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確實恭候多時了。”鳳女盈盈起身,身段千嬌百媚,下牀迎向了範浪。
在文武百官以及平民面前,她自稱朕,在範浪面前,她卻要自稱妾身,放下她的高傲。
“你今晚很美。”範浪誇讚道。
“女爲悅己者容,我的美,都是爲了你。”鳳女柔聲道。
“這聲音,這溫柔,簡直可以融化鋼鐵。”範浪咧嘴一笑,將鳳女一把摟在懷中,接着翩飛而起,落在了牀上。至於兩人的鞋子,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在了牀邊。
女皇寢宮,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用腳趾頭都能猜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兩人對視着,彼此目光交融,鳳女微微揚起臉頰,彎曲的睫毛輕輕覆蓋下去,將自己的朱脣奉上。
範浪溫柔採摘,享受着這種原始的樂趣。
牀邊紅燭搖曳,將兩具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映照在了牆壁之上。就見兩道影子慢慢栽倒,直至躺在了牀上。
今晚,又是一次“龍鳳呈祥”。
……
範浪迴歸大宛國,小住了幾天,白天很忙,晚上也很忙,倒是樂在其中。
他將混沌星宮安頓在了大宛國皇城,打通了幾個進出口,將一部分控制權交給了侯光祖,但是大部分的控制權,還留在他自己手上。
這是爲了以防萬一,範浪的意念烙印強大,可以防止別人奪走混沌星宮,別人就不行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大宛國,在離開之日,與衆人依依惜別,尤其是鳳女對他十分眷戀。
好在鳳女是胸懷天下的女人,不會被兒女情長所左右,沒有糾纏範浪,還算是灑脫。
範浪離開之後,直奔寶島拍賣會,這也是他的一個重要地盤,經營的很不錯。
寶島拍賣會是星雲盟一個重要的資金來源,駐紮在這裡的戰力,不亞於大宛國。
範浪身上有許多的戰鬥獎勵,那些積壓的低級獎勵,根本用不上,正好送過來當庫存,慢慢拍賣掉,爲星雲盟賺取資金。
其實寶島拍賣會與星雲盟之間,星雲盟與炎龍學院之間,早就打通了一條商路,會替範浪運送週轉各種貨物。
“阿紫,出來載我一程,帶我到寶島拍賣會。”範浪一揮手,將躲在獨立空間睡大覺的阿紫放了出來。
現在的阿紫是少女形態,一身的暗紫色龍鱗盔甲,造型英姿勃勃,小臉蛋上的表情卻懶洋洋的。
“你都能裂空瞬移了,還要我載你飛行?要不要這樣厚顏無恥?”阿紫沒好氣道。
“瞬移確實方便,但我喜歡各種交通方式換着來,經常要換口味。今天我懷念起你的坐感了,想騎一騎你。”範浪笑道。
“坐感?什麼叫坐感?”阿紫瞪大了水靈靈的眼睛。
“坐感就是坐着的感覺,你的龍背,坐感棒極了,比龍椅坐着還舒服。”
這簡直是把堂堂的遮天魔龍當成坐便了,還有坐感一說!
阿紫有種要吐血三升的衝動,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滾!老孃不是你的坐騎,少跟我提什麼坐感!”
“這麼兇?看來某人又要肚子痛了。”範浪擡手就要催動那種特殊劇毒。
阿紫一下子蔫了,轉口道:“別別別,有話好好說。”
“那好,你到底給騎還是不給騎?”
“給騎……”
阿紫欲哭無淚。
她經常在想,現在的生活跟之前被白澤關押比起來,到底哪個更慘一點。
她不情不願的變回了龍形,身軀膨脹萬倍,張開遮天蔽日的龍翼,掀起一股空間風暴。
範浪縱身一躍,跳到了阿紫的背上,像是騎馬一樣,喊了一聲:“駕!”
阿紫扇動雙翼,天地頓時風雲變色,她鉚勁飛了出去,速度越來越快,身前形成了一條空間通道,扭轉了空間法則的構成,化解了種種法則束縛。
所過之處,音爆陣陣,空氣炸裂,留下一道暗紫色的虹光。
範浪坐在阿紫的背上,使勁蹭了蹭屁**股,讚歎道:“嘖嘖,這坐感棒極了,你背上的龍脊,就是天然的靠椅,形狀剛剛好,而且很有韌性,不是那種硬邦邦的感覺,坐着真舒服。你飛慢一點,讓我多享受享受。”
“別說了!你這是在誇我嗎?”阿紫怒吼道。
“當然是在誇你了。論起坐感,連金陽戰獅都遠不如你,它的毛太硬。”
“範浪,你別得意,將來我要是煉化了體內的劇毒,擺脫了你的掌控,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就欣賞你這一點,不管被我收拾的多慘,永遠這麼嘴硬,永遠這麼有脾氣。要是你乖乖聽話,反而沒意思了。要的就是這種潑辣勁。”
“……”
阿紫當真有種把範浪碎屍萬段的衝動,奈何她體內的劇毒還在,受制於人,根本鬥不過範浪。
她想要早點結束這場噩夢,一路上全速飛行,早早的飛到了寶島所在地。
從上空看過去,這座島嶼坐落在蔚藍的大海上,彷彿鑲嵌在了上面,其上綠意盎然,海鳥飛旋,確實是一座寶島。
“下落的時候要慢一點,慢慢的減速俯衝,後爪先落地,然後纔是前爪,落地之後,要把頭低下去,貼在地上,用你的頭跟脖子當階梯,供我一步步走下去,明白沒?”範浪調**教着阿紫,傳授降落的方法。
阿紫氣得一個翻身,想要用後背着地,把範浪壓在下面,結果肚子傳來一陣劇痛。她急忙翻轉過來,按照範浪的吩咐去降落,四平八穩的落在地上,把頭低了下去,腹內的痛楚,這才消退。
“真乖。”範浪拍了拍阿紫的龍脊,順着走了下去,從龍脖子處跳到地上,並沒有去踩龍頭,算是給阿紫留了最後一分薄面。
阿紫眼神幽怨,就地打了個滾,變回了少女模樣,陰沉着臉跟在範浪身後。
寶島拍賣會早就做好了迎接準備,擺開了很大的排場,由會長寶純光親自接待。
他這個會長是拜範浪所賜,對於範浪感恩戴德,見到範浪之後,甚至要跪地行大禮。
“不用這麼誇張,對我行鞠躬禮即可,我向來只逼敵人給我下跪,不逼自己人下跪。”
範浪一把拉住了寶純光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