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此人信嚴,葉秋又馬上想到了嚴寬!
嚴寬家就是幹這個的。靠,這傢伙姓嚴,不會和嚴寬家有什麼關係吧?這些年華夏帝國的老棍們,要麼出自嚴家,要麼和嚴家有密切的關係。這個嚴一,應該和嚴家有關係沒假了。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這小老頭既然將注意打到了邢琳身上,何況他之前說的天狼會所煞氣太重,這些話經這些大人物們的口傳出去,對天狼會所的生意,將是致命的打擊。
所以,葉秋纔不管他和嚴寬家族有什麼關係呢。說白了,和嚴寬混的熟,也是在島上的交情,算算還是嚴寬的救命恩人呢,算不上太熟的關係。
擡起頭來,葉秋一臉仰慕的看着嚴一大師,然後問道:“真的?”
嚴一大師摸着下巴,一副高深的樣子。而一旁的王思林則馬上點頭說道:“這個是不用質疑的。嚴一大師,可真的了不得啊。”
“哇,真的是大師啊。”葉秋臉上的敬仰之一如滔滔黃河水一般,笑着問道:“大師,那你會七十二變嗎?”
……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衆人一頭汗水。
原本還在等着享受葉秋那如同長江之水一般的敬仰之意,以前遇到的那些人,哪一個聽了這些奉承之後,不把他當做老仙一般的人物看待呢?
然後,大師,你會七十二變嘛……一句話而已,一下子打破了他的所有黃鑫!
一時間,嚴一大師的臉sè難堪,冷哼一聲,仍然不言不語。好像很不屑和葉秋這樣的外行說話。心中,卻恨死了葉秋。
恨不得現在找個沒人的地方,做做法師,詛咒一番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不好意思。”葉秋像是這才察覺自己說錯話了,說道:“我一聽人說到騰雲駕霧,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孫悟空。”
頓了頓,他接着說道:“孫悟空不就會七十二變嗎?哈哈,我以爲大師也會呢。”
聽到葉秋的話,,王思林心中也是一陣狂汗。但他人精一般的人物,哪裡看不出葉秋是故意這麼說的。但是這種事情,他也不想牽扯進去。
但今天既然嚴一大師是自己請來的,這種情況下,就只能由自己來打圓場了。哈哈一笑,說道:“葉先生也真是個有趣人,給大家講了個笑話。我就是那麼一比喻,騰雲駕霧暫時是不現實的。還得修煉。還得修煉。不過,你要是想問這天狼會所的‘風水死局’,大師說不得會幫你指點一番。”
葉秋的眼再次變得炙熱起來,一臉恭敬的看着小老頭說道:“請大師指點迷津。”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嚴一很不喜歡葉秋。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喜歡。
做他這行的,口活、嘴刁、眼毒。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小子不是個好招惹的傢伙。
信徒信奉你,你纔是。信徒不信你,你就是個屁。
他不相信葉秋這樣的人會信奉自己,從他那看似調侃其實是很讓人吐血的‘你會七二十變嗎’這個問題就可以看出來。
這是敬的態度?
所以,在聽到葉秋請求他指點迷津的話時,他仍然置之不理。
走在哪裡,他都是衆星拱月一般的人物,哪裡會有人敢當面這樣對自己說話?除過他不想和葉秋這樣讓人討厭的傢伙打交道以外,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表演,讓人覺得自己高深莫測。
嚴一裝弄鬼的次數多了,本身就變得鬼鬼的了。
大師不說話,場面稍顯安靜,葉秋卻也不會覺得有多尷尬。看到大師不理會自己,葉秋便笑着對王思林說道:“王先生,你快幫我求求大師。我剛纔聽話聽到一半,聽到大師說我這天狼會所是風水死局,嚇得我腿都軟了。”
做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來,又接着說道:“賺錢事小,小命要保啊。這不會危害到我的xing命吧?”
王思林倒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何況寧海市幾乎算是葉秋的地盤,嘿道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自然也想解釋一番。
所以此刻,在停了葉秋的請求之後,他便一臉誠懇的看向大師,說道:“大師,咱們來者有緣。既然到了主人的地盤,你就發發慈悲心腸點一點他吧。要是出了什麼事,咱們的心裡也不過意不去不是?”
既然王思林都說話了,大師就不能再繼續裝高深莫測下去了。
畢竟,他可以無視葉秋,但是他不能不照顧王思林的面子。他的法會還需要這些達官貴人捐助呢。
王思林在這個圈子裡,還是有很重的話語權的。如果王思林將他否定掉了,恐怕損失就嚴重了。
想到這裡,大師才掃了一眼葉秋,語氣算不上太好,表情也是說不出的嚴肅,說道:“原本這些事都是機密。三五知己探討一番就罷了,說出去容易引起混亂。”
頓了頓,他又接着說道:“不過,既然王先生相求,我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就是就是。”葉秋馬上附和着說道。
大師看了葉秋一眼,眉頭微微一樣,心想你小子還不是得求着我?哼!
“我剛纔說過,這寧江是龍脈。那你們都說說,這天狼會所的位置,應該是什麼?”大師指了指外面的長江,又在天狼會所的區域內畫了一個圈。
“龍身。”
“龍爪。”
聽到大師問,圍在他身邊,那幾個虔誠的信徒馬上開口說道。
大師看了那幾個信徒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不,是龍鱗。
頓了頓,又加重語氣說道:“所謂龍鱗不可逆,逆之必引起血光之災。”
此話一出,衆人又是一片譁然,紛紛發出惋惜之意!
葉秋眼中,一抹冷笑一閃而過。不過臉上依然對着笑容,連忙開口問道:“那只有我們的天狼會所有問題?”
大師搖了搖頭,說道:“不,其他幾家都有問題。不過……天狼會所的問題,卻是最嚴重的。”
“哦?”葉秋看着大師,有點不解的問道:“這一條道路,都是當初規劃的,大家都是處於同一水平線上,爲什麼就是我天狼會所的問題,最嚴重呢?”
大師深深的看了一眼葉秋,那意思就像是在說:哼,這你就不懂了吧?且聽我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