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忘情熱吻,脣齒相觸,纏纏綿綿,多日來的思念,盡付其中。
周圍的人擡頭看着這一幕,各有不同感受,有人在看熱鬧,有人覺得有傷風化。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個熱吻終於結束了,範浪挪開了嘴,餘韻未消。兩人近距離深情對視,彷彿要將對方印在自己的眼睛裡。
“我好想你。”洛紅顏幽幽道。
“有多想?”範浪笑問。
“想你想到日月無光,想你想到百花失色,想你想到徹夜難眠。”
“好肉麻。”
“我想聽你說類似的話,你說給我聽好不好?哪怕騙一騙我也好。”
洛紅顏苦苦請求,令人爲之心疼。
她想聽範浪的情話,哪怕是假的也想聽。情關難過,愛這個字很容易將人變成傻瓜。
範浪心中不忍,把自己的頭貼在洛紅顏的頭上,動情道:“我當然也想你,每次想起你,我的心都在痛。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經歷過分別,經歷過缺憾,纔會珍惜那份團圓,感受到圓月之美。”
洛紅顏在範浪面前,就是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喜歡聽這些情話,聽再多都不夠。
兩人久別重逢,情意濃濃,互道衷腸,簡直旁若無人。
安撫完洛紅顏之後,範浪這才騰出空繼續處理剛纔的事情。
事情並不算完,光殺死那名衛兵一人,難消範浪心頭之恨,更何況他要殺雞儆猴,在學院之中立威,以免相同的事情再發生。
“這裡,由誰主事?”範浪冷冷問道。
一名衛兵隊長硬着頭皮走上前,抱拳行禮,說出自己的隊伍歸屬,表示自己是隊長,負責掌管守門之事。
“你有管教不嚴之罪,縱容手下濫用職權,見色起意,意圖不軌。這個罪過,暫且擱置,你先把這名衛兵的情況寫清楚交給我,越詳細越好。辦好這件事,或許可以戴罪立功。”
“是,屬下這就去辦。”
衛兵隊長心中叫苦,當即下去調出了衛兵的檔案,還額外添加了一些內容進去,做到儘量詳細,然後呈給了範浪過目。
範浪看了看,鎖定了衛兵的一些親朋好友,一共有十三人,他手攬着洛紅顏的柳腰,在炎龍學院之內縱橫來去,親手將這十三人統統斬殺!
這是殺雞儆猴!
這也是株連之罪!
株連無辜者,用各種觀點來衡量,這都是罪惡之舉。
範浪纔不管那些,寧他負人,休人負他。
在這個肉弱強食的世界,只要實力強大,就能無視規則,無視別人的觀點,無視那些條條框框。
這十三名株連者,再加上那名衛兵本人,這些人的死,在炎龍學院之內敲響了警鐘。範浪不能得罪,範浪的手下一樣不能得罪!
那名衛兵隊長也受到了懲罰,姑且留了一條命,只是革職降級而已。對此,他感恩戴德,還要反過來謝謝範浪。
“滿意了麼?”範浪偏過頭看着懷中美人,顯得溫柔和煦,很難想象,他剛剛決定了十四人的生死。
“你決定就好,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滿意,夫唱婦隨。”洛紅顏倚在範浪肩頭,柔聲撒嬌。
範浪笑了笑,男人如鋼,而女人可以讓鋼鐵百鍊繞指柔。
他帶着洛紅顏以及星雲盟的隊伍入住炎龍學院,做出各種相應的安排。
至於剛纔處理衛兵的一連串做法,以他的身份跟分量,根本不算事,做個記錄就行了,沒人會追究。
範浪安排了一場接風宴,爲衆人接風。
宴席上,他拍了拍一名十三歲小屁孩的肩膀。
這小子長得賊精百靈,名字叫做方順逸,小名叫順子。如果不算範浪,順子就是星雲盟中天賦最高的人,小小年紀就成了玄宗。
這個修煉速度,放在超然勢力也算不錯。
第三個特招生名額,落到了順子的頭上。
“你小子是個可造之材,我很看重你的天賦,給你一次機會。這個機會有多寶貴,不用我多說。不求別的,你以後對星雲盟衷心即可。”範浪道。
“盟主放心,順子是有良心的人,一定不負星雲盟的栽培!”順子信誓旦旦。
“有你這句話就行。明天我就給你安排入學,讓你到我的班上去。”
“有勞盟主了。”
順子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不管真假,這個態度總是要有的。
……
還是那句話,小別勝新婚,當天晚上,範浪與洛紅顏胡天胡地一番,凌晨才作罷。好在範浪精力充沛,否則真有被榨乾的風險。
第二天以及第三天,洛紅顏連連纏着範浪,簡直慾壑難填。
這下魔夢雪不幹了,打翻了醋罈子。
牀榻就是女人的疆土,寸土必爭!
範浪不喜歡這種後院起火的事情,用很嚴肅的態度進行處理,提出了一套可行性極高的方案。
“從今天起,我們夫妻三人,正式施行單雙號政策。”範浪煞有介事道。
“什麼是單雙號?”魔夢雪眨眨眼。
“單號的日子,比如一三五七九,我陪你。雙號的日子,二四六八十,我陪紅顏,免得你們兩個爭,這就是單雙號。”
“這樣倒是挺公平的。”
“那當然了,也不想想是誰的主意。”
“可要是以後你又有第三個女人怎麼辦?孟飛虹跟你可是走的越來越近了,別以爲我不知道。再加上大宛國那位女帝,還有那個狐狸精樂嫣紅……人多了單雙號怎麼分?”
這個問題把範浪給難住了,當真是三個和尚沒水喝的難題。
“要不我們大家天天一起睡吧!這樣什麼問題都解決了!”範浪想了半天,有了新的提議。
迴應範浪的,是一個飛砸而來的枕頭。
……
範浪的生活,仍是那般多姿多彩。
有刀光劍影的雪白。
有兒女情長的桃紅。
每天都很忙碌。
三名特招生都湊齊了,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學生,不管是什麼身份,全都在範浪這個領頭羊的帶領之下,奮勇向前。
這天上課,範浪掃了一圈人頭,發現了異常之處,皺眉道:“怎麼人數少了這麼多?”
劣班將近二百名學生,平日裡上課,少說也有一百五十人出席,這堂課卻只有不到一百人,比平時少很多。
而且課堂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似乎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