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那張鐵山聽雷老虎這麼一說,於是也沒再多說什麼,眼下只等着和這幫西北人匯合,看看那幫西北老,究竟是多大的實力,實在不行的話,只有換人,畢竟自己的錢花下去了,這要是不行的話,自己這錢花的可不是冤枉麼?
而野狼則是帶着自己的兄弟們來到了這海霞旅館,旅館的老闆看着面前的野狼,懶洋洋的問道:“住店?還是休息?”
“暫且先不住,咱們在這兒等人,等人來了就走!”此刻的野狼說道。
“我靠,不住店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我這個門口乾什麼?有毛病啊你們?趕緊的走開,咱們還要做生意呢!”那老闆十分憤怒的說道,眼看着這面前的一幫人在這裡站着跟門神一般的樣子,而且這一個個看那樣子都是從不知道哪裡出來的土老冒,這心裡是很不開心。
“我和一個朋友約好了在這裡見面,我們只等一會兒就走,大家散散開,別都擠在這裡!”此刻的野狼說道。
身邊的人紛紛聽話的散了開去,這一邊的老闆看着這幫西北人,鼻間冷哼着笑了一聲,心想着這幫窮光蛋,站在這兒跟擺造型的一樣,很是不屑。
“大哥,咱們要不要開房間,先把東西給丟下來再說啊?”一邊的那個黃牙的男子對着野狼說道。
“不用了,接頭的人快要來了,咱們等等就行!”野狼說道,點起了一根菸,對着那黃牙男子說道。
那老闆隨即在吧檯裡自己拿着紙筆算賬,不再理會野狼這幫人,這老闆正在吧檯裡面低着頭算賬,忽然見到了這門口一陣陣的吵吵鬧鬧地聲音,老闆氣的這手中的紙筆一甩,心想着:這幫西北老,又在這裡找什麼事兒,真的是麻煩的很。
等到這個老闆剛一擡頭地時候,卻是臉上的表情僵在了那兒,看到了這門口一個尖臉,面目陰冷,高高瘦瘦穿着牛仔服的一個男子,帶着一幫流裡流氣地混混出現在了這旅館的門口。
這老闆一看到了這高高瘦瘦,尖下巴地男子,嚇得便是臉色蒼白,笑着說道:“哎喲,阿鬼哥,呵呵,你來了啊!”
這個阿鬼,是盤踞車站一帶的混混頭目,這車站附近的小旅館,小店鋪的保護費一直都是他在收,以前是二狗子的手下,現在二狗子進去了之後,公司也散掉了,這曾經壟斷的小吧線路卻是沒有廢棄,這從鎮子上到縣城地線路,依然是掌握在二狗子的那幫老兄弟地手中。
雖然二狗子進去了,但是這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還在五湖四海各顯神通,有的則是跟了別的大哥,繼續混社會,有的做着之前的產業,繼續控制着自己的財富和權力,這個阿鬼,不但在車站有着兩掛中吧車的控制權,而且還在這一帶收保護費。
在縣城,要是提到了二狗子的名號,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二狗子現在下去了,但是這名兒還在,他的兄弟們還在,只是現在二狗子在裡面,這幫小的在外面上位了起來。
“嗎的,看到了我,還不知道我來幹什麼的麼?”此刻的阿鬼衝進了旅館,惡狠狠的說道,這西北一幫的傢伙站在了一邊看着熱鬧,這阿鬼走進旅館的時候看着這周圍的人多,堵着自己,便是一把推開了那門口的兩個西北老!
“哎!你這丫的!”其中一個那黃牙的男子被阿鬼退了一把,這眼睛立馬變得通紅,去抽藏在了大衣下面的匕首,卻是被野狼一把給抓住了手。
“不管咱們的事兒,咱們只辦自己的事,拿自己的錢!”野狼說道,這一幫西北漢子的眼神都在盯着阿鬼,要不是野狼這及時的調停下來,估摸着這幫漢子早就亮出了刀,開始動手了!
“啊鬼哥,我也不瞞你啊,我這最近的旅館生意不是太好的,這一天有的時候都是空門,哎,能不能拖到下個月再來繳費用啊?”此刻的老闆聽說要來收保護費,面露難色的說道。
“放你媽的屁,總是來和老子玩這一套,你當我阿鬼是凱子啊你?給我搜!”此刻的那阿鬼大手一揮說道,身邊的幾個小弟立馬便是衝進了這老闆的櫃檯裡面,開始抽出了抽貼,拿起了抽屜裡的錢,包括紙幣和硬幣都拿的是一個不剩!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啊你?這是我給孩子要交學費用的啊,鬼哥,不行啊,我老婆的身體也不好,還要看醫生呢啊!”此刻的這老闆見自己身邊的錢都被拿的差不多了,嚇得連忙上去求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