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那只有一個字,亂!果不其然,小王所一直擔心着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溪水鎮的黑道,平靜了沒有多長的時間,今天在這個中心菜市場的一角,兩幫混混便在菜市場的門口互相收着保護費。
“怎麼回事啊?又有人來收保護費了啊,這究竟是?”菜市場的小攤販們紛紛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頭痛,看着目前的這個形勢,大家夥兒的心裡都是像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難受。
以前的六爺經常收保護費,現在六爺進去了,又冒出來了兩幫混混來要錢,大家夥兒紛紛心裡憋得慌。
“我們來收你們也來收?你們是那條道上的?”一個長毛小子指着另一幫混混中一個光頭吼道。
“我們是鎮子上的張家五虎,你們是哪裡的?”那帶頭的光頭仰着頭說道,現在的溪水鎮上面自從六爺進去了之後,市場瞬間空缺了出來,一些新興的黑道小夥紛紛跳了出來,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什麼張家五虎,我們是跟着狗哥的,你們知道狗哥是誰麼,砍掉六爺一隻手的狗哥!快給我滾,菜市場是我們的!”長毛小子那幫是二狗子的舊部。
自從和六爺一戰之後,二狗子便退隱江湖回到了北溝村,剩下了自己的小弟們在鎮子上繼續終日遊蕩。
“哈哈去你丫的,別拿你們的額狗哥說事,你們的狗哥啊跟着那洗頭房的小紅回鄉下種田去了哈哈!”那光頭小子笑着說道。
“去你的!”長毛二話沒說就是一個啤酒瓶子砸在了那光頭的頭上,接着便是刀槍棍棒齊飛,嚇得菜市場的小販們紛紛躲避。
五分鐘之後,所謂的張家五虎倒在了地上,瞬間沒了聲音,地上流着鮮血,站着的終究是王者,長毛瀟灑的扛着大刀帶領着大家夥兒繼續在菜市場裡面收着保護費。
這樣的爭鬥緊接着在溪水鎮上面瘋狂的上演,大家夥兒基本上都開始見怪不怪了,每天不是五金街捅死了人,就是菜市場的霸主地位又換了主兒。
老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怨聲載道,現在的日子,簡直就是沒法過了,以前六爺在的時候,最多欺橫鄉里,敲詐勒索。
但是六爺鎮得住場面,說吃了哪兒就是哪兒。
現在的溪水鎮,每一個能鎮得住場面的人,整天就是這些混混們打來殺去的,鬧得老百姓都快不敢出門了!
這不,長毛昨天還在菜市場收着保護費,今天就被另一夥人給捅了個三刀六洞,躺在那兒去了。
溪水鎮是一天比一天的亂,簡直就像是舊上海軍閥混戰,羣雄割據一般,因爲六爺和二狗子的額離開,那讓人眼饞的油水和地盤使得大家都紅了眼兒,人的眼兒一紅,這心可就黑了!
參與爭鬥的有好幾幫的勢力,其中爲主的便是那二狗子以前的舊部,和六爺手下的那幫混混們,剩下的便是一些自己立杆搖旗的混混們,三個一羣兩個一黨每天胡作非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