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上了賊船，只能先聽賊的了。
葉凡索性一口氣向小孫買了十萬紅包，七個，本是十萬零五千，小孫優惠了五千塊。
六萬賣出了十萬，還優惠了五千塊，滿滿都是淚。
啥也不說了，自從與小孫父子倆打交道起，或者說，自從想進城以後，最大的感覺就是：鬱悶，啥也不想說了。
葉凡兜裡揣着七個紅包，走向櫃檯裡的夥計胡文，沒心思繞彎子，直接奉上一個紅包，問道：“胡大師，請問這裡有靈露丹嗎？”
胡文看都沒看葉凡三人一眼，順手把紅包拿起來，塞到了兜裡……賺錢真是容易啊，難怪城裡消費這麼高，這些人能活下來，估計就是這樣賺錢的。
“沒有。”胡文簡短回答道。
聽到這答案，葉凡和盛文利不由得一陣失望。
“那可以訂製嗎？”葉凡不死心問道。
胡文沒有作聲。
葉凡等着他回答時，身旁的小孫碰了碰他，直瞅着葉凡裝紅包的口袋。
尼瑪，又要上紅包嗎！
葉凡差點罵娘，一萬塊僅得到了“沒有”兩個字……
還是那句話：這是什麼世道啊。
還是那句話：啥也不想說了，都已經被斬成這樣了，還有啥好說的。
葉凡又拿出一個紅包，擱在櫃檯上。
胡文把紅包收起來後，這纔回答道：“靈露丹稀缺兩味藥材，暫時不能訂製，或許這次交易會中能湊齊兩味藥材，你們到時再來問吧。”
葉凡不由得又是一陣失望，對方和藍蕊說的一樣，同樣是兩味藥材稀缺，看來，要得到靈露丹，真不是易事啊。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貴店湊齊了兩味稀缺藥材，我們可以現在提前預訂嗎？”
葉凡說話的同時，又把一紅包擱在了櫃檯上。
胡文來者不拒，照樣收下，不過，葉凡“大方掏紅包”的態度讓他客氣了許多：
“可以預訂，訂金兩百萬，但涉及到能不能煉製成功的因素，如果成功了，會按市場價賣給你們，如果不能成功，兩百萬不退，且，就算煉製失敗了，你們需要支付煉製藥材的所有費用，包括原材料費和藥師勞務費等等，當然，如果沒湊齊稀缺藥材，可以退還訂金的百分之八十。”
赫，又是一筆不公平交易。
葉凡略想了一下，答應了，當場就給藥店的賬戶轉了兩百萬，也就是訂金。
主要是現在不知道能不能進藥材會，那不如在這裡買一份保險，不就是錢嘛，雖然錢如流水般一花再花，但只要卡上還有，葉凡就不會含糊。
他身後的盛文利暗暗爲葉凡的爽快感嘆，誠然有些沒料到葉凡爲了他的事，如此痛快和上心。
這一刻，他對葉凡的感觀，有了很大的改變。
或者說，有些認可葉凡了，雖然還沒到魯深那種一心跟隨的地步，但在某些方面，臣服於葉凡的大氣和直爽。
葉凡可不是在盛文利面前演戲，也不是故意博盛文利的好感，而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答應了別人的事，就會盡力完成。
交完訂金以後，葉凡在店裡轉了一圈，逐個把櫃檯內的藥丹看了一遍。
看不太懂，只看得懂藥標籤上的藥價和藥品，價格都不菲，但藥品都不是很高，多半是三品，二品，少有一品。
藥品分等級，三品爲低，一品爲高，一品之上是上品，上品之上是優品，優品之上是特品，特品之上爲極品，極品之上還有地品和天品。
出藥齋大門後，小孫向葉凡解釋：“好的靈藥丹丸，不會在櫃檯擺着的，多半是賣給了大宗門和大世家，有的則是拿到了拍賣會上拍賣。”
想想也是，好東西豈會流露出來，肯定早被有實力或有勢力的人分享了。
“兄弟，沒料到你是個如此爽快的人，我小孫在這城裡做了快八年買賣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豪爽的，這樣吧，當交個朋友，你如果還需要紅包，我再少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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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黑筆！
葉凡想一鞋底拍在他臉上。
小孫也看出葉凡不樂意，適時而止，立即話鋒一轉：“兄弟，下一個地方去哪？青樓還是水藝坊，好不容易進城一次，我建議三位去看看，裡面的姑娘，一個個水靈靈的，而個個才藝色三全，若是兄弟人品爆棚，被哪個姑娘看上了，則可以痛快的滾一滾牀單，不枉此生啊。”
小孫說得繪聲繪色，且兩眼冒光，口水似乎都快流出來了。
葉凡直接道：“你把我們帶過去，應該有紅包拿吧。”
“……”
一語中的，小孫啞口了！
“青樓和水藝坊就免了，下次有機會再去看看你說的才藝色三全的姑娘，你好好想想，三大家裡，有沒有哪個家族有富餘的珍靈盛筵的邀請卡，或者說，三大家裡，哪家有意向聘請客僚。”
“不用想，我知道，前陣子我還帶了幾個客人去司空家，現在就司空家還有富餘的邀請卡，而且，我聽說，司空家在聘請客僚，三位說不定有機會。”
“帶我們去司空家。”
“行，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三人若是出了事，可不要怨我。”
“出什麼事？”葉凡順着問道。
“這可說不好，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我只是提前給三位打個預防針，城中城可以說是三大家的地盤，惹毛了他們，沒有人能救你們。”
“知道了，走吧。”
路上，葉凡向小孫打聽司空家的情況，得知司空家的家主叫司空蓮露，一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好幾了，但貌美如花，水嫩得像二十多歲一樣，年輕的時候，是隴西市當之無愧的市花。
現在，這頭銜由司空蓮露的女兒繼承，其女兒是：司空雨姝，被稱爲隴西一枝花。
其間，小孫小聲提醒道：“司空雨姝從小嬌生慣養，脾氣很不好，她的脾氣和她的姿色一樣聞名。”
“那司空蓮露的脾氣呢？”葉凡問道。
“年輕時就和司空雨姝一個模樣，後來，招婿入門，女兒跟隨她姓，丈夫如同擺設，凡事都沒他說話的份，另外……”
小孫看了四周一眼，湊到葉凡耳邊小聲說道：“我聽說，我只是聽人說的，兄弟可以當笑話聽聽，不必當真，這司空蓮露喜好男==寵，兄弟長得一表人才，或許有機會爬上她的牀，那就大發了。”
“……”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