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陸君寶對何山揮了揮手道:“三天後你給我電話!”說完也不跟他再多說,徑自攔車離開,留下何山在路邊直髮呆!
陸君寶絲毫沒有擔心他會逃走的意思,這讓何山更不敢有絲毫歪想,到了這個地步,他根本就不敢再把自己的老命賭上,陸君寶那麼毫不在乎的放過他,絲絲毫不擔心他逃跑,估計就是看透他不敢逃走的。
其實陸君寶也留了後手,暗中在何山身體中下了符咒,如果三天後沒有給他解開,何山就會倒斃而亡,從醫學上來檢查,除了以暴病而亡的診斷,是不可能找得出來別的證據的,像中什麼符咒之類的,即使說出去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
陸君寶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從哥哥的事情過後,他就知道,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善心不可泯,但那是基於在自己強橫的基礎上,心腸是該紅的時候就紅,該黑的時候就黑,對自己好的人就紅,對自己壞的人就一定要黑到底。
陸君寶從哥哥被害後,一直就信奉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手軟的硬道理。
回去後,陸君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剛想問趙兵和劉建時,卻見何小姐陪着一男一女從樓上下來,那男的還揹着有明顯醫務標誌的箱子,看來是醫生了。
“何小姐,寶兒……”陸君寶怔了怔,然後問着何小姐,看何小姐那擔憂的表情,應該是寶兒出事了吧?
不過自己沒有什麼感應,估計寶兒只是傷風感冒罷了。
何小姐送走兩個醫生後,回到客廳就黑着臉對陸君寶幾個人發了脾氣:“你們怎麼搞的?寶兒小姐都病成那樣了你們都不知道?”
“我……我去看看……”陸君寶訕訕的說了聲,然後上樓,何小姐唉聲嘆氣的跟在後面,本來想再惱陸君寶幾句的,但上次的記憶還記得清楚,寶兒小姐對這個傢伙似乎很在乎,自己雖然是安家的管家,但寶兒纔是主人,自己再怎麼管,也不能忤逆寶兒的意思,所以就算她惱陸君寶,那也沒用處。
在寶兒的房間門口,陸君寶先敲了敲門,然後才說道:“寶兒,我進來了!”
房間裡面沒有反應,陸君寶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迎面映入眼中的大牀上,寶兒側臥在牀上,齊肩的烏髮散亂着,遮蓋着大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臉色雪一般的白。
牀邊上豎着的掛衣架上面掛着兩瓶液體,ru白色的輸液管中,藥水緩緩的流動,針管紮在寶兒的右手腕上。
陸君寶一怔,上前輕輕捋開寶兒臉上的頭髮,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上的溫度,很燙,不禁有些懊悔,今天就覺得寶兒有些不對頭,怎麼病得這麼嚴重了自己都沒察覺?
太大意了,陸君寶又俯頭輕輕問道:“寶兒,怎麼樣了?嚴重的話要去醫院,不能在家裡!”
寶兒雖然沒有動,但閉着的眼角邊卻忽然涔出了幾滴淚水,嘴角一擰,抽泣着道:“要你管!”
站在陸君寶身側的何小姐更是覺得不痛快,寶兒從小到大又不是沒生過病,又
有哪一次哭泣過?而現在這個陸君寶只不過是輕輕一句問候的話,寶兒就哭了,難道他這麼個才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竟然比自己這個陪伴她十幾年的管家還要重要?甚至比她的親生父母都還要重要?
說實話,何小姐很是嫉妒和眼紅,寶兒從生下來到長大到現在,她都是看着護着的,但寶兒可沒有爲她滴過一滴眼淚!
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沒怎麼覺察到,現在才發現,寶兒的臉似乎瘦了一圈,一個本來活潑聰明的小美女現在卻病怏怏的躺在牀上,像個林黛玉一般,陸君寶覺得很是不忍,又伸手搭在寶兒的手腕上探測着她的身體。
何小姐有些不屑,難不成他還會醫術不成?
何小姐基本上也沒在國內生活過,所以對中醫不熟悉,陸君寶的搭脈,在中醫中是最常見的診斷手法,不過陸君寶並不是搭脈,他也不懂中醫,只是靈氣對人體有透視和探測能力,可以探測到身體中哪個地方出了問題,對這個,陸君寶早有發現,只不過沒有過分關注這方面的能力。
還好,寶兒的身體只是虛弱,沒有別的大礙,陸君寶這才放了心,收回了手安慰着:“寶兒,你就是身體虛弱,有些發燒,休息兩天就是,打了針會好得快些,我打電話給劉老師請個假,明天不用去學校了。”
何小姐滿是愁容的道:“要是耽擱了學習怎麼辦?我怎麼給安先生和太太交待啊?”
陸君寶淡淡道:“不用擔心那個,寶兒的身體最要緊,學習上的事,我會來解決,哪門功課不行我幫她補上哪門!”
