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你們還有什麼手段,全都亮出來。 ”
何子銘又是從自己的腰包摸出幾顆用防水紙包裹的藥丸,慢條斯理的防水紙剝開,然後……塞到了嘴裡!
接着又把其他幾顆藥丸,遞給了葉蕭、宋修、唐風、維克多四個人。
自己手的兩張底牌被破,令得大族老臉色很難看,但顯然他並沒有打算此妥協,又將右扶手向一側轉動。
“嘎啦啦……”
地下室三面牆壁的邊角處,藍色的氣體翻涌而出,飄散在地下室。
大族老眼神冰冷的打量着被困在地下室的五個人,他已經看到了五個人即將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死去,看到他們七竅流血,死得慘不忍睹。
雖然察圖兄弟死了,雖然飼養的這些毒蛇也死了十之八九,但是隻要能把這些人給弄死,一起是值得的!
沒有人可以挑釁席翁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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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挑釁席翁家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這不給勁兒啊。”
何子銘用力嗅了嗅飄散出來的藍色氣體,說道:“這都是什麼三流貨色,在我家連只蒼蠅都毒不死。
老甲魚,不是我說你摳門,席翁家族賣毒品賺了這麼多錢,也不說弄點高檔點的東西出來。”
何子銘的話雖然說得無輕鬆,但葉蕭卻是暗暗心驚。
這個地下室可以說是遍佈殺機。
如果不是因爲有何子銘的緣故,別說是這些藍色的毒霧了,連剛纔的毒蛇羣,自己也是招架不住。
大族老蒼老的臉皮一陣抖動,臉色變得無難看。
他是在鄙視自己!
毫無顧忌,毫無掩飾的鄙視自己所施展的手段!
何子銘突然斂去了自己臉嬉皮笑臉的神色,看向坐在首,神色難看的大族老,冷聲質問道:“在我面前玩毒?你們也配!?我玩毒的時候,你們還在抽大煙呢!”
大族老拿着旱菸槍伸進菸葉袋,想要再抽一杆煙,可是這次,他顫抖的雙手卻沒能把菸葉裝入旱菸槍。
好不容易,才把菸葉裝入旱菸槍,可是手一抖,還沒填塞壓緊的菸葉,全都抖落到了地。
大族老也沒心思再去往自己手裡的旱菸槍裝菸葉了,把旱菸槍塞入菸葉袋,看向葉蕭,用很生硬的,對葉蕭問道,“你們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
大族老不僅聽得懂,而且還會說。
先前讓察圖兄弟給自己翻譯,只不過是故作樣子而已。
“大家都是帶把的,裝什麼逼?”葉蕭冷哼一聲說道。
對大族老能說,葉蕭是一點都不意外。
席翁家族能有現在龐大的家業,還是因爲鴉片的種植!
如果不是當年那個國民黨殘兵入贅,娶了席翁將軍的女兒,席翁家族還是個軍閥家族,絕對不會有現在的龐大家業。
在席翁家族,能聽懂,並且會說漢語的人並不在少數。
不僅是大族老能聽能說,其他四位族老,同樣也是能聽說。
大族老垂下的臉皮又是一抖。
眼前這小子的嘴巴實在太賤了!賤的想讓自己把手裡的旱菸槍塞進他的嘴裡!
“卡·席翁在哪裡?”
葉蕭盯着大族老,把他後面可能要說的話截斷,“別說不知道,說了我也不信。卡·席翁是目前席翁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除非你們還能再生出一個繼承人來,不然席翁家族族長的位置,只能是卡·席翁的。
不過看你們這個樣子,算是把偉哥當糖豆吃,估計也有心無力了吧,抽大煙殺精,生出來的孩子不是畸形是弱智。
退一萬步講,算你們還能再展雄風,你們的種子不行,生不出合格的繼承人。”
席翁家族五位族老的臉皮一陣亂抖。
這小子的嘴不僅賤,而且還毒!
關鍵最氣人的是,還全都被他說了!
席翁家族這五隻老甲魚,在帕拉卡·席翁和卡·席翁兄弟倆離開家族後,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生個孩子,然後培養成席翁家族的繼承人。
這五位族老雖然已經是難以再展雄風,但是這個世界有種技術叫做“試管嬰兒”。
包括大族老在內,五個人都嘗試過試管嬰兒。
可是,生出來的孩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全都是先天畸形。
尤其是二族老生出來的孩子,更是“先天無肛”,也是……沒**。
“昨天他回來過。”
大族老回答道,“但是很快,他又離開了,說是有事情需要去處理。在把事情處理完後,會再回來。”
既然卡·席翁還會回來,那好辦了。
只需要在這裡等着行了。
出去找他多麻煩?守株待兔,我們在你老窩裡待着,還擔心你不回來?
葉蕭走到大族老的座位前,轉動他的椅子扶手,將那扇把地下室封死的合金門給打開,“五位,請移步吧?你們總不會想要跟這些死蛇待在一起吧。
雖然說這些蛇都死了,可是這花花綠綠的,看着還是有點瘮人。”
大族老拿起靠在椅子邊,兩頭包裹着黃金的黃梨木柺杖,從椅子站起身來,拄着柺杖往地下室外走去。
儘管已經是95歲的高齡了,儘管已經無法健步如飛了,可是大族老的步伐卻依舊是穩健。
“毒牙,一會兒我們走的時候,記得把他這根柺杖拿走。”葉蕭對何子銘說道:“黃花梨的,這麼一根料,應該能車出一串手串出來。”
大族老聽到葉蕭的話,差點摔倒在地。
夠狠!
連老夫的柺杖都不放過!
“蟄龍,卡·席翁的飛機回來了。”
剛走出地下室,葉蕭的耳麥便是傳來唐尼的聲音。
來了麼?
正好,省時間了。
葉蕭嘴角向揚起。
一架白色的水飛機,從樹林背後飛出,降落在席翁家族山莊外的湖泊。
嘩啦!嘩啦!
飛機落在湖面的時候,砸起兩道水浪。
在湖面滑行了一段距離後,飛機在岸邊停靠下來。
卡·席翁,還是穿着那套土到掉渣的白色西裝,從飛機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