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大家聊了一陣子之後,秋仔知道了這個號子裡的人都是一些半痛不癢的小毛賊,基本上刑期都不是很長,最短的是酒駕撞傷人,幾個月就出去,其餘的都是一些經濟案件,要麼就是小偷小摸,最多的也就是幾年。
狗子哥是重犯,一定不會是在這監區裡面的,此刻的二狗子問道面前的衆人,說道:“哥幾個,知不知道這裡面有個大哥級別的人物叫二狗子啊,他關在哪兒呢?”
“你是說狗子哥啊,狗子哥是關在了重犯區,和咱們這兒不是一個區域,那裡面都是刑事案件,最少的都是十五年起步的,你找狗子哥幹什麼啊?”此刻的衆人問道秋仔。
“沒什麼,哦尼瑪,過路拜神,我和狗子哥怎麼說也是個同鄉,想在這裡面安安穩穩的度過六個月,這半年的時間有狗子哥照着我的心裡也是踏實點呵呵!”秋仔笑着說道。
“這沒辦法了,你壓根就是見不到狗子哥,現在狗子哥就要參加比賽了,現在在訓練呢,幫監獄長打黑拳,可賺錢了,現在監獄長將狗子哥給控制隔離了起來,基本上除了放風的時候能偶爾見到狗子哥,別的時候都是見不到的!”犯人告訴了秋仔說道。
此刻的秋仔皺了皺眉頭,說道:“好的,謝了哈兄弟,沒事兒,大家以後就是獄友了,大家有什麼事情互相照應!”
和衆人打完了招呼之後,此刻的秋仔躺在了牀上皺起了眉頭來,現在自己人是進來了,但是這狡猾的監獄長將狗子哥給看的是緊緊的,自己現在是壓根沒有什麼時間來看到狗子哥,這該怎麼辦呢?
二狗子決定自己要等待着一個機會,一定要想辦法見到二狗子,將大家的意思傳達給二狗子,不然的話,這之後的事情可是就要複雜的多了!
秋仔忽然間覺得自己現在身上的擔子真的是很重,第一次執行這麼重要的人物,一切都要看自己了,秋仔是既緊張又興奮。
第二天早上,按照裡面的規定,二狗子這些人是屬於情節較輕的人,一般都負責監獄裡面的打飯,鋤草,種地等輕鬆的活兒,而這些重刑犯則是要分配到車間去做一些手工活兒,還有任務和指標之類的,完不成沒有飯吃,很是辛苦。
二狗子看到了那一邊的重刑犯,一個個的帶着手銬腳鐐在一邊的採石場在揮着稿把鑿着石頭,那地方距離放風場很近,秋仔在想着自己在這個地方壓根就沒有機會見到二狗子,倒不如自己申請去那地方開採石頭去。
那地方距離風場很近,而且在風場的一角有很多的搏擊器械,想必就是狗子哥訓練的地兒,在那裡應該很容易就見到二狗子。
此刻的秋仔放下了手中的鋤頭,看向了那採石場。
身邊一邊的幾個牢友在鋤草,偶爾的獄警還會發根菸給他們抽抽,此刻的一個傢伙看到了秋仔在看着那採石場的重刑犯,於是笑着說道:“呵呵,那幫人可是苦了,每天都要累的半死,還要帶着鐵手鐲,哈哈還是咱們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