何小姐呆了呆,詫道:“你來補?你有什麼資格?”
“嘿嘿!”陸君寶嘴角一翹,這倒是很傲然的說着,“在三十三中的話,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在哪一門課程中,如果我排在第二位,那就找不出能排第一的人!”
何小姐撇了撇嘴,當着寶兒的面也沒說什麼,但心底裡卻是說着“吹牛,大言不慚”之類的話。
寶兒的確虛弱,輸液後,似乎睡意朦朧,抽泣也消耗體力,抽泣着竟然也睡着了,伏在被子外面的臉蛋上,一絡髮絲被淚水粘在臉上,顯得分外的柔弱令人憐惜!
站着愣了一陣,陸君寶搖了搖頭,留何小姐在寶兒房間裡照應,自己回樓上的房間了。
又給李真打了個電話,說了曾國寶的要求,讓她跟自己一起去助場面,李真自然答應了。
第二天寶兒似乎稍微好了些,但仍然不願起身,陸君寶一個人也不想去學校上課,對他來講,在高中的課堂上聽課,對他是一種時間上的折磨,索性在家裡練了一天的功夫,熟悉那雙手套的用法。
每次練功過後,陸君寶都能探測到手套空間又有所增大,這也更確定那個空間是隨着自身能力的漲大而增大。
陳晉的訂婚期是週末,陸君寶起訂洗刷後,到寶兒房間看了看,寶兒真是奇怪,昨天看起來還像好了些,但今天看起來卻又像重了些,臉上紅撲撲的,試了試額頭,竟然燒得有些燙手,不禁吃
了一驚,趕緊叫何小姐請醫生過來。
半小時後,醫生趕到,檢查後,醫生也是奇怪的說道:“奇怪了,檢查身體也沒有別的問題,就是虛弱,昨天已經好轉了,今天怎麼忽然又轉重了?”
本想守着寶兒待一陣子的,誰想到李真的電話就過來了,說是在曾國寶的派出所碰面,一聽到李真的聲音,陸君寶頓時心思躁動起來,寶兒昏昏沉沉的,家裡也不差他一個,反正不到學校去,他也就溜出去了,搭了輛出租車就往石峰派出所過去。
曾國寶早在廣場上等候着,見到陸君寶一身校服,不禁傻了眼:“小陸子,你就穿這個去?”
陸君寶也發覺不對頭,皺着眉頭摸着腦袋道:“忘了,壓根兒就沒想到這上面去,寶兒病了,有些着急!”
曾國寶倒是一身筆挺的西服,頭髮梳得油光發亮的,很有點派頭,瞧了瞧陸君寶身後,沒看到李真,又問道:“小陸子,咋搞的,李真呢,怎麼還沒到?”
陸君寶一攤手,本想說他哪裡知道的話時,派出所的大門口就傳來低沉的汽車發動機聲音,曾國寶一怔,隨即豎耳聽了起來,很是陶醉的樣子。
陸君寶則往大門邊望去,還真是李真到了,她開着一輛銀白色的敞篷跑車,車子的外形很酷,有一種水銀泄地的完美流暢感。
不過陸君寶並不懂車,也沒怎麼在意,反而是對車裡的李真側目了,甚至是大門口門亭裡的保安也呆住了,廣場上其他進出的民警和其他來派出所辦事的人都被李真吸引住了!
雖然坐在車裡面,李真的美麗的都震得衆人發愣了,李真平時不怎麼打扮,今天顯然精心的準備過了,原本就美麗驚人的女子再精心打扮,那就更驚人了!
保安在前兩天就見過了李真,認得她,不過現在被她的漂亮,以及開的跑車所震住了,發着呆,直到李真微笑着按了兩下喇叭,這才醒悟,趕緊按了開關打開電動大門。
曾國寶仍然側着頭,伸着耳朵聽着,眼睛閉着,李真把車開到了面前停下後,曾國寶一擺手道:“等等,我猜一下,這車我開過一次,二點五秒的百公里提速,七點三秒的兩百公里加速,三百九十五公里的最高時速,八升的超大排量,七檔雙離合,一千零一PS的馬力,中國四驅,渦輪增壓,奶奶的,又見布加迪威龍的威航限量版啊!”
說完這一大堆陸君寶聽不懂的語言,曾國寶這才睜開眼,又看到穿着極其華麗的李真打開車門下車,不禁被她的麗色晃了一下眼睛,又tiantian嘴脣道:“奶奶的,真漂亮!”
李真笑了笑,伸手挽着了陸君寶的胳膊,不過兩個人的打扮裝束太不對襯,引得衆人更是注目。
曾國寶不屑的道:“小陸子,我是說車漂亮,人也就一般般,過得去,不過配你小陸子還是綽綽有餘,走啦,唉……”
一邊走一邊嘆着:“小白臉就是好,老婆開着三四千萬的豪華跑車,我老曾雖然帥,卻只能開十幾萬的小破,得,人帥就好!”
(本章完)