眼神凝了起來。
“本公子花費六十萬的積分購買的幻魔丹,你二十五萬想要換去,不知道是你傻,還是以爲我傻了?”
張天昊面帶譏誚的看着馬成武。
“張天昊,你想死麼?”馬成武看着張天昊那嘲諷的眼神,不由得也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
“張小子,我們公子願意用積分和你換幻魔丹,已是夠給你面子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在始神界,包過在太學宗當,馬家不是你可以得罪得起的。”
站在馬成武身邊的一名年管家看着張天昊冷厲的道。
“這個面子我情願不要,否則不知道度多少人,會覺的我傻,一個區區的面子,能值得三十五萬積分?”張天昊不屑的道。
“找死!”
那年管家怒極,一拳向着張天昊的所在轟擊了過去。
這一拳,對方至少使出了八成的力量。
飛沙走石,塵土飛揚。
張天昊見狀,心頭也不由的一檁。旋即,神色冷厲的說道:“生死境期,難怪敢那麼的囂張!”
張天昊也不敢怠慢。一拳迎了去。
“砰!”的一聲。
勁風四溢。張天昊的身子只是略微的晃了晃,而那年管家卻是整個人悶哼了一聲,禁不住蹬蹬蹬的連續退後了五步。
“什麼?”
馬成武的神色震驚,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位管家的實力。實打實的生死境期的實力。自己的修爲,也不過和對方伯仲之間而已。而這一拳,竟然佔據了下風。但是馬成武心機深沉,旋即恢復了常色。
“張天昊,看來,太學宗的所有人都看輕你了,你隱藏的蠻深的,竟然不聲不響的突破到了生死境期。”馬成武看着張天昊意味深長的道。
“好說,好說!”
張天昊也沒有再出手。畢竟,在太學宗,不是動手的好地方。是以,只是抱着手,雲淡風輕的樣子。
“張天昊,雖然馬某承認你有點實力,但如果以爲這般,能和溫師兄較量,那隻能說你,自不量力了。”
“我們走!”馬成武顯然知道事不可爲,來的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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