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夠了本,他這才這放過已經渾身泛紅她的,將他輕輕擁在懷中。
徐嘉悅呼吸紊亂,額頭抵着他的胸膛,小口喘着。
“嘉悅,謝謝你肯爲了我做那麼多。”裴揚一本正經地說,嘴巴親吻着她的髮絲,手給她的手掌輕捏按摩着。
這回她沒有否認,只是將頭往他懷裡鑽了鑽。
兩人靜默,房間裡曖昧又溫馨,那股青草的氣味久久地散不出去。
翌日,徐嘉悅起牀,只見裴揚已經背對着她在穿衣服。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鍾,纔剛七點鐘。
“怎麼那麼早起來?”她輕輕打了個哈欠。
裴揚回過身,走到牀邊,低頭在她額頭一吻,說道:“公司有點事,你再睡一會兒。”
徐嘉悅點了點頭,還睏倦着就閉上眼睛。
裴揚系完領帶給特助打了電話,加快了腳步出門。
“好,我知道了。”他早餐都沒有吃,就上了車子開離院子。
他當時搞那招釜底抽薪,讓老爺子不得不讓位給他,早就料到以老爺子的脾氣不會容下忤逆自己的子孫,不過沒想到老爺子居然那麼狠,聯合了幾大外姓老股東,又重新弄什麼投票,準備改弦更張。
裴氏雖然股份制集團,但並不一定是股權最多的掌權,只要股份達到了一個比例,就可由股東大會投票決定掌權人選。
老爺子這是鐵了心要拉他下來,也不看自己捧的那位到底有沒有本事,真是年紀大了老糊塗,平白讓外人看了裴氏的笑話。
裴揚腦中正在過濾着各種方法,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老頭子打來的電話。
他接聽起來,沒說幾句,便話不投機,把電話掛掉了。
徐嘉悅睡到八點多才醒,不疾不徐地進了浴室,洗漱之後,取出了那玉石,紅着臉把它好好洗刷了一遍。
下樓正好有吳嫂做好的早餐,她剛坐下來吃,邊聽門鈴聲響起。
是吳嫂買菜回來沒帶鑰匙麼?
徐嘉悅遙控按開了門控視頻,卻只見外面站在的是一個長髮的陌生女人。
倒也不算是全然陌生,好像婚禮的時候看到過這女人一直在裴老爺子身邊,事後聽裴揚提過,是裴氏一個大股東的獨女,似乎姓顏,老爺子叫她小顏。
這麼大清早上門是什麼意思?
徐嘉悅微擰了下眉,這個女人對裴揚有意思,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纔不想搭理她,就讓她在外面等着好了。
徐嘉悅放下了遙控,繼續低頭吃早餐,時不時擡頭看向視頻鏡頭。
那女人還真是鍥而不捨,竟然繼續按門鈴。
還對着對講機說:“裴揚,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關於下午股東大會投票的,快點開開門。”
徐嘉悅一聽,眉心蹙了蹙,什麼股東大會?他今天那麼早出門,不會是工作出什麼事了吧?
這樣一想,徐嘉悅也不小家子氣的吃醋了,起身過去開門。
顏瑜看到她,微楞了下,然後問道:“揚哥在嗎?”
揚哥?叫得倒是很親暱,一點也不避諱。
徐嘉悅眸色淡淡地看着她,說道:“你有什麼事和我說